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惨败,就是活着回去,太子拓拔羽肃也会把他剁了。
贺拴羊看司马阳的眼神在冒火。
“西昏王,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们藏在这里,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们的破绽就败露在死鱼上,若你们把这些鱼放在野外冻死的话,也许本王看不出破绽来,可你们偏偏摔死敲死,这很明显就是个陷阱。”
贺拴羊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你竟然能从这么小的细节上看出破绽来,我总觉着不可能,你肯定是发现我们的行踪吧。”
“你说是就是吧,本王不和愚蠢的人争论。”
“哼,看来是我说对了,你不可能那么聪明。”
“你说的对,愚蠢的人活着就是浪费,李恒之,成全他。”
李恒之早已经按耐不住,听到司马阳的命令,他率先出剑。
身为北凉太子拓拔羽肃的侍卫长,贺拴羊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挥动黑蛇剑。
十剑后,便被李恒之扫翻在地。
贺拴羊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我他妈的只配在你面前坚持十招吗?”
“死人还那么话多。”李恒之冷冷说,冰冷的长剑划过贺拴羊的胸膛。
贺拴羊死去,其余的北凉死士斗志全无,很快被斩杀殆尽。
司马阳这边阵亡三人,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苏绣月也没想到战斗会呈现一边倒的态势。
她很好奇,刚才甩出去的,能爆炸的东西是什么?
苏绣月打算晚上回去了,好好的问问。
代州西北。北凉东院大王麾下大将孛儿赤、世子拓拔雄率领两万大军正在待命。
岐湖方向传来爆炸声音,拓拔雄的眼睛一亮。
“咱们的探子探得司马阳大早晨就去岐湖了,现在岐湖那边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太子的侍卫长得手了。
孛儿赤将军,咱们也别挨冻吧,拿下代州,烤火、吃肉、玩新国女人,出发。”
……
岐湖!
看着倒在地上的大片北凉士兵,司马阳忍不住嘲笑起来。
“拓拔羽肃一向看不起新国人,更看不起我这个昏王,竟然派了一群乌合之众过来。
岐湖往东有一片废弃的矿坑,留下二十名侍卫,将这些人都运矿坑里埋了,千万别污染咱们的岐湖水。
待会回代州后,本王就传令刺史文高中,在岐湖上驻扎公差,专门管理岐湖。走吧,回代州。”
司马阳之所以着急回去,自然是怕拓拔羽肃声西击东,派兵攻击代州城。
在回代州的必经路上,有一座鹰嘴崖。
之所以叫鹰嘴崖,是道路两侧各有一座山峰,组合起来就如雄鹰张开的嘴巴似的,故此得名。
鹰嘴崖中间的道路本来很窄,工程师廖墨林从岐湖引水,水道穿过左侧的鹰嘴崖,让道路又窄了好几尺,勉强可以让两匹骏马并列而行。
北凉盾剑缺还有黑剑台高手埋伏在这里,静静的等着司马阳等人回来。
鹰嘴崖不远处就是嶂台山。
从嶂台山上下来的土匪要去代州城,也必须经过鹰嘴崖。
此时,一队人马从嶂台山上下来,向着鹰嘴崖赶了过来。
为首的正是明镜司高手林芳菲和刘厂。
他们之所以还留在代州,那是因为至今他们还没有拿到那份名单。
东吴独孤皇后怒不可遏,大骂他们这些人饭桶,并严令,三天内必须拿到名单。
林芳菲临时决定潜入代州城,伺机将东吴公主苏绣月绑了。
站在鹰嘴崖上的盾剑阙高手名字叫阿史那朱荣,北凉国境内蝎族人,属于北凉的少数民族。
族人非常善战。
他已经看到了林芳菲等人,也未想到这些人都是东吴明镜司的高手。
“听着,谁也不要动手,放这些人过去。”
阿史那朱荣身后的五名高手点了点头。
而其他二十名黑剑台御卫则埋伏在道路两边的积雪当中,他们自然也听到了阿史那朱荣的命令!
就在这时,阿史那朱荣突然发现,从东边代州方向走过来三名穿着白色长衫,手持长剑的男子来。
既然手持兵器,那这三名男子绝非一般人。
“放他们过去,亦不可惊动他们。”
阿史那朱荣再次下达了命令。
三名男子走了过来,当走到鹰嘴崖中间时,为首的男子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长剑,他的脚下也走的小心翼翼起来。
阿史那朱荣看在眼里,来者都是高手,他们已经感觉到了周围有人埋伏。
对方是什么人呢,难道是西昏王司马阳的属下?
三名男子停下了脚步,为首的男子抬头望鹰嘴崖上方看去,朗声道:“是何方高人藏在这里,现身吧。”
阿史那朱荣有点无语!
他们的计划是出其不意伏击司马阳,哪想到竟然被这三名不速之客发现了。
远远又见岐湖方向一群人骑马过来,都是新国人打扮,阿史那朱荣心头微微一惊。
贺拴羊已经凶多吉少了。
阿史那朱荣本可以去岐湖与贺拴羊合兵共同夹击司马阳,但他与贺拴羊不合,也不想将这份功劳和贺拴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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