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改革(7)(1 / 1)

犹离出现在大殿上的时候,大殿再一次的沸腾了,所有人都理解不了,一个人为什么又凭空的出现了?但童书会立即认出了犹离,犹离也认出了他,犹离虽然也很惊讶,多的只是没有防备,他并不好奇他是怎么突然出现的,他知道这一定是我的力量。

“犹离,听说现在你是天门的领袖了,”瞳苏徽走到他面前,先跟他拥抱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热情的问他。

犹离面色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着童掌门说道“嗯,不过都是悟空非得让我当,其实我也根本没做什么,也并没有什么才能。”

童掌门一直认真的打量着她,端详了半天,发现他的眼瞳仍然是红色的,有些遗憾,摇了摇头,问他道,“你现在还只是一个主仙吗?”

犹离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他说:“是的,进去之后我也没有任何的修炼和变化,这些年依然是这样,都已经200年了,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我已经决定放弃了,不能说是放弃吧,就是随缘,将来如果可以就可以,如果不可以也就算了,不强求。”

童掌门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游离能理解这是在安慰他。

也没有再回话,只是回了他一个笑。

他环视了一圈,大殿的所有人。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忍不住焦急的问道。

“莫老呢,我怎么没有看到莫老?”

童掌门立即神色黯淡下来,表情看起来变得无比痛苦,眼神变得相当的沮丧,连头发都突然间似乎变得沮丧起来,

他声音有些沙哑的告诉犹离

“你近天门没有多久,他就仙逝了。

哎,临走前他还一直在念叨你呢,可你刚刚进了天门,谁又能找到你呢,谁又能把你找到他的面前呢,你现在回来了就好,有空了多去他坟上看看,毕竟他当时对你是最好的。”

犹离的眼圈立即红了,我们在天门内呆了外面200多年的时光,他可能已经忘了这件事情。

他表情凝重的跟童掌门点了点头,保证到“我以后一定会经常去看看她的。”我制止了他们的儿女情长,让他们先都坐下,然后来郑重的谈一下我们的事情,我告诉所有的人,只要我在,这个世界上不允许有战争,所有人只能和平的相处,现在开始起,所有族的领袖全部废止,都是平民,所有的东西都将重新分配,没有谁可以拥有更多的东西,

各种内只允许有自己的代表,代表,并不会有特殊的任何权利!三族的所有代表都记管自己的事情,也要干涉别人的事情。

但唯一的干涉的办法就是投票,反应,最后我会根据具体的情况,来决定是否接受他们的投票结果,我只能保证大多数情况下,我会接受他们的投票结果,三组内所有的大小事务都将通过投票来产生结果,但物产的分配不会,物产的分配制取决于公平,跟别的所

有的都不关系。

犹离听了倒是无所谓,其他人听得心惊胆战,没有一个人回应我,我知道内心深处没有一个人想答应这样的要求。

“仙族现在面临一个问题,天门其实也是仙族,,犹离,现在虽然是代理了天门的领袖,但天门我最后的决定是关闭掉它,所有的仙民还将生活在一起,那就不能有两个领袖,瞳苏徽,你俩可以决定谁当领袖?这有你俩自己决定,”我说完这件事情之后,就没有再说话,等他们给我一个答案。

犹离立即表态“让童掌门来当吧,我实在什么都不会。”童掌门也推脱了起来,

但他很快想到了一件事情“你不是说已经没有什么领袖了吗?”

我点点头“是的,已经没有领袖了,但总有人得主持各种各样的工作,因为肯定有很多繁琐的事情,”

“让琉璃来吧,毕竟年轻,我的年纪真的已经有些大了,老啦,做一点事情都觉得累。”我能听出来同掌门的退让是真心的,就叫停了犹离的推让,而且我也能看出来,这个童掌门,对我的政策都没有任何意见,恐怕这么好说话的就他一个人。

所有人都不表态,我只能咬牙切齿的说,”这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

场上大多数有意见的人当场全部横死,只有极少部分人保住了性命,他们不知道的事,我为了省去麻烦,外面的非平民也都全部死完了。我的意见就这样强制的贯彻了,这个世界在毁灭前,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他们都以为我是做了新的领袖,三族的领袖,哭笑不得,我对此完全不感任何兴趣,我也在寻求一个答案,只是想在这个世界上找到这个答案,

这世界到底应该以什么样的模样去运行?每个人到底应该怎样去生活?这是我原本从来就没有去想过的一个问题,我从来没想过我有一天会面对这个问题,小时候的问题不过是如何吃饱。如何让猴群接纳我。如何让自己变成一只猴子。

做了人,就想如何做一个强大的人,如何做一个让人尊重的人?也仅此而已,从来想的问题都只是个体的,但这次完全不一样了,我开始了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改革。

开始了一系列的尝试,三族开始相互通婚,而且这种婚姻也变得越来越正常,又像远古时代一样,三族中有很多人的血统已经说不清楚,到底算是哪一族。

可当血统变得说不清,道不明的时候,我发现又开始有一种东西叫做家族,每个人以姓为荣,或以姓为贱。

我只好又坐了新的尝试,将所有婴孩从小出生时就专门交给由三族融合在一起的一个育儿院。不再有父母养大。

而所有的老人也都有这些长大的年轻人重新负担。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具体负担的是谁。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血脉是到底如何传承的。

可这一切也无济于事,人们还有不同际遇会遇到一个团体。这些人,慢慢又以团队为荣,以某团体为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