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的谈论,任无恶还没上火,九灵先怒了,“无恶,我可是快要气死了,你还能忍吗?”
他笑道“不是你说先忍忍吗,这段时间是你家老五休养的关键期,让我最好不要有大动作,等过了这段时间才说,怎么?自己说的话自己都忘了。”
九灵怒声道“他娘的,不忍了,老五那边也差不多行了,你动手吧!”
任无恶笑道“急什么,先炼完这炉丹再说。”
九灵喊道“炼个屁!”说着正在燃烧的丹炉忽地就灭了,瞬间冰凉,九灵直接给熄火了。
任无恶无奈的一笑,随即扬声道“哎呀,糟糕了,这丹炉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声音,外面的那二人自然好奇,立刻推门进来,那于主管喊道“怎么回事?这丹炉怎么灭了,徐天你搞什么鬼!”
那名内门弟子还幸灾乐祸看着任无恶,但当他和任无恶目光一遇时,脸色骤变。
同时任无恶动了,一闪身到了二人眼前,双手齐出,左手骈指如剑,已是轻轻松松洞穿了于主管的胸口,右手则是掐住了那名内门弟子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见于主管一声不响就死了,那人已是骇得魂不附体,张嘴欲喊,可也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就瞪大眼睛看着神情漠然的任无恶。
扑腾一声,于主管尸体倒地,那人又是一惊,屁滚尿流。
任无恶望着他淡淡道“问你个事情,你最好如实回答?”
那人用力点点头,任无恶问道“现在余文勒在哪里?”说着微微松手,给了对方一口气。
那人缓口气才道“余文勒应该是在龙门城分坛,要不然就是在家里,你别杀我……”咔嚓一下,不等那人把话说完,任无恶便捏断了他的脖子,也同时震碎了他的金丹元神。
毁尸灭迹收起那二人的随身物品后,他换身衣服易容成于主管的模样离开丹房扬长而去。
如何下山他早有计划,变成于主管又带着通行令符,一路毫无阻碍很快就到了山下。
他可没想着就这样离开,下山就进了龙门城,径直去了血河派分坛。
到了分坛,找个弟子一问,得知余文勒刚刚离开应该是回家了。
他随即去了余家,看门的下人见到他的装束即便不认识他也不敢阻拦,急忙带他去见余文勒,同时也有人以最快的速度通禀。
余文勒也是刚回来,正准备和家人商量一些事情,就听有血河派弟子过来拜访,他以为是血剑堂有人来了,就在书房等候,还在寻思是堂里有什么急事。
等见到任无恶后,余文勒顿时一愣,他自然认得于主管,可没想到来的会是此人,血玉堂药堂的主管来找他,岂不奇怪?这个于杰来找他做什么?此人可是血玉堂堂主的亲传弟子,也是关门弟子,以前见面顶多就是点点头,连话都很少说,虽然双方没有什么恩怨,可也不可能有什么交情。
余文勒觉得古怪,但身为家主又是长老和分坛坛主,人家来了他也不能直接赶人家出去,就道 “原来是于主管,不知于主管找我何事?”说着示意下人离开,书房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任无恶躬身道“弟子贸然来访,还请长老见谅。”
见他恭敬有礼还分得清尊卑,余文勒甚为欣喜,摆手道“难得于主管驾临寒舍,这也是我的荣幸。于主管请坐。”
任无恶并未落座,依旧毕恭毕敬地道“弟子此次前来,是有事向长老请教。”
余文勒闻言自然奇怪,心道,向我请教什么?嘴上道“于主管言重了,你是廉堂主的得意弟子,算起来你我也是同辈,请教二字可不敢当,有什么事于主管直说就好。如果我能帮的上,一定不会推辞。”
任无恶恭声道“多谢长老,弟子是从徐天那里听说了一件事,想向长老求证一下。”
亏的余文勒还记得徐天,听到这个名字还不觉得陌生,微微一怔道“徐天!于主管从他那里听到了什么?”心道,这个徐天还没死吗?不是说他在药堂被催命似的炼丹吗?
任无恶犹豫一下道“徐天说……他说……”连续停顿两次,又让余文勒好奇心加剧,禁不住问道“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该死了!”
说到你字时,任无恶已到了余文勒面前,同时对方顿觉身上四周压力剧增,真气元婴已被死死压制,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座大山,不!是被数座大山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压力还在不断增强,他就算是元婴期修士,也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已有了碎裂的迹象,浑身筋骨已是寸寸断裂,他离粉身碎骨已是不远。
余文勒骇然失色,如此变化,他怎能想到,惊骇之下也立刻凝神用力抵御,也想祭出法宝,但在他动念的那一瞬间,他又觉得胸前忽地一凉,好似被什么东西穿透了身体,而且还是一下子穿透了十几下,胸膛瞬间成了渔网筛子,那真是凉透了。
闷哼一声,余文勒还要垂死挣扎一下,可四周的压力又在瞬间增强了数倍,一下子又将他的全身骨骼经脉硬生生挤碎,他张嘴吐出来的不是声音,而是混合着他内脏碎渣的血水,他的身体只余下那层皮还算完整,里面已是稀碎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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