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这首诗?
老罗头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这口水诗怎么改?
难不成他也吼一句:大海啊你太大了,一个庆朝装不下!
太弱智了!
实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再怎么说他老罗头也是十年寒窗苦读,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看老罗头迟迟不说话,萧沐云勾嘴一笑:
“怎么,被本公子的诗折服了,你这是要认输不成?”
老罗头憋屈的支吾一声。
“这......诗老夫改不了。”
不过老罗头立马又说道:“老夫虽然改不了这首诗,但是老夫可以写一首自己的诗。”
“哦,不照猫画虎了?”萧沐云呛了一句。
顿时老罗头一捂胸口,一阵龇牙咧嘴。
虽然看不见面容,但是可以想象到老罗头定是气的七窍生烟。
见此状况,萧沐云立马喝了一口清茶压惊。
万一这老头被气死,那就不好玩了。
老罗头吭哧了老半天,缓了半天才慢悠悠说道:
“老夫的诗叫《海归》”
“海天一色映朝阳,
浪涌波翻逐梦长。
万里征途无惧色,
心随帆影到家乡。”
说罢,老罗头长舒一口气。
此刻 他的心气儿才有点儿顺了。
“好!”
袁桐也暴吼一句,似乎在发泄刚才的不满。
众盐官也是纷纷竖起大拇指。
“老罗头宝刀不老啊!”
“这诗颇有意境,不错,不错!”
“比大海太大强太多了,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没看出来啊,老罗头不显山不露水,居然能做出如此好诗!”
面对着一众赞美之声,老罗头嘿嘿一笑,颇有些得意的看向萧沐云。
这首诗是早年间老罗头故友所写的诗,若不是被萧沐云逼急了,他也不会‘借用’。
不过无所谓了!
只要能赢到钱,一切都是值得的。
萧沐云歪嘴一笑。
“老头,为了写这首诗没憋出内伤来吧!还万里征途无惧色,别说万里,你老胳膊老腿能活着就走千里征途,我算你是个狠人!”
“你你你你你......”
老罗头顿时老眼一瞪,气的差点又背过气去。
眼前这小子太可恶了。
一次又一次的讥讽于他,简直不可饶恕!
简直气死个人了。
“别扯那么多,让鹿儿姑娘判断谁输谁赢,莫在做口舌之争!”
这时,袁桐清冷的声音传来。
萧沐云轻声一笑,目光淡然的看向徐鹿儿说道:
“鹿儿姑娘,你细品本公子诗中意味,绝对是真实情感的表达,这绝对是一首好诗!你若选我赢,我必视汝为红颜知己!”
呸!
众盐官皆是一阵无语。
作诗弱智成这样,还想做鹿儿姑娘的红颜知己,太不要脸了吧!
无数文人墨客都不敢有此奢求。
你怎么敢!
徐鹿儿也是脸颊一红,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之色。
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调戏本姑娘。
此刻,徐鹿儿已经笃定,眼前男子绝对不是吟诵出十年生死两茫茫的那位。
两人在文学上的造诣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想通这一切,徐鹿儿冲着萧沐云微微一笑。
“多谢公子抬爱,不过小女子人微言轻,这红颜万不可当。至于两首诗的高低......”
说到此处,徐鹿儿扫视了一眼众人,随即又淡淡说道:
“还是罗老的诗句更胜一筹!”
此言一出,在众盐官之中并未掀起丝毫波澜。
毕竟这结果一目了然。
只不过此话一出,众盐官皆戏谑的看向萧沐云。
似乎在看一个傻子一般。
众盐官也皆是笃定,眼前的纨绔公子就是一个酒囊饭袋。
根本就不懂的作诗!
袁桐很是解气的将一千银票推到老罗头身前。
“老罗,恭喜啊!这一把养老钱都赚回来了,可喜可贺!哈哈哈......”
看到此情此景,萧沐云猛的站起身来。
“什么,本公子的诗还不如一个老头作诗?这怎么可能......”
哗啦一声。
萧沐云将茶杯砸在地上,眼中怒火翻涌,眼看是急眼了。
看到这情况,众盐官纷纷冷笑出声。
“今日总算明白,何为毫无自知之明!”
“这就恼羞成怒了,这肚量也不怎么样啊!呵呵......”
“读了两天书,自以为有多厉害,其实不过是酒囊饭袋!”
“人贵有自知之明,不然只是一个狂妄自大之徒!”
......
听着众盐官的小声议论,萧沐云目光越来越凉。
忽的萧沐云转身一巴掌拍在装金元宝的箱子之上。
“本公子不服,再来!这次我拿这九千八百两黄金作赌,本公子不信赢不了了。”
嘶......
此言一出,顿时屋内所有人都眼冒金光。
乖乖,那可是九千八百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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