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走进这欢乐场,背上所有的梦与想。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顾柏只把这首歌唱了完整的一段主歌加副歌,然后就放下了吉他。
陶雪紧紧地抓着伊文的胳膊说道:“唱完啊!唱完啊!”
顾松笑着对顾柏挥挥手让他不用,然后问伊文:“这首合适吧?”
伊文难以置信地问他:“你给他准备了多少歌?都是这个级别的?”
顾松知道她问的啥意思,咧嘴笑道:“十首,一张专辑。我就扶他这一把,以后就靠他自己了。”
“十首…十首…”伊文有些难以自持,这首《消愁》,是另一种好。仿佛荒野的狼走入了繁华人间,与人欢歌笑语之后又隐到了角落感慨怀念。
她定了定神,才对顾柏说:“就拿这一首,海选就1分钟,这一首足够惊艳。其他的别唱了,让我留点悬念。反正现在也不会发片,就今晚听一遍,后面得难受。”
顾柏这才笑呵呵地抱着吉他走回来,陶雪想让他再多唱两遍,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走近却有点不敢说。
伊文表情复杂地看了看顾柏又看了看顾松,然后看顾彤:“你妹妹…不会也藏着什么让人惊艳的才能吧?”
顾彤在燕京读了一年多大学了,本来就外放的性格现在更锻炼得爽朗无比:“我拍照很厉害的!”
顾松呵呵笑了声,然后说:“她心不定,爱玩一些。摄影是爱好,但估计是很难吃这碗饭的。”
“哥!你看扁我!”
陶雪感兴趣地看着顾彤,顾松没理她,对伊文说道:“她说以后给顾柏当经纪人,将来是需要弟弟养着的。”
顾柏得意地对顾彤扬了扬下巴,伊文笑了:“那没意思,被姐姐管得死死的。”
“谁管他,还不是怕他学坏!”
“那不就是管我?”顾柏现在长大了,并不怵她。
陶雪眼神炯炯地说:“我可以当你的经纪人。”
“别!”顾松立刻制止他,“你离我弟弟远一点!”
“顾松!你什么意思?”
伊文笑呵呵地,看他们开始进入笑闹的节奏。
范元白行动也挺快的,他说他干脆利落地把辞职信甩到了领导的桌上。
顾松替他的领导默哀了一声,也替自己捏了一把汗,以后这憨货就要自己来操心。
还是赶紧发配南海岛的好。
“你就这样去南海岛?这边没什么要安排的?”
“没什么东西,单位里的东西都是单位的,家里平常也只回去睡觉。除了带些衣服,然后我还有些书,其他没什么要安排的。”
顾松感慨,好员工啊,没老婆,没朋友,没离愁。
他看着范元白已经锃亮的头颅:“好样的,这样很帅。不到南海岛,不知道身体不好。南海靓妹,长发配水蛇腰。到了南海岛,才知道身体不好。看树上两颗嫩椰子,随风儿摇。绿椰奶,大香蕉,白斩鸡,任你挑!”
范元白听得悠然神往:“真的吗?”
顾松站起来搭住他的肩膀往门外送:“真的!去了南海岛之后悠着点,别忘了工作!实验计划我会发到你邮箱的。”
然后,他喊来凌大美女带他去燧石研究院那边和其他所的负责人们认识一下。
在凌大美女的气场碾压下,母胎solo范元白有些窘迫又很忘乎所以地就去了。
顾松摇了摇头,去了南海岛,能不能脱单,就看他的本事了。
他估摸了一下时间,觉得现在给郭跃把东西发过去,也不至于显得太惊世骇俗了。
结果刚发过去不久,郭跃就打电话过来:“你这么拼?要注意身体啊!你现在年轻不觉得,等到了我这年纪就不行了。”
顾松觉得这话听着有点不对,郭跃语重心长地说:“少熬点夜!”
…真是尴尬的话题啊,昨晚后来还和美少女陶雪还有熟女伊文一起带着顾彤顾柏深夜撸串,确实熬夜到有点晚。
“您看看方案,把把关。”
“行,我这就看。你赶紧休息会!”
顾松挂了电话,靠到了椅子上把腿翘起来。
这一大早的,休息有点不好的亚子。
五月底是波澜不惊的,顾柏在海选上评一首《消愁》自然是轻松俘获了评委的心,直接被列为种子的候选,通过了入营赛。
没办法,这家伙虽然18岁是满了,但马上要高考啊。
当然,这一期节目还得等剪辑后到六月中旬才会播出。
顾柏参加完海选,就回去准备高考了。
郭跃那边对顾松拿出来的算法和芯片挑不出毛病,倒是软件方面做了一版改进,多少在学生面前刷回点面子。
这还是顾松可以留给他发挥的。
追求完美的章小龙,在拿到工程样机一个月之后,终于把研发中的微信也迭代了几轮,才拿出第一个测试版,在燧石集团内部骨干之间开始内测了。
顾松的机器中,终于出现了微信的应用。
毕竟是同一个人做出来的,在很多方面都没脱离熟悉的感觉。
仍然是孤独的小人儿。
当然,所不同的就是,这一版的微信,就是相对来讲成熟一些的微信了,尤其是几个吸引注册的大杀器并不缺少。
没有qq的导流,估计初期爆发要难一些,得需要靠这几个杀器多吸引些用户。
当然,当年背靠王培基的娱乐圈资源和顾松自己的商业圈和学术圈资源,迅速积累起用户的微博倒是可以来一波导流。
还有手机通讯录…嗯,这里面的权限和安全,还有监管问题得找霍玉山帮帮忙。
他一个电话打了过去:“霍哥,我那四合院,你帮我去掌掌眼啊!”
“没事你怎么不想起我?”
“啥要求?说吧!”
“我想玩谜图手机!”
“…换一个吧,你嘴巴太大了…”
“那我要听你弟弟唱歌!”
“…他回去准备高考了…你今天怎么情绪不对?”
电话里霍玉山的声音有点沮丧:“今天打眼了。去你那再聊吧,哎,想喝酒。”
顾松乐不可支:“亏了多少钱?”
“三千多,买了个工艺品,别提了。”
“三千多你又不是亏不起,又不是第一次,至于吗?”
霍玉山不干了,音量都高了不少:“重要的是钱吗?是招子不亮的不爽!我看着觉得东西特别正,真的特别正啊!现在的造假工艺太牛逼了,他妈的,有这手艺干点什么不能赚钱,非要来坑我!”
顾松打趣道:“那还不是因为你这样的收藏爱好者多,市场大啊。”
“你再损我!我把他们都叫上,今天非灌醉你。”
顾松不置可否,戴上头盔就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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