扬古利给鞑兵打气,想要保持士气。
众多鞑子兵,向海峡那边大骂起来。
定国一号上,众人正在吃饭,听见那边传来乱糟糟的叫骂声。
一片骂声中,“尼堪”两个字频率最高。
金日观恼了,放下碗筷;“狗日的鞑子!还敢骂人,我去收拾他们?”
李建安道;“不着急,吃完饭再收拾他们。”
李建安能沉住气,定国二号那边,胡大山带人站在右舷,跟鞑子兵对骂起来。
不一会,定国三号也吃完饭了,加入骂战。
鞑子兵们有气无力,不一会就蔫了,声音小了。
金日观高兴笑了;“狗鞑子蔫了!看来是没力气了!”
鲁把总问洪命荀;“洪大人,鞑子兵总是骂我们尼堪,尼堪到底是什么意思?”
洪命荀忽然脸红了;“这个,说来惭愧,老夫还真不知道。”
陈洪范笑了;“哎呦喂,还是文臣呢,一点学问都没有。”
金日观一愣;“你知道?”
陈洪范道;“我当然知道。尼是牛的意思,堪是尾巴的意思,尼堪就是牛尾巴。”
“我们汉人耕种土地,跟在耕牛后面,所以要面对牛尾巴。”
“女真是游猎民族,他们见我们跟在牛后面,却不杀牛吃肉,非常不理解。”
“所以,女真人笑话我们是牛尾巴。”
金日观气愤;“狗日的,等老子抓住他们,全部塞进牛粪里!”
李建安站起身来;“行了,吃饱了,咱们也该回礼了。”
众人一惊,金日观笑道;“你有啥办法?”
李建安笑道;“你们在船上等着就是了。”
不一会,李建安带着张麻子,带着两桶东西,坐小船出去了。
众人看着小船,小船直奔那个缺口位置。
等到靠岸了,众人就有些看不清了。
洪命荀有些担心;“李将军要干什么?”
片刻,缺口城墙上,朝鲜兵亮起许多火把。
李建安似乎和他们说了什么。
不一会,许多朝鲜兵拎着一桶桶出来了,似乎把什么东西倒在一起。
等朝鲜兵回去后,李建安躲开一些,点燃火把,向那堆东西扔去。
呼!忽然火光大作!烧起一片!
众人大惊,什么东西,烧得好快啊!
李建安招呼张麻子几人,急忙跑回来。
那边火势越烧越大,浓烟滚滚。
李建安几人嬉笑着,坐小船回来。
滚滚浓烟,向高坡那边飘去。
鞑子兵那边,扬古利众人已经发现了,好大的火!好浓的烟!
烟雾飘散过来,很快就将高坡这边笼罩了。
扬古利闻到一股恶臭味,又恶心,又呛人!
咳咳咳!咳咳咳!鞑子兵被呛得眼泪直流,一个个寻找各种东西,捂住口鼻。
有割衣袖的,有拿鞋子的,有拿袜子的!
哇——牛录额真伊尔登忽然吐了,整个肚子都在返酸水!
哇!哇!哇!许多人跟着吐了!
扬古利咳嗽着,熏得睁不开眼睛;“狗日的尼堪!烧得什么啊?”
阿布克道;“好像是牛粪,还有猪粪,总之各种粪!”
“我日他奶奶!太缺德了!”扬古利哭嚎起来;“不是人啊!没人性啊!这是人干的事嘛!”
哈哈哈,靖海水师几艘战舰上,将士们乐开了花。大伙指点着受难的鞑子兵,一个个喜笑颜开,眉开眼笑!
金日观把李建安拉上来,笑道;“兄弟,你们烧的什么?”
李建安笑道;“向朝鲜人要的大粪。”
“什么大粪?”金日观又问。
李建安道;“各种粪,我也没细看,太臭了!”
哈哈哈,金日观乐开了花;“这下狗鞑子可惨了!看把他们熏得!”
陈洪范道;“你是不是在里面加东西了?大粪咋烧得这么旺?”
李建安道;“我加了猛火油(石油)”
陈洪范大惊;“我的天哪!你可真舍得!我们只有在海战时,才舍得用猛火油。”
李建安笑道;“有啥舍不得的,能呛死几个狗鞑子,啥都值了!”
“没错!啥都值了!”金日观乐得直拍巴掌!
洪命荀几个也是喜气洋洋,欢乐开怀。
鞑子兵那边,咳嗽声不断,呕吐声不止,唯独叫骂声少了,没人想吃粪灰!
李建安大喝;“大伙吃饱没有?”
“吃饱了!”将士们大喝。
李建安喝道;“吃饱了给我骂起来!给我往死了骂!”
将士们高兴了,一个个叫骂起来!
“狗鞑子!你们饿不饿啊!爷爷给你们吃大屎!”
“狗鞑子!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怎么吃猪粪啊!”
“别躲了!滚出来!爷爷送你们下地狱!”
“别吐了!爷给你打出屎来!”
“爷打到你们尿血!”
“爷打到你们喷粪!”
“爷爷打得你们哭爹喊娘!”
三百鞑子兵气得欲哭无泪!欲死不能!
太欺负人了!欺负我们有苦难言,无法张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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