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阳县城内的县衙中,众人依次落座。
坐在首位的便是刘琦的便宜老爹,而后便是刘琦、岳飞、赵大眼、展昭等众人,而可怜的公孙先生,因为官位最小,作为东道主的他只能坐在末座。
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让这席间的气氛融洽了不少。
尤其是展昭和公孙策二人,他们曾经都是包拯的学生,有同学之谊,自然免不了要多喝几杯。
展昭是习武之人,酒量大,几坛酒下来,将公孙策喝的迷迷糊糊,惹得众人大笑不已,连刘表充满褶皱的脸上都露出了弧度,似乎很久没有感觉到这么欢快的气氛了。
可是,就在众人兴致正浓厚之时,门外却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刘琦皱了皱眉头,本没有在意,可是这声音却越来越大了,听起来似乎是有很多人在县衙外面吵闹。
“这是什么声音?”
刘琦心想,这县衙门外一般来说,可是最清净的地方了,总不至于有不开眼的来这里闹事吧?
“让我去看看!”
展昭站起身来,随手摸了自己身边的宝剑,就要向外走去。
“诶!等等等等!”
刘琦急忙上前拉住了展昭:“你看你一身酒气,出去不一定要惹出什么乱子来!还是一起去看看吧!”
倒不是刘琦信不过展昭,而是一个人人喝了这么多酒,就是再冷静的人说不得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当下,所有人朝着门外走去。
就在这时,几名县衙里的衙役抄着短棒就要冲出去。
“你们要干什么?”
刘琦问道。
衙役急忙躬身答道:“门外有个疯子,在那里吵闹,饶了大人们喝酒的兴致,我等正要去将其叉出去!”
“退下吧!我们去看看!”
刘琦斥退了他们,带着众人向门外一走。
果然,门口的石狮子边,一个身着褴褛的男人躺倒在旁边,嘴里大声呐喊着什么东西。可是,他的口齿却有些含糊,似乎是喝了酒,让刘琦听不真切。
“这是何人?”
“这个人我知道。”
公孙策却是认得此人:“此人大概是个狂生,家境落魄,经常会在这里大喊大叫,做出一些超乎常人想象之举。”
“滴滴!”
就在刘琦纳闷时,刘琦的脑海里忽然发出一声提示声音:“发现人才!”
“王猛!武力:65!智力:99!统帅:99!政治:99!”
“好呗。”
刘琦冷笑一声:“我想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但是,此刻刘琦眼前的这个如同流浪汉般的家伙,让刘琦丝毫想不到这人就是在南北朝时期叱诧风云的军政奇才!
可是,刘琦不知道的是,就是在历史上,王猛也是出生极其贫寒之人,因为苻坚的赏识,才在以后得以出任中书侍郎,从此步步高升,直至做上开府仪同三司、丞相,并都督中外诸大事!
此时,就在刘琦的面前,王猛穿着一身破烂的如同抹布一般的衣服,斜靠在石像旁,嘴里念念有词。
还没有靠近他,刘琦就感到了一股从他身上传出来的臭味,真是难以想象,这家伙有多少天没有洗过澡了。
不仅如此,这家伙的手居然还在不断地揪着自己身上的跳蚤。
刘琦走到了王猛身边,从他身上拿出了一本破旧的书,已经是破烂不已。上面写着一行字:黄石公兵法。
“将他带走。”
此时的王猛已经醉的睡了过去,发出一阵阵的呼噜声。
刘琦合上书,笑了,摆了摆手:“此人非是凡夫俗子啊!”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衙役走上前来,也顾不上这家伙身上的臭味,将其抬走了。
此时,宴席差不多也进行到了尾声。
众人分别,各自回到了馆驿休息。明天还要继续赶路,而至于王猛嘛,刘琦特意吩咐给他洗个澡,明天带着一起走!要不然,刘琦可受不了他那个味道!
夜晚,刘琦和便宜老爹坐在庭院的亭子里,看着头顶的月亮。
刘琦将手中的景升宝剑拿了出来:“父亲,当时正是你的这把宝剑,给了我莫大的鼓励啊!”
“这把剑并非极品。”
刘表笑着摸了摸宝剑的剑身:“这把剑其实早就该给你了!是我糊涂,一直迁延不定,在你和琮儿之间难以抉择……”
“我知道。这我能理解。”
刘琦望向刘表:“荆州是大业,父亲不可能如此草率,之前儿子做的不够,琮儿也是聪明无比的,更何况还有……”
刘琦本想说刘琮还有蔡家人的背后支持,但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这点像是挖苦自己的父亲了……
可是刘表却不藏着掖着,现在的他,一切都已经释然了,他笑了笑;“琮儿身后有蔡家人是吗?可是,这又何尝不是他的弱点呢?”
“谁能想到呢?谁能想到呢?”
刘表神色忽然有些暗淡下来,他叹了口气:“谁能想到他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荆州水师都督,一直是心腹大将,居然会谋反,想要颠覆我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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