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对她说:“因为改变不了,才想毁你的脸,让你伤心,让你难过,膈应你。”
秦大小姐想了想,点头:“是吧。葛家做药材生意,毁容并不难治。她们只是想给我添堵吧。”
可惜。她不是好欺负的。每次她一出什么事,不等她反击呢,母上大人就能闯进秦家收拾那些小坏蛋。久而久之,那些人也老实了。
不是每个女人都如前任秦夫人,都离了婚了人家反而在前婆家更横行霸道。
想到有趣的过往,秦大小姐忍不住和扈轻分享她母上的彪悍战绩。
“我昏了三天。等我醒来才知道,我娘带人把那几房的正厅全给砸了,院门也拆了,还放了火。虽然没烧起来。”
此类的事,很多。
扈轻听得目瞪口呆,跟人家一比,自己这个娘亲做得可相当的失色呀。
秦大小姐掠了掠头发:“以后,我也学我娘。”
扈轻:“...”
每一个温柔女的背后都有一个战斗力超群的老母亲,而温柔女长大后也都会如母亲一般彪悍。
所以扈暖——应该不会吧?
朝华宗护卫堂:你不知道你家扈暖发飙把人切成碎末吗?
只能说,孩子长大总会踏上父母的老路。
炼器过程着实没什么看头,两人放松的说笑,突然一声不大不小的爆炸声响起,吓了两人一跳。
毕竟,扈轻在说一个悬疑闹鬼剧。
按着小心脏看过去,啊,炸炉了。
那个炸炉的器师来不及擦自己的脸,将现场收拾干净立即重新申请一份材料,抓紧从头来。
秦大小姐赶紧去看八升,见他不为外界影响稳稳的操作,跟着放下心。
扈轻闲话:“他跟谁学的炼器?”
秦大小姐:“他家本来就是器师传承。不过后来只剩下他一个。一个人嘛,守不住那些的。”
扈轻点头:“懂了。”
落魄的青梅竹马。
等到傍晚,参赛人员不需要休息,但观众已经看得疲乏散去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也在三三两两的往外走。
扈轻:“不回去吗?”
秦大小姐摇头。
扈轻说:“咱们去看看李公子吧。”
秦大小姐望了眼八升,见他依旧很稳,第一天都是在煅烧材料,没什么看头,便对扈轻说:“我先问一问,别咱们跑过去他却不在。”
秦大小姐果然足够了解李公子。李公子这会儿已经不在现场,说了一个地名,还问秦大小姐要不要来接她。
秦大小姐不需要,她又不是小白,招手叫辆车便直接去了。
街头车来车往,还有拉人的仙禽。这些鸟可不是乱飞的,有官方指定路线。
秦大小姐本来想叫车的,见到立柱上停着的羽毛漂亮的鸢鸟,又改了主意。
这种鸢鸟体型不算大,只能载动一人,秦大小姐拉着扈轻,选了一只通体雪白翅膀上有几缕浅黄花纹的。让扈轻选。扈轻随手指了它旁边黑蓝黄三色交杂的。
说了要到的地点,先付钱,看守鸢鸟的人对两只鸢鸟古怪的叫了几声,两只鸢鸟飞下,并不落地,脑袋一歪,示意上车。
这些鸢鸟是驯服过的,很有灵性。目的地之内,乘客说下它们就落。超过目的地的范围,一步都不肯多飞的。
非常的恪守职责。
扈轻气得不行:“只让你飞多五十步,我去街头买个糖葫芦你都不肯。抠门。”
撵那懒鸟赶紧走。
秦大小姐哈哈笑,挽着她往那灯笼高叠丝竹声声的雕花贴金的大门里去。
扈轻赶紧看了一眼,还好,来这地方的女客不止她们一伙。
李公子真是大方,来这种地方也要同未婚妻一起分享。瞧瞧这些小美人,个顶个的婀娜多姿。
正巧对面走来一个白衣飘飘的羸弱公子,擦肩而过时,眼角不经意的转过来,留给两人如光如电似的一眼。
扈轻骨架随之一酥。
秦大小姐倒比她淡定:“你从未来过此等地界吗?”
扈轻看她,哼哼:“我该来过吗?”
“啊,是了,这里消费很贵的。你尽管享受,全记我账上。”
扈轻再哼哼:“大小姐在这种地方也有账户呢?”
秦大小姐说:“我没有,李公子有。记他头上。”
啧,李公子是VVVIP吧。
李公子的人迎上来:“公子在乐清阁。”
乐清阁,顾名思义,与乐有关。两人踏着悠扬笛声登上那二层阁楼。轻纱飞扬,有美人在层层帘后吹奏。
场面出乎意外的安静。除了不见真容的美人,屋里只有李公子在把酒小酌。
见到二人,李公子挑了挑眉:“坐。才叫的菜品,我没动。”
没有其他人,两人都似与平常不太一样,更放松些。
“没去守着你的小美人?”秦大小姐拉着扈轻一起坐下,拿起筷子打了个清洁术,挑选入眼的菜品。
李公子嗤了声:“小美人拿我当冤大头呢。我是诚惶诚恐把她送进去呀,还搭了不少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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