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祖逖在刘琦看来才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却生得如此伟岸,在众军丛中显得极其显眼。
“这小子应该还不到巅峰水平吧!”
刘琦看着身在敌军中冲锋陷阵的祖逖如入无人之境,喃喃说道。
“我乃祖逖是也!挡我者死!”
祖逖满脸的血气方刚,他这个年纪正是一生当中最意气风发的时候,骑在马匹上,手持长槊,将面前胆敢拦路的所有敌兵纷纷如秋风扫落叶般杀死!
徐达此刻也已经率军冲入了大寨中,和魏延等将领的兵马汇合在一起。而蔡瑁的三路兵马也非常敏锐地观察到了刘琦兵马的动向,逐渐聚拢起来,向刘琦的老营杀来。
“主公!先撤吧!”
徐达来到刘琦的面前,大声说道。
“撤!”
刘琦策马回身,此时,赵大眼和展昭二人纷纷赶回来护从,剩下魏延、武松、祖逖等人在后面拼死抵抗。
此事还幸好刘琦是早有准备,已经提前一步将军中的辎重、粮草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而这个地方就是徐达已经准备好的下一处大营!
看着刘琦的主力军队开始撤退,只剩下魏延等几名部将还在后方截断自己的军队的去路。
“靠上去!”
蔡瑁刚刚将宝剑举在手中,忽然想起了什么,前不久在汉水时,自己不久因为轻敌冒进,进入了刘琦的圈套,落得个兵败的下场么!自己今日若再要中计,岂不是令天下人耻笑?
蔡瑁下令道:“追赶敌军!不要靠的太近!”
刘琦的兵马聚在一起,向来路退去,魏延等人也拨马离去。
而蔡瑁的军队在后面遥遥地跟着,始终保持着距离。
刘琦骑在马背上,魏延从后面赶了上来,笑道:“主公!这蔡瑁还真是被我们打怕了!在后面远远地跟着,不肯上前!”
“早在预料之中!”
刘琦身边的刘基一脸笑意,手中羽扇轻摇:“这不正是我们计策中的一部分!我们现在就是要让蔡瑁失去戒备,好便于从中取胜啊!”
刘琦点了点头:“据密探来报,蔡瑁已经将张定边关押,现在没了这一大隐患,要败蔡瑁,指日可待也!”
两军行了大概二十里地,刘琦当即下令就地安营扎寨。
看着刘琦的军队竟然停了下来,开始用周围的木头搭建军营,更是让蔡瑁一脸的疑惑,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着周围险峻的地势,两边皆是高地,蔡瑁唯恐有失,即下令命众军在距离刘琦军营不足十里的地方扎营。
接下来,第二天,蔡瑁和刘琦展开了一场追逐战。
一大早,刘琦再次拔营而去,但见其军势日渐稀少,这让蔡瑁更是疑惑。
可是郭闿仿佛却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指着刘琦的军队,说道:“主公你看刘琦的兵马,已是大不如前,我看大多数都逃命去了!”
“未可轻敌啊!”
蔡瑁摸着下巴,沉声道:“刘琦者,奸诈之辈,不可小觑,而今之计,只当步步为营才为上策!”
随着蔡瑁追赶着刘琦,只见这一路的地上竟然凭空多了很多盔甲旗帜,散落着七七八八地在地上。
“众军加速!”
刘琦这边的军队在徐达等将领的督促下加快了脚步,开始慢慢地将后面的蔡瑁军队抛在了后面。
终于,刘琦又抵达了下一处营寨。蔡瑁还是不敢轻易攻打,即下令再次在刘琦对面扎下营寨。
“主公。”
郭闿看了一圈周围的地形,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密林,说道:“依我看,那里极其适宜我军驻扎啊!”
现在正值盛夏,天气炎热,而密林之中多有水源,且有荫凉可以躲避,因此成为了蔡瑁驻军的不二选择。
蔡瑁连连点头,对此表示赞同。等他再次登高一看,只见这片密林的地势较高,其中的溪流很多,都无一例外地流向了刘琦驻军所在的位置。
“真是天赐良机啊!”
蔡瑁一拍手,笑道:“我已有计,可不费刀兵之功,生擒刘琦!”
“哦?”
郭闿饶有兴趣地问道:“是何妙计?”
蔡瑁笑道:“你看此地密林占尽天时地利,我军就可在此与他刘琦决一死战,我先阻断其水流,刘琦军没有水喝,必定军心大乱!”
“真乃妙计也!”
郭闿听了,满脸的崇拜之色,伸出一个大拇指:“看来主公统一荆襄之日不远矣!”
两支军队就在此地拉开了阵仗,相距不过十里。而蔡瑁一扎下营寨,果然就将水流截断,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了自己这边还有水源。
接下来的几天内,两处营寨之间便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都没有主动向对方发起进攻。
终于,在第五天,蔡瑁有些忍不住了,他有些纳闷,为什么自己将刘琦的水源都给断绝了,按理说他们早就应该忍受不了了,可是他的军队竟然还如此沉得住气!难道?他还有别的渠道可以搞到水源不成?
于是,蔡瑁决定先派一些人去试探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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