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8 一起魂飞魄散吧(1 / 1)

朝暮城里的沐琴秋很快就收到了消息,她恼怒的声音在朝暮城的罡风里响起,怒声质问道:

“X,为什么你总是要跟我作对?为什么?”

坐在轮椅上的X,慢腾腾的将最后一笔传送阵画完,抬头看着他的小防护罩四周爬满了的变异怪和丧尸,对沐琴秋扬声道:

“不是我要跟你作对,是你一直在跟我作对。”

如果仅仅只是要他的死来泄愤,X愿意死,反正他命里也该死。

可沐琴秋要把沈澜送回过去,这个是x所不能忍的,倘若沈澜真的改变了过去,今天也就没x什么事儿了。

他的话音刚落,天空中黑色的大洞瞬间反向旋转,朝暮城里的能量迅速膨胀,X的防护罩破了道裂缝。

他坐着轮椅的身子也被吸入了黑洞里,耳际是沐琴秋疯狂的笑道:

“事已至此,你以为你抗拒得了吗?我知道你的手段,这一次你谁都保不住,虞朝暮你保不了,利慈城那些人你保不了,你自己的命魂,你更保不了!”

一个人,能做多少事?x的身体是他同期里最为孱弱的,他这个也要救,那个也要救,能救多少人?

其实到最后,他谁也救不了,就连自己的命魂,沐琴秋也要其烟消云散。

x并未抗拒被吸入高空黑洞,他在上去之前,手中一串乱码落在脚下的传送阵上,梯子搭好了。

做完了他要做的事情,现在沈澜就在这个黑洞隧道里,X要阻止沈澜被沐琴秋送到过去。

沐琴秋放出一串数量庞大的变异怪,将要追过来的重寒煜一掌给打了下去。

接着,无数的变异怪和丧尸,宛若海啸一般朝着重寒煜席卷。

庞大的黑洞里,X坐着轮椅的身子宛若落入海洋漩涡中的那么一小点,很快就没入了漩涡不见了踪迹。

被打落在地的重寒煜,被如潮的变异怪和丧尸给拖住了。

而在时空漩涡中,X终于看到了那个要被沐琴秋送回过去的沈澜。

他形容枯槁,浮在虚空中,双眸无神的看了一眼X,然后转头看向隧道中那一幕幕流动过去的画面,皮包骨的脸上有着一丝茫然。

X缓缓的靠近他,刚要开口说话,沈澜便是突然偏头过来,问道:

“你为什么要去做重寒煜的儿子?虞朝暮背叛了我,你也要背叛我?”

“我从没有忠于过你。”

X伸手,手里拿着一把科技枪,朝着沈澜毫不犹豫的开了一枪,摇头道:

“我本来与这辈子的你无冤无仇,不想管你,不过你现在要做的事,超越了我的底线,所以你必须得死。”

“你要杀我?”

沈澜双眸冰冷的看着X,指着隧道出口,那个被无数变异怪和丧尸围困的重寒煜,朝着X放了一道火龙,怒道:

“就凭你,也想杀我?”

防护罩挡开了沈澜的火龙,X不仅没有没有退开,反而直接坐着轮椅上前,手里拿着激光一样的科技枪,朝着沈澜biubiu的扫射。

沐琴秋从一片混沌中飞出来,浮在空中冲沈澜喊道:

“时间到了,你快些去,我来拖住x。”

她的话刚落音,重寒煜就飞身而上,一团电花扑向了沐琴秋。

x继续和沈澜对打,沐琴秋多次想帮沈澜牵制住x,好让沈澜顺利穿越时空,却都被重寒煜给扯了回来。

在这个时空隧道里,重寒煜是下了死手,招招都是要沐琴秋的命。

她仓皇着调动了所有的能量来保护自己,整个时空隧道里到处开着空间壁垒,无数变异怪和丧尸从空间壁垒里跑出来,呼啸着朝重寒煜而去。

他依然牢牢的盯死了沐琴秋。

不少变异怪从时空隧道里掉了出去,面粉一样的落在了朝暮城里。

传送阵的梯子已经搭好了,无数利慈城人翻屏障跑进了朝暮城里来,人与怪战成了一片。

除了利慈城及其御下势力外,很多末世势力都跑到了朝暮城的外面,然后坐着有梯子的传送阵,进了朝暮城。

无论来的人有多少,对于这一仗,还是有很多人被触动了。

利慈城死了那么多的人,再死下去,怕是谁都挡不住沐琴秋放出来的那些变异怪和丧尸,海量的变异怪和丧尸没有人清理,迟早有一天把整个末世都埋了。

要知道,沐琴秋的那些变异怪和丧尸,并不是把一个平行时空的怪搬运到某一个点。

她打开了时空隧道里的空间壁垒,意味着在她可以随时搬运任何一个时空节点里的所有所有变异怪。

这些怪是源源不断的,如果不消灭的话,真有可能把整个末世都给埋了。

所以,首先是朝暮城附近的那些势力,最先来到朝暮城里外清怪,然后消息渐渐扩散,很多远一些地方的人也来了。

一片乌泱泱的人和一片乌泱泱的怪打成了一片,无论是在朝暮城里面,还是在朝暮城外面,混战连成了一片。

朝暮城的防护罩因为传送阵和梯子的作用,根本形同虚设,也不知怎么回事,防护罩就这样直接碎开了,反正有防护罩跟没防护罩,现在也是一样了。

高空中黑色的漩涡在转动,漩涡深处,时不时的传出电闪雷鸣,激光束到处飙飞,时间不够了,沈澜转身,直接撇下了x,朝着隧道里的一团时空漩涡飞去。

x撇下轮椅飞身而来,一把抱住了沈澜,用生命阻止沈澜穿越回过去。

重寒煜一雷电将沐琴秋轰成了黑炭,他转身,便看见沈澜绝望的大吼一声,然后抱着x炸了开来。

“你坏我的事,自己也别想重生,一起魂飞魄散吧!”

沈澜要毁了x的命魂,让这逆子再无重生的可能,让虞朝暮生下的孩子,注定是个空壳!

与此同时,远在妩月安全区里的虞朝暮,浑身是汗的昂着头,发丝黏在她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额头血印闪着一片红光。

她尖叫了一声,“星儿,啊~~”,便是听得有助产师高兴的大喊道:

“生了,生了......出来了,是个男孩儿,奇怪,他怎么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