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永康的怀里,就多了八万两银子的欠条。
加上之前赢来的银票,粗略一算,总共也有十二三万两之多。
他娘的!
这些钱,就当是给我的版权费了!
当初给焦仁他们教这个的时候,居然忘了这茬。
怀揣着八万两欠条,永康不怕这三个鸟人赖账。
眼下,皇帝老子正在考察太子人选,量他三个鸟人也不敢耍心眼。
孰重孰轻,这账都会算。
吃定这三个蠢货,还叫他们有苦说不出来。
永康觉得再玩下去,油水已经不大了,正好,码子翻倍了,索性一把搂回来的了!
割韭菜,刀必须要锋利。
至于如何割?
那就得看自己的心情了,懒得和这三个鸟人再缠斗,一把割干净算完。
正好,轮到永康当头家,又是一把天刺牌。
三喜子,三牛这谁也吃不了的硬毒点,已经算是头家够牌了。
“走了?谁还要?”
永康按规矩,自己够了牌数后,按照游戏惯例,都问二家和底家谁叫牌?
如果有人手里有好牌,不想认输,那么就可以向头家叫牌了。
果然,六张硬性的毒点一出,整副牌里再也没有霸气的点数了。
“我叫一把!”
三皇子永乐心里一喜,把六张该折叠下去的废牌扣在桌上,然后,把手里很霸气的牌留了下来。
“三哥,你可想好了,要是叫输了,那得掏不少的银子啊?”
永康一脸紧张,生怕三皇子永乐叫牌。
“你出就是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永乐捏紧了手里的牌,生怕永康窥得牌的点数。
“那我就出了?”
永康把准备出的牌,捏成一束,眼睛紧盯着永乐的脸。
“出!”
随着永乐是一催,永康手里捏成一束的六张牌,“啪”一下就扔在桌面上。
双鱼儿!
就连底家永恒,还有闲家永哲都差一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三皇子永乐,手里攥着四天、四虎的巨无霸点数的牌,可这种点数,单单吃不了点数最小的双鱼儿。
这下可好了,被永康刺牌了。
“这?”
刹那间,三皇子永乐的脸都绿了,结巴道:“哪……哪里……来的鱼儿……还是双……鱼儿……”
行了,别发呆了,还算毒点的钱数吧!
十二五,冒六头,总共一十一个毒点,加上永乐叫牌一次,再加一千两银子。
一十一个毒点,每个毒点五百两银子,那可是五千五百两,再加上叫刺包刺一头顶的游戏规则,也就是说,这个刺牌得叫牌者全部买单,另外一人免责不出钱。
一万一千两银子啊!
作为底家的五皇子永恒乐了,这下,三皇子永乐包圆了,自己的那份,就不用出了。
“三哥,还玩不?”
永康把手里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怔怔地望向三皇子永乐猪肝一样的脸。
“啪!”
永乐愤愤起身,刚把借来的四千两银票往桌上一甩,恨恨说道:“为兄明天还得早起,今天就到此为止,就这些了,够不够就它了!”
说完,拔腿就走。
“三哥,这不够啊!还差七千两的?”
永康伸长了脖子,冲着已经跨出客殿的永乐背影大喊一声。
六皇子永哲,剜了永康一眼,悻悻说道:“行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三哥身上都没钱了,就此打住!”
“哪!”永康收回视线,把目光转移到五皇子永恒和六皇子永哲脸上,讪讪说道:“那就我陪五哥六哥再玩几把?”
还玩个毛线!
四个人轮流转,三家都是一头输,这要是三个人玩,连个歇手的闲空都没有,顶死了输的事,可没人愿意干。
“行了九弟,依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府上还得准备一下明天的事,哥哥我就先行一步!”
说完,六皇子永哲,潦草拱手,向永康一礼,就像逃命一样窜出了客殿。
“嗨!六弟,你不等五哥我了?我还得趁你的车子呢!”
看到六皇子永哲也开溜,正在考虑还玩不玩的永恒,也急忙就追了出去……
“三位哥哥,走好啊!”
三个皇子估计都走远了,永康屁股都没从椅子上挪一下,扯着嗓子就喊送客的客套话。
望着从怀里掏出来摊开在桌上的银票,永康嘴角一拧,眼看尽是轻蔑之色。
“三个蠢货,给我设套之前,也不知道先把功课做足了?”
“就你们这种鸟人,哪会知道这牛九牌和它的玩法,还是我教给焦仁那老学究用来练习验算的,你们还真以为这玩意儿是他们的杰作?”
“明着告诉你们也不懂,我在前世,十岁就在公园里观战大爷们玩牛九牌的,你们才学了几天?”
永康一连串的自言自语,倒是把身边的春桃给听蒙了。
殿下不会是高兴疯了吧!
怎么,说了这么多的疯话出来?
什么功课啊!公园啊,又前世大爷的?
“殿下,他们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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