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楼凤,都是孝敬哥哥们的!”
永康站在雅间前面,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嘿!谁说小九窝囊?这手笔不是够大的么!”
三皇子永乐,端起一杯酒来,在各位兄弟面前一举,又道:“都别客气,既然小九这么有心,大家可不能拂了小九的面子,尽情地挑吧!”
看来,这永乐心里真是憋着坏!
他让兄弟们把这些楼凤都包圆了,全都给留下来玩乐,好好地宰永康一把,目的就是要让永康好好地出一次血。
永鼎和永义这些人,心里一阵暗笑,三哥永乐的话,他们都懂,就是每个人多挑几个,别让这些楼凤空下来再去支应别的客人。
这样,才能狠宰一把永康,让他出钱出到肉疼。
“先让二哥挑,然后三哥……”
娘的!
还孔融让梨了?
你们他娘的,不就是想宰小爷我一把吗?
永康垂着头,心里却骂得起劲。
二皇子永宁扫视了眼前的楼凤一眼,沉声说道:“正事要紧,都别忘了!”
其他皇子们,哪能忘了去定远公府上吊丧的事?
他们只是借机宰永康一把,目的是让永康出出血,也好让他们出口恶气而已。
至于玩这些楼凤,他们并不怎么感兴趣!
就在几个皇子嬉笑怒骂一片,挑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从楼下传来一阵嚷嚷声!
“怎么?”
“没啦!没楼凤让爷光坐着喝茶?”
“没有楼凤,还叫什么彩云阁?”
楼下有人骂骂咧咧,由于没有楼凤作陪而大动肝火。
就在这时候,彩云阁的老板上了四楼,向雅间里的皇子们说道:“各位公子,如此多的楼凤,想必是各位也消受不了这么多,不如把各位公子挑剩下的,给楼下的客人得了!”
“放屁!嫌爷没钱咋地?”
六皇子永哲先怒了,站起来指着老板的鼻子就破口大骂起来。
“滚!这些楼凤全归我哥几个了,就是闲着,也得让她们跪着添茶倒酒,哪有给别人的道理,爷有的是钱!”
是啊有钱,花不完,根本花不完,因为花的是别人的钱!
三皇子永乐更是霸道,直接把老板往外轰,就差动手了。
“是,是,小的这就去给楼下的客人说!”
老板见这些人如此豪横,知道都是难惹的主,首先穿着打扮,就不是一般大户人家的公子。
从气度上看,绝对是王公大臣家的子弟们。
这彩云阁的老板,碰了一鼻子灰后,唯唯诺诺地刚下了楼,楼下的叫骂声就传了上来!
“什么?宁可闲着,也不给爷们享受!”
呼啦啦,从楼下拥上一群人来。
一看这些人的架势,那必定是一些官宦人家的公子们。
这些手拿折扇,有的还肩膀上架着猎鹰,满脸骄横的样子,就出卖了他们的家世。
这些三品官以下家庭出身的公子们,哪里见过各位皇子的面?
为首的一位公子,拿折扇一指二皇子永宁的脸,轻蔑说道:“我说各位,还是识相点的好,都是来找乐子,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就你几个,独占这么多楼凤,这也说不过去吧?”
这话,听起来还有些道理!
可对方是谁啊?
对方都是当朝皇子,哪是你一个富家公子指着鼻子教训的?
“哼!”
一脸黑线上头的二皇子永宁,哪里受得了这个,就连焦凯这样的人物他都不屑一顾,打个招呼都嫌丢份,面对这些纨绔子弟的指责,不由得怒道:“你们,活腻了?”
这些公子哥们是谁啊?
那可是在外城横着走的主,有人敢说他们活腻了?
这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看着面生,那多半就是来京办事的地方官家的公子。
拿着当老子的搜刮来的民财,在京都地面上大肆挥霍,就当见见世面的这种人不少。
“报上你家老子的名字,好让爷掂量掂量你们有没有资格在这里叫嚷?”
手拿折扇的为首之人,一脸轻蔑地扫了众皇子一眼。
这时候,乱哄哄的场面上,无人注意到永康已经溜了。
不光是二皇子永宁,就是另外几位皇子,闻言后脸上一阵急抽!
报上老子的名字?
呸!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皇帝老子的名字哪是随便能报的?
“反了,给我废了这些不长眼的王八羔子!”
脾气火爆的三皇子永乐,哪受得了这些人的挑衅?
直接操起桌上的一把酒壶,胳膊一抡,那酒壶就在折扇之人的脸上开了花。
“都给老子上,宰了这几个狂徒!”
手拿折扇的带头之人,抹了一把鼻血,杀猪般地就叫了起来。
霎时,四楼的雅间区域,楼凤们的惊叫声,碗碟酒具的碎裂声,还有混战引起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
那个肩膀上架着猎鹰的男子,飞起一脚直踹在三皇子永乐的肚子上,直接把永乐给踹翻在地。
肩头那只猎鹰,扑闪着巨大的翅膀,嘶鸣着一副欲扑而出的样子,如钢钩一样的利爪,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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