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司马阳就要喝酒了,被拓拔羽娴突然冒出来打断了,司马武暗咒了句,拓拔羽娴这女人坏了我的好事。
“金石公主,本王仰慕你很久了,叫上我九弟,我们先喝杯酒如何?”
司马武提议道。
“肃王殿下,不着急喝酒,我和西昏王的事还没有解决呢,我不相信天下闻名的昏王,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写出那么优美的歌词来。”
司马阳哼了声。
“拓拔羽娴,你一向高傲惯了,看不起这个看不起哪个,这个毛病得改改,你就说你的具体玩法吧。”
“刚才不是写了一首以梅为主题的词曲吗,我要你现场再作一首出来。”
拓拔羽娴说,抬头望了望天空,忽见天色已阴了下来,看样子要下雪了。
拓拔羽娴又有了新主意。
“梅花开于冬,一向和雪相伴而生,我要你写梅的时候也将雪写进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司马阳反问。
“你不是我的属下,自然不用听我的。我怀疑,你所作的梅花词曲根本不是你作的,不过是糊弄人罢了。刚才,我又出了个题目,你要是能现场作出来,我就相信你刚才的词曲不是借鉴的,我连喝三杯, 并,向你道歉。”
“能让堂堂的金石公主道歉,那真的很有吸引力。行,我陪你玩,绝对让你连喝三杯,并道歉。”
拓拔羽娴不屑的哼了声。
“哼,凭你也有那个本事,打死我也不相信。”
司马阳没有再搭理拓拔羽娴,而是看向了远处宫墙上那几枝伸进来的梅花,就像是临家的少女偷偷的探过头来似的。
这时,一阵寒风吹过,梅花枝顺着风势摇晃着,片片的梅花从枝头上飘落了下来,那场景,好比天空中落下了一片白雪。
见司马阳半天不语,拓拔羽娴忍不住嘲笑起来。
“西昏王,怎么不说话呢,还是词穷了说不上来呢?行啦,别丢人了,你就承认就梅花曲是借鉴的,然后自罚三杯吧。”
“哼,拓拔羽娴,我刚才就说了,你目中无人的毛病得改改,做什么事情都得酝酿一下,你着什么急呢?”
“行,那我就等会,希望在寿宴结束之前你能作出来。”
“不用等寿宴结束,已经有了。”
司马阳又想起了前世的一首名词,此情此景,正好用在这里。
脱口说道:“雪花形似梅花萼,细看不是雪无香,天风吹得香零落。雪花不似梅花薄,梅花散彩向宫墙,雪花随意穿帘幕。”
司马阳这番词做出来,拓拔羽娴当场石化了。
她仔细的品味着司马阳所作的梅花诗,全诗将雪花和梅花做了对比,将两种花的形态完全写了出来。
在北凉的时候,下雪是常态,雪来的时候往往伴着寒风,呼啸的寒风将棉帘都卷了起来,雪花钻进了屋中。
那句雪花随意穿帘幕,可谓是这种风景的真实写照。
司马阳在蛮州生活了那么多年,他就是这种风景的见证者。
如今写在了诗句里,当真是意境高远。
“拓拔羽娴,你发什么呆呢,我作的诗词如何,是不是将梅和雪的景致完全写出来了?”
司马阳的话唤回了拓拔羽娴的思绪,她半信半疑的看着司马阳。
“这首诗词,真的是你原创出来的?”
“呵,还是不相信是本王作出来的,拓拔羽娴,你尽可以去查阅古籍,看看是否有重复的,如果能找出重复的,我愿意给你道歉。”
拓拔羽娴也读了不少的古诗集,在她的印象当中,好像真没有这样的诗词。
难道真是司马阳原创?
他怎么这么有才华呢?
司马阳指了指拓拔羽娴:“别傻愣着了,赶紧给我赔不是,然后喝酒吧。”
“行,算你有才。”
拓拔羽娴满脸不服气,饮了手中一杯酒。
司马阳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说好的可是三杯,你喝一杯,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我还是不相信是你的原创,我再出个题目,如果这次你能作出来,我绝对喝三杯就是。”
司马阳冷哼了声,摇了摇头。
“拓拔羽娴,让你耍本王呢。还有,你刚才已经食言了,我为什么还要顺着你走?除非有更好的理由。”
拓拔羽娴想了想,方才说道:“假如有一天,你落在了我的手里,我可以放你一马。”
哈哈哈……
司马阳笑了起来。
“拓拔羽娴,你是不是搞笑,我落在你手里,我永远都不会落在你手里。这个理由一点也不吸引人。行啦,咱们没有必要在这里废话了,你可以走了。”
拓拔羽娴并没有离去,新国皇子,包括太子,她都不放在眼里。
但是随着和司马阳打交道多了,拓拔羽娴越发觉着这个司马阳不简单。
今天,必须将心中的一些疑惑弄清楚。
“西昏王,不敢玩了是不是,你是怕露馅吧?”
“本王一肚子墨水,怕什么露馅,主要是你说话不算数,言而无信。再者,你说的条件毫无吸引力,我为什么要和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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