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具体描述下。”

“那个不一样。”威廉-凯奇道：“它更大一点，有点蓝。”

“然后你沾上了它的血？”丽塔问道。

“对啊，沾上了。”

“它们知道我们明天去沙滩。”丽塔-维塔斯基道：“简直是厮杀，不是吗？”

忽然，她看了旁边的罗森一眼，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他？”

“当时的情形太乱了，而且我跟J小队也不太熟，所以……”威廉-凯奇瞅着丽塔-维塔斯基道：“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

说着，他又看向罗森道：“罗森，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经历的事我也经历过。”丽塔-维塔斯基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我曾经也有，但是我失去了，满意了？”

“太好了，那说明能治好，我怎样才能……”威廉-凯奇的话没说完就被丽塔打断，“首先，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到底帮什么？”威廉-凯奇很诧异地问道。

“赢得战争。”丽塔-维塔斯基说这话时，目光却是落在了罗森的身上。

罗森无奈地撇了撇嘴。

随即罗森开车，三人来到了距离军营不远的一处外骨骼装甲制造厂。（注）

而后在生产线上找到了一个胡子拉碴的技术工人，随他来到了武器维修室。

这人就是一直信任丽塔，并且在设法帮她的卡特博士。

“罗森，这是什么？”威廉-凯奇边跟着走边好奇地问道。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卡特博士打开灯，满是不快地道：“你们得提前告诉我？”

“他就是凡尔登战役之前的我。”丽塔-维塔斯基指着威廉-凯奇道，“他能帮我们。”

“他怎么死的？在哪？”

“沙滩上，明天。”

“我有几根手指放在后背。”卡特博士将手背在后面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威廉-凯奇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随后就看到了他亮出来的两根手指。

“所以这是我们第一次这样对话？”卡特博士看着丽塔-维塔斯基道：“他能看到吗？”

“看到什么？”威廉疑惑的问。

没人理他，卡特博士自顾自地跟丽塔以及罗森交谈。

这让威廉-凯奇很是费解，同样很是不爽，提高声音道：“听着，不好意思，你是谁？”

他看向卡特博士问道。

“我是卡特博士，粒子物理学，高级微生物学。”卡特博士做完了自我介绍，将手在身上擦了擦，随即跟威廉-凯奇握手。

“他也是除了我和罗森之外，唯一一个相信你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的人。”丽塔道：“没人比他更懂模仿者生物学，他是最顶尖的分析家。”

“那是在我遇到丽塔之前，现在我就只是……”卡特博士无奈地翘着手指做了个兔耳朵的手势，：“一个精神错乱的技-工。”

随后卡特博士调出了电脑里的资料，给威廉-凯奇讲道：“首先，你们不是在跟一支部队作战，你得把他们想象成一个单一的有机体。”

他指了指面前的红色的全息图像，显示的正是最常见的外形怪物。

“这些都是最普通的无人机，没有灵魂，相当于是怪物的爪牙，杀死多少都没有什么意义。”

“阿尔法，就是你杀掉的那只，更为少见。”丽塔此时插话解释着，同时调整了一下全息图像，显示出了更大更狰狞的怪物。

它虽然是四肢着地，但是却浑身上下长着尖利的触须，一看就不是善茬子。

“对，它们出现的几率是618万分之一。”卡特博士很坚定地说完，又补了一句：“我猜测。”

“它们就像是怪物的中央神经系统，在战场上负责搜集各种情报并反馈给……”

说到这，卡特博士又变了一张全息投影，道：“它，这才是怪物的大脑。”

这是一个形如皇冠的东西，当它摊开时又像是倒放的水母或者海葵之类的。

卡特博士道：“它控制了所有的外星生物，就像是大脑控制着神经和爪牙，而它就是欧米茄。”

“欧米茄能控制时间。” （注2）

丽塔接茬道：“无论阿尔法何时被杀，都会触发一个自动反应机制，就仿佛是我们的手指被割破，神经受损后会缩手一样，而欧米茄会重新开始之前的那一天。”

说着，她看向罗森道：“这就是罗森所谓的重置。更可怕的是它能记住要发生什么，就像你这样。”

“它在我们之前就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卡特博士道。

“知道未来的敌人不可能会输。”丽塔道。

“如果这是真的，你们是怎么赢得凡尔登战役？”威廉-凯奇看着丽塔-维塔斯基。

“我本来以为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打赢的。”丽塔-维塔斯基阴沉着脸道：“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这是它们让我们赢的，这东西想让我们相信我们能赢。”

“它想让我们把一切我们拥有的都投入这场战争中。”丽塔-维塔斯基悲愤地道：“灭亡行动不是我们的胜利之战，而是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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