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比较认床,这天晚上南柯迷迷糊糊的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看着自己那增长了一点的武力值。
也明白自己身体太弱,靠舞刀弄棒的难有增长,于是起床后的他,第一时间就在自家院中做了一套广播体操。
早早就出门一趟的瘸子,回来看到这一幕,也啧啧称奇。
“国公爷,您这是干嘛呢?”
“锻炼身体!”南柯说着又做完了一遍伸展运动。
一套广播体操做完后,南柯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暗叹:这还真是一个好东西。
这时负责服侍南柯的秀儿送来了洗漱用的铜盆。
知道了南柯的习惯,就单独给他打了刷牙的水。
南柯也一边洗漱一边思考起来一件事情。
已经过去两天了,距离赎回永平县时间就只剩下十一天了。
若是这几天再不能有显著的成就,似乎自家这定国公的称号真的有些保不住了。
不行自家的打劫,咳咳!
剿匪的进程必须提速了。
想到这里,南柯拿起猪毛牙刷对着自己的嘴巴戳了起来。
这种粗制的牙刷,用起来体验极差。
可为了让自己口腔清新吃嘛嘛香,还是得继续坚持。
甚至于,南柯都想着能不能找个高明的大夫,去弄点白药什么的。
就在南柯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人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
瞧见南柯后,这人一个踉跄跌倒在南柯跟前,带着哭腔道:“国公爷不好了,那些贼人简直太猖獗了,昨天晚上就偷摸来到城内,打伤了我的兄弟,还劫走了李俊等人。
您可一定要小心啊,要是他们报复您的话,可就危险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永平县知县胡海。
这会儿的他因为摔了一跤,脑袋上面也嗑的红了一大块,看上去十分狼狈。
待他说完后,南柯咕噜噜漱了一口水,吐出来后,才问道:“胡知县,你说完了?”
“国公爷,您似乎不怎么担心这事儿…”胡海皱着眉头,见南柯没有生气的意思,心中的担忧也轻了一些。
这时南柯指了指一旁的墙上,道:“喏,你说的人都在哪里呢。”
胡海转身瞧了一眼,便看到了墙上挂了好几个人。
而且还都有些眼熟,待他仔细打量一番,才看清楚,其中一人正是李俊。
“这…这是怎么回事?国公爷他们怎么到您这国公府上了?”胡海结结巴巴道。
南柯闻言长叹一声,道:“唉,这事儿说来话长了。”
胡海眉头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
“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做事的,我昨天晚上睡的好好的,这大刀片子都快砍我脸上了。幸好我机警,这才逃过一劫。若不然胡知县你今天过来,可就是见不到我了。
胡知县,你昨晚的失职非常严重啊,这事万万不可发生第二次了,不然你这身官服老子一定给你扒了。”南柯厉声喝道。
胡海闻言一哆嗦,将脑袋压的很低,应了一声:“下官知错了。”
“既然知错,就找人将他们几个带回去,继续挂在外面,让永平县的百姓们知道咱们剿匪的决心,这次不要再让他们走脱了。”南柯又道。
“是是是!”
不管如何,李俊等人并没有真正的走脱,胡海虽然被训斥了一番,可结果并不严重。
没多久,胡海便带了十多个衙役将李俊四人转移到县衙外面,悬吊示众。
至于这些被绑在一起的人,南柯昨晚根本就不知道。
说来这李俊也是有点惨。
好巧不巧选了潘凤休息的地方。
这潘凤又让焦挺打的有些自闭,养伤阶段也是辗转难眠。
听到有人翻墙进来,就想着为南柯做点事情,来证明自家的价值。
这就抱着刀将李俊给堵了。
两人在院中打斗的时候,外面候着的人也听到动静了,想要进来支援,结果还没翻墙进来,就被潘凤全部打晕。
然后潘凤又追了出去,楚修等人还以为是焦挺出来了,便直接一哄而散。
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摸黑进了一次城,最终也就救出去三个人,还有四个又折在了定国公府。
这打斗随后将焦挺也给引了过来。
他们一番商议后,就先将这些人捆了,并没有将南柯唤醒。
因此直到第二天,南柯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国公爷,就这样让他们把李俊带走?要是再走脱了李俊怎么办?”焦进看着那些毛手毛脚的衙役问道。
“无妨,走脱就走脱呗,只能显得他胡海无能,跟咱没啥关系。”南柯笑了笑,随即又问了一声,“瘸子大清早就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去了?”
焦进闻言想了想,道:“应该是找人说媒了吧?”
“说媒?”南柯有些懵。
“就是隔壁那个卖烧饼的。”焦进又道。
南柯这才恍然大悟,他都快忘了这事儿,道:“他俩真能瞧对眼?”
“估摸着有戏。”
听到这话,南柯暗自竖起大拇指。
不为别的,只为瘸子的勇气感慨,还真是一个不怕死的。
“国公爷咱们待会儿去哪里?”焦挺兴致勃勃问道。
昨天刚刚干了一件大事儿,这也该出去兜兜风,把该装的逼给装了。
南柯一想,确实有一件事情亟待解决。
当即就说道:“咱们去一趟永济堂。”
“去那里干什么?如果给潘凤他们抓药的话,我去一趟就是了。”焦挺有些不解道。
南柯要做的事情自然不会跟他说,便神秘一笑,不做解释。
待南柯领着三个狗腿子准备妥当后,便直接出发,前往永济堂。
因为昨天晚上他们的那一通折腾,估摸着好多人都没睡好,这会儿街上行人也不多。
到是路边的小商小贩不少,有卖木雕的,糖葫芦的,还有卖胭脂水粉的。
南柯这会儿兜里比脸还干净,因此这些东西也只能瞧一瞧。
就在这时,焦挺忽然小声说道:“国公爷,你看那个俏丫头,就是冉莹莹身边的春梅。”
“可姓庞?”南柯问道。
“不知道啊!”
南柯当即朝着那胭脂摊走去。
摊主见状慌忙说道:“国公爷您想挑一些什么胭脂,我们这里有…”
“什么最贵?”
“这个墨锦颜是我们这里最好的胭脂,您要是…”摊主慌忙解释道。
南柯闻言直接拿了一盒,道:“他们付账。”
说完便朝着那俏丫头春梅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