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敖玉相亲公主!禽兽啊!(1 / 1)

敖心在京城本来是有一栋大宅子的,也被称之为怒浪侯府,也被称之为大将军府。

但是现在敖心被罢免了官职和爵位,这个大府邸当然是不能住了。

幸好敖心在京城还有其他宅邸,虽然稍稍小了一些,但好歹还能住下不少人。

从监狱放出来之后,敖心就病倒了,发着烧,咳嗽不止。

这还是敖心第一次真正生病,之前他的身体无比强健的。

云中鹤这三天都在精心照料父亲。

刚刚才服侍父亲喝完药,才离开家。

从云中鹤离开这个家的时候,路上便有无数人指指点点。

因为谁都知道,敖玉要去和香香公主相亲了。

还真是自取其辱啊!

你这个长相,这个名声,难道就不能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在去相亲的途中,云中鹤还去了一趟药物,为父亲敖心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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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春园,是大周帝国的皇家园林。

天衍皇帝在位的时候,后面三十年时间绝大部分都是在这里办公的,因为他不太喜欢皇宫的那种威重。

万允皇帝恰恰相反,他很喜欢皇宫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反倒是不喜欢护春园,只有夏天非常炎热的时候才会去避暑。

公主相亲这种事情,不好在皇宫进行,也不能在外面茶楼进行,所以选在这个皇家园林,最最合适。

云中鹤来到护春园外。

此时,护春园外密密麻麻站满了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皇家园林之外也能看热闹?没有办法啊,这些来看热闹的人都是皇亲国戚,谁敢驱逐啊?

云中鹤刚刚出现的时候,便听到这群皇亲国戚口中发出了一阵阵夸张的惊呼。

“天那,果然这么肥,这么丑啊!”

“听说他身子脏得很,不知道睡了多少肮脏下贱的娼妇。”

“何止啊,听说他感染了花柳病。”

“什么?花柳病?这个病不是会死人的吗?为何他还活蹦乱跳的?”

花柳病?

确实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而且有板有眼的,甚至时间都已经吻合。

前年不都传闻敖玉要死了吗?所有的大夫都看遍了,根本无药可治,所以怒浪侯敖心才把儿子送去药王那里。

谁不知道,送去药王那里,完全是九死一生的,若非没有任何希望了,谁会把儿子送去那里啊。

而且当时敖鸣都已经过继给敖心做嗣子了,摆明敖玉是要死的。

当时花柳是绝症啊,必死无疑的。

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无主之地有一个人把一种神药研究了出来,花柳病就能治好了。

药王得到了这个神药的方子,所以就治好了敖玉。

但是又传闻,这个花柳病是不能断根的,只是表面好了而已,谁要是做了敖玉的妻子,只怕还是会染上一身脏病的。

甚至这种脏病未来还会传给孩子。

如此一来,太后和皇后更加反对这门亲事了。

这群皇亲国戚在对云中鹤指指点点的时候,甚至避之如同蛇蝎一般。

云中鹤对这一幕视而不见。

香香公主他志在必得,因为这是他通往权势的最捷径。

不仅如此,现在这个局面,他想要保护家人,保护自己,最佳的法子也是迎娶香香公主。

只要娶到她,就是太上皇的人了,等于有了一层金身。

“请前去通禀一声,敖玉求见。”云中鹤躬身行礼。

“稍等一会儿。”那个太监瞥了云中鹤一眼,然后朝着里面走去。

而云中鹤就站在门外等候。

而就在此时,忽然一个女子从远处冲了过来,直接就要过来保住云中鹤的双腿。

敖黑立刻冲上前去,猛地一脚将这个女子踢飞了出去。

“敖郎是我啊,是我啊,我是王翠花啊,我是你的相好啊。”那个女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你和我双宿双飞几个月,说要娶我过门的啊,我等了你好几年了,你怎么还不来啊。”

见到这个女人出现,在园子外面围观的皇亲国戚顿时兴奋起来,有好戏看了啊。

王翠花,这一听就是那种最低级的娼妇,做半掩门生意的,就是之前敖玉最喜欢光顾的肮脏女人。

这个女人被敖黑一脚踢飞了之后,罩在头上的头巾直接散掉了,露出了她的面孔。

顿时所有人惊呼,后退了好几步,完全避之如同蛇蝎一般。

这个女人当然很丑,而且是那种非常低俗的丑,偏偏还要浓妆艳抹的,确实是最便宜底层的娼妇,几个铜板的那种。

而更加让人可怕的是,她的脸上长满了可怕的疹子。

懂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人已经得了花柳病了,而且已经病入膏肓,脸上都是溃烂。

她这个梅毒病,已经非常严重,必死无疑了。

“敖郎,我是王翠花啊,你和我私定终身,结果却将我抛弃,我等了你几年,等了你几年啊。”

“敖郎,你好狠的心啊,明明已经染病了,却不声不吭,结果传到了我身上。”

“敖郎,你将花柳病传到我身上这还没有什么,但千不该万不该,把这恶病传给了我腹中的孩子。”

说罢,这个女子招了招手。

然后一个老汉牵着一个孩子出现了,来到这个感染花柳病的王翠花身边。

这个孩子两三岁左右,长得很胖。

“敖郎,这就是我们的孩子啊,你看长得像不像你?像不像你?”这个娼妇指着孩子朝云中鹤大声道。

真是其心可诛啊,这个孩子肥肥胖胖的,看上去和敖玉好真有几分神似。

因为胖人都比较相似,被这个女人这么一喊,所有人都觉得这孩子就是敖玉了,而且是和这个低贱的娼妇生出来的。

不仅如此,更加诛心的是,这个孩子脸上也长满了斑疹。

看上去,也像是感染了花柳一般。

“宝儿,这是你爹爹啊,这是你爹爹啊,快喊爹爹。”这个肥胖的女人拉着孩子的衣袖,指着云中鹤高声道。

那个肥胖的男孩怯生生地朝着云中鹤喊了一声:“爹爹。”

然后,他本能地就要躲在王翠花的身后,如同每一个害羞的孩子一样。

而这个染病的娼妇却躲了一下,不让孩子触碰到自己。

这个老汉上前,将孩子抱在怀中,大哭道:“姑爷啊,当时你祸害了我闺女,让她怀了孩子不说,现在还染了一身脏病,她已经没有救了。但这个孩子总是你的亲生骨肉吧,这花柳病你能够治得好,这孩子肯定也能治好吧。我们是穷苦人家,总共都凑不出几个铜板,你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救救孩子吧,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个老汉看上去就像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脸上写满了风霜,写满了穷苦,也写满了朴实,就仿佛那种一辈子都不会说谎的那种。

云中鹤眯起了眼睛。

这是谁策划的?真是恶毒到了极点啊。

找这么一个染病的女人,又找了一个长相神似敖玉的胖孩子,让他跳进天江也洗不清了。

如果平常时候也罢了,敖玉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但这是和香香公主相亲啊。

香香公主冰清玉洁,纯净无暇,哪里能够容忍得下这种肮脏?

这是要对云中鹤和香香的相亲进行毁灭性打击啊。

谁是幕后黑手呢?

敖鸣?段莺莺?还是傅炎图那一方的人?

此时,站在园子外面的皇亲国戚更是指指点点,做出一阵阵作呕的表情。

“姑爷啊,这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难道不认吗?你难道眼睁睁看着他死掉吗?”那个老汉泣不成声,然后跪在地上哭道:“姑爷啊,救救他吧,救救他吧。”

皇亲国戚的贵妇们一边捂住口鼻,一边抹眼泪,道:“这孩子真是可怜啊,这敖玉真是造孽啊,生了孩子却不负责任,现在又任由这孩子去死,真是禽兽不如啊。”

那个老汉一边磕头,一边哀求,目光却冰冷无比。

敖玉你不敢认吧,但不要紧,不需要你认,就是要往死里抹黑你,谁让你名声本来就差呢?你不敢抱吧,这个孩子满脸毒疹的样子,你不敢碰吧,哈哈哈。

你跳进天江也洗不清了。

但这个时候,云中鹤反而上前,张开双臂道:“来,孩子,让我抱抱。”

顿时,那个老汉不由得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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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香香公主的马车正在朝着护春园行驶过来,皇后娘娘陪着她一起来相亲。

她刚刚从皇宫那边过来。

“香香啊,哀家要告诉你,一个人的才华和人品,未必成正比的。我知道你喜欢敖玉的书,也喜欢敖玉的曲子,但不可爱屋及乌,这个人的名声是很差的。”皇后道:“因为他立下了大功,所以陛下不得不答应他,让你和他相亲。但你走一个过场便可,最好不要见面,也不要私下谈,远远看一眼就拒绝,这样也不会坏了名声。”

香香公主道:“母后,没有那么严重。我是喜欢敖玉的《石头记》,我是喜欢他弹奏的曲子。但是他这样的名声,我确实不敢招惹的,我不会喜欢他的。”

“你确定?”皇后道。

香香公主道:“我确定。”

然后,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陷入了迷惘,仿佛进入了某种回忆。

当时她只有七岁,病症发作了,垂死之中。无心大和尚带着她去一个神秘的地方治病。

那大概是她最最绝望,最黑暗的时刻,几乎每一天都被死亡缠绕,仿佛身处地狱之中,这样的日子足足有半年多。她浑身痛苦,而且躺在床上完全无法动弹。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墙壁的另外一边,有一个男孩成为她在地狱中唯一的光亮。尽管她看不到那个男孩,因为他在隔壁的病房,但这个男孩却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哪怕他也痛不欲生的时候,依旧在鼓励她,让她开心,让她坚强。

朝夕相处半年时间,谁也没有见过彼此,香香也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治疗的关键时刻,决定香香公主生死的前一刻,她对那个男孩说了一句话,如果我没有死,长大之后就嫁给你。

当然,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仅仅只有七岁,绝对的童言无忌。

但是,如果没有那个男孩,她真的是活不下来的,不知道多少次都支撑不下去了,恨不得立刻死去了。

之后她拼命想要找到那个男孩,却始终没有找到!

于是她完全不排斥相亲,就是为了找到那个男孩,而且每一次相亲她都会问三个问题。

结果没有一个人回答上来,或者说没有一个人回答对。

因为答案就在她心中,除了那个男孩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所以每一次相亲,不管再优秀的青年俊杰都失败了。

所以她没有说谎,尽管她欣赏敖玉的才华,但绝对不会答应他的求亲的。

因为她已经有想嫁的人了,就是那个让她在绝望时刻活下去的男孩。

因为任何人都无法体会,那半年时光她是何等痛苦,何等绝望,每天都和死神抗争。

而那个男孩,又给了她何等的精神支柱。

所以就算敖玉再才华横溢,她也不会答应他的求亲的,就只是来走一个过场而已。

就在这种复杂的心理活动中,香香公主的马车来到了护春园外。

然后见到了诡异的一幕。

敖玉怀中抱着一个孩子,地上还有一个长满毒疮的女人,口口声声高呼敖郎,你这个负心的敖郎。

皇后娘娘不由得寒声道:“怎么回事?”

那个老汉立刻朝着香香公主的马车跪下磕头出血,道:“贵人做主啊,做主啊!”

皇后娘娘道:“说。”

那个老汉指着云中鹤道:“好让贵人知道,这个敖玉几年前祸害了我的女儿,两人私定终身,我女儿翠花怀了他的孩子,结果敖玉却跑了,根本不负责任,害得我女儿再也嫁不出去,苦苦等了他几年。结果他一身脏病花柳,染给了我的女儿翠花。现在她已经病入膏肓,必死无疑了。”

说到这里,老汉已经泣不成声了,完全说不下去。

皇后娘娘无比愤怒道:“你说下去。”

老汉继续道:“我们千方百计打听到了他的身份,才知道他竟然是怒浪侯之子,真正的大贵人。这样的人我们巴结不上,也不敢奢望。但是翠花马上要死了,老汉也命不久矣,就留下一个小孙孙无依无靠啊,而且他也被染了脏病,是娘胎带来的,就是他父亲敖心传给他的。老汉听说现在这花柳病有的治了,但我们穷人家哪有这个本事啊,所以就来找这个敖玉,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来攀龙附凤,就是想要让他救救小孙孙啊,这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啊,谁知道他翻脸不认。”

“贵人啊,您看看,您看看,这个小孙孙和敖玉长得多像啊,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脸上的这个印记都一模一样。”老汉一指云中鹤脸上。

敖玉脸上确实有一道特殊的印记,一道弯月形状的红晕,是胎记。

云中鹤为了变成和敖玉一模一样,所以也在脸上弄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印记。

结果这个染病娼妇王翠花的儿子小宝脸上,也有这么一个红色印记,长的位置也和敖玉一模一样。

这下子,更加让人相信,眼前这个小宝就是敖玉和这个染病娼妇的私生子。

皇后娘娘听了顿时大怒,寒声道:“如此负心薄幸之徒,抛妻弃子,简直禽兽不如,来人啊!给我按在地上,杖责三十!”

听到皇后的命令后,几个武士上前,直接就要将云中鹤按在地上杖责。

至于他和香香公主的相亲,当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敖玉出了这样的丑事,还相亲个屁啊,不把他打死都算好的了。

而那个老汉拼命磕头出血道:“贵人给我做主,贵人救救我小宝啊。”

他在嚎啕大哭,心中却狰狞无比。

敖玉,你不是奸猾如鬼吗?今日便毁了你的好事,让你被打得半死。

你在南境立下天大功劳又怎么样?屁用都没有。

云中鹤抱着怀中这个胖小宝,目光露出怜悯,这个孩子真可怜,才不到三岁就要受这样的罪过,就要被人当成攻击敖玉的武器,这个幕后指使者真是禽兽不如。

而且他此时双目也充满了恐惧不安,一边大哭,一边喊:“妈妈,我要妈妈。”

云中鹤不顾要来抓他的武士,朝着那个王翠花道:“大姐,我知道你是被逼的,如果你不听他们的命令栽赃陷害我,他们就会杀你的儿子。但是你放心,你儿子此时在我手中,坏人伤害不了他。”

这个王翠花和云中鹤无冤无仇,当然不会来主动陷害他,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儿子。

她虽然是低级的娼妇,但是却很爱自己的孩子,刚才云中鹤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拉孩子手腕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垫着手指的。

而且孩子要躲在她身后,她都不敢让孩子碰到她的身体。,

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花柳病更重,触碰了之后,会害了她的儿子。

“大姐,我就救你的孩子,我发誓。”云中鹤道,然后他望着怀中的孩子道:“小宝,这个跪在地上的人是谁?是你的爷爷吗?”

云中鹤的目光很温柔,声音更加温柔,是孩子最信赖的那种眼神和声音。

小宝一阵茫然,然后摇头道:“爷爷,坏人……”

这话一出,地上的那个老汉脸色一变,但不要紧,因为孩子还是喊出了爷爷。

云中鹤朝着地上的那个娼妇王翠花道:“大姐,我能救你儿子,你说出真相,说出真相。”

那个老汉嘶声道:“大家看看啊,这个敖玉要颠倒黑白了,你放了我孙孙,你放了我孙孙,你不要拿他做人质。”

云中鹤抱着孩子,放在一群武士的身后。

然后,他朝着王翠花道:“大姐,你说出真相,我能救你儿子。”

犹豫了片刻,云中鹤从怀中掏出一支药,道:“大姐,我有神药,我能救他。你看我手中这支神药,是不是和坏人手中的一模一样?他们是不是说,只要你栽赃陷害我,就会用神药救你儿子?而且他们是不是向你展示过神药的威力,只要用过药后,毒疹就立刻消退了?”

王翠花仔细一看,发现云中鹤手中的药确实和那些恶人给他看过的神药很像,能够治疗花柳病的神药。

云中鹤又问那个孩子道:“小宝,你告诉大家,地上的这个老头是不是你爷爷?”

这个孩子只会摇头哭道:“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云中鹤朝着那个王翠花道:“大姐,你说实话啊,我能救你儿子。”

那个王翠花也不说话,就只是跪在地上大哭。

地上那个老汉心中狞笑,敖玉你太幼稚了,你觉得这个女人敢说实话吗?

然后,他对着皇后拼命磕头道:“贵人啊,请您做主啊,请您做主啊,敖玉丧心病狂,不但不认自己的骨肉,反而要倒打一耙,这个世界没有公理了啊!”

然后,他又指着孩子上的那个胎记道:“贵人啊,您看看清楚吧,这个孩子脸上的胎记和敖玉脸上的一模一样,不是父子,怎么可能会有一模一样的胎记?铁证如山,铁证如山啊!”

这话一出,所有人又朝云中鹤脸上望去。

是啊,敖玉这一点你完全逃不掉的,若不是你的儿子,怎么胎记和你都长得一摸一样?

云中鹤望向地上的那个王翠花,淡淡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给过你机会了,你没有珍惜。”

那个老汉大哭道:“大家看啊,他还要威胁我的女儿啊,禽兽不如啊。大家看啊,他们脸上胎记一模一样,不是父子又是什么?”

所有人拼命点头,只有父子才会有一模一样的胎记。而且这个孩子脸上的胎记是用一种完全渗入皮肤的特殊颜料画的,根本就不会褪色,哪怕把最外面一层皮撕下来也没有用。

所以,敖玉完全是跳进天江也洗不清了。

云中鹤目光望着地上的老汉一眯,然后冷笑道:“那倒是巧了,我脸上这个不是胎记,而是纹身。因为我小时候体弱多病,我父亲带着我去驱邪,当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让大师在我脸上刺了这个印记。而且非常巧了,这位大师就是无心大和尚。这件事情非常隐秘,没有人知道,接过被你们当成胎记了,哈哈哈哈!皇后娘娘,不信您去问无心大师啊。”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剧变。

这真是有意思了啊,一下子直接真相大白。

敖玉脸上不是胎记,而是纹身,所以也不存在遗传了。

接过你们以为这是敖玉的胎记,还给孩子伪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这不是陷害是什么,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然后,云中鹤朝着地上的那个老汉道:“还不从实招来,是谁让你陷害我的?”

此时,地上的那个女人王翠花终于崩溃了。

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道:“皇后娘娘,敖玉公子,救救我的儿子啊,是这些恶人逼我陷害敖玉公子的,不然我的小宝就死定了啊。”

地上的那个老汉脸色一变,猛地跃起,就要逃之夭夭。

但他哪里逃得出去,香香公主身边可是有绝顶高手的,闪电一般追上去,直接将那个老汉按在地上。

香香公主道:“惩罚他,对一个孩子下手,简直是畜生。”

那个高手也真是狠人,之家抽出刀子,猛地斩下。

顿时,那个老汉的四肢全部被斩断,只剩下一个躯干,再也逃不掉了。

“啊……啊……啊……”他在地上发出了无比凄厉的惨嚎。

皇后娘娘道:“把这个女人也拿下,这个孩子抱起来,让太医好好治病。”

“是!”几个武士上前,小心翼翼将那个染病的王翠花拿下。

几个嬷嬷小心翼翼地上前,将那个孩子抱起。

云中鹤道:“不用那么小心翼翼,这个孩子不是花柳,只是普通的疹子而已。”

不是敌人不够丧心病狂,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们完全可以对一个孩子下手。只不过三天之前才传出云中鹤要和香香公主相亲一事,而梅毒的潜伏期却超过十天。

所以,他们只能用普通的斑疹模拟花柳病,欺骗这个孩子的母亲王翠花,逼迫她来陷害敖玉。

这到底是谁啊,这般处心积虑地要破坏云中鹤和香香公主的相亲。

很显然,敌人也知道香香公主的分量,一旦敖玉真的迎娶了香香公主,那一下子就一飞冲天了,直接成为了太上皇的人,那以后想要再灭敖玉就难了。

而且敖玉可以利用太上皇的资源,对这些敌人一个个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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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愤怒而又无语。

这群人真是想多了,以为我们皇室什么?

真以为香香公主喜欢敖玉的书,就真的会喜欢他的人?

怎么可能?就算今天这件事情敖玉是清白的,但是他万人斩总不是假的吧,他喜欢去睡一些最低贱的勾栏娼妇也是真的吧。

将香香公主嫁给这样的人,我们皇室还丢不起这个人。

而且刚才香香已经明明白白说过了,绝对不喜欢敖玉的。而且她好像有意中人了,只不过没有人知道香香的那个意中人是谁,连太上皇和皇帝都不知道。

因为七岁那时候,无心和尚带她去迷迭谷治病,无人能够陪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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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发生了一些波折,敖玉和香香公主的相亲还是继续。

这对于香香公主来说,仅仅只是一次普通的相亲而已。

但对于云中鹤来说,完全是改变命运的一次相亲。

两个人,间隔着一面屏风,互相也看不到对方。

香香公主道:“敖玉公子,我非常喜欢你的书,也很喜欢你的曲子,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必须告诉你实话,我已经有心上人了,非他不嫁,所以我不能和你相亲了,抱歉。”

云中鹤道:“非他不嫁?”

香香公主道:“对!”

云中鹤道:“公主殿下之前和别人相亲,不都有三个问题是吗?”

香香公主道:“是的,我问那三个问题,就是为了找到我的那个心上人。但他应该已经死了,所以……这场相亲就不必了。”

云中鹤道:“为何这么说?”

香香公主道:“如果他没有死的话,去年就应该来找我的,我们约定好的。他答应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做到?”

云中鹤道:“公主殿下,竟然我们都已经坐在这里了,您还是问问这三个问题吧!”

香香公主道:“我已经问过几十上百遍了,都是让人痛心的结果,我不想问了。”

云中鹤道:“试试吧,我就是想要知道这三个问题是什么,竟然如此之难吗?那么多青年俊杰没有一个人回答出来。”

香香公主道:“不是难,而是因为这三个问题,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知道。”

云中鹤道:“你问吧,我想听听。”

香香公主道:“好,第一个问题是:那个偷老虎崽的小狐狸,叫什么名字?”

靠,这算是什么鬼问题啊?

难怪没有一个青年俊杰回答的对。

云中鹤却沙哑颤抖道:“这只小狐狸的名字叫不三不四。”

顿时,香香公主娇躯一颤抖,发出不敢置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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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第二更送上,终于写完了,真是咬紧牙关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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