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 我很好骗(1 / 1)

靠在沙发椅背上的重寒煜,将详细的过程,同虞朝暮说了一遍。

见虞朝暮闭目没应他,重寒煜又道:

“这男人出去为了生活奔波了一整天,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累啊,来,让我亲亲。”

“等会儿等会儿。”

一直沉默状态中的虞朝暮,睁开眼睛,伸手挡住了重寒煜,蹙眉问道:

“你说这些人,一个个的是不是都有毛病?什么事情都找我,什么事情都怪我,重润雨说我让她老公变得奇奇怪怪的,安全区说万诗蕾失踪跟我有关,他们怎么不说末世来临也是我干的啊?”

按照重寒煜说给虞朝暮听的,这下可不得了。

万诗蕾一个大木系异能者,突然失踪了,安全区的总指挥官问下来,赵波光赶紧回转,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把当时过了河的每个人都问了一遍,只得出一个信息。

在万诗蕾的保镖被全部抽调,去守护那几千名幸存者之后,万诗蕾独自带着俩保镖去了重寒煜的队伍。

然后还和虞朝暮当众吵了一架。

这个结论一出来,整个安全区都炸锅了,到处都在传,说虞朝暮和自己的哥哥有着不lun之恋,然后还杀了哥哥的白月光万诗蕾。

导致整个安全区十几万人,粮食紧缺,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末世里物资紧缺,这全都怪虞朝暮。

而且她还放任几千幸存者的死活不管,造桥到了一半的时候,任性拆伙,不顾旁人安危,心狠手辣之类之类的。

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大家没有人关心,人们本就被整个末世折腾得灰头土脸的,他们需要一个宣泄口,来发泄他们对于末世的愤怒。

于是“杀了”白月光万诗蕾的虞朝暮,就这样成了众矢之的。

安全区的总指挥官,给了赵波光不少的压力,今次正好逮住了重寒煜回安全区交任务,所以就找重寒煜问了问情况。

虞朝暮那个冤啊,比六月飞雪还要冤。

万诗蕾失踪,干她屁事啊???这个女人没准儿是为了报复虞朝暮,自己躲起来了呢?

为什么所有的坏事都是虞朝暮做的?传这样谣言的人,究竟什么毛病?

重寒煜点点头,深以为然道: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再回安全区的原因,一个木系异能者,就能让流言蜚语传成这样儿,难说这后头没有什么人在煽动。”

从知道万诗蕾失踪的那一刻起,重寒煜就料到了事情不简单,当时还没下桥,他就在五感里搜了一下万诗蕾的踪迹。

结果并没有找到万诗蕾那个人。

于是他当机立断,只在河岸边找个小村庄住下,不回安全区了。

这种情况下,如果还回安全区的话,虞朝暮被安全区里的人,一口一个唾沫就淹死了。

今天他是特意回安全区的,就为亲眼看看是否真如他所料,事态果然朝着一个很坏的方向在发展了。

安全区里的情绪,可以说是群情激愤,有人在刻意引导,将如今安全区里的食物不够吃,全都赖在虞朝暮的身上。

更可怕的是,引导的人在暗处,虞朝暮在明处,重寒煜想防范于未然都不行。

只见虞朝暮从沙发站起身来,冷笑一声,道:

“那些人自己不中用,末世里连个肚子都喂不饱,还有脸赖在我头上,我怕什么人在煽动?麻痹的,谁怕了谁?”

她的背后,重寒煜坐在沙发上笑,他就喜欢看虞朝暮这个样子,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谁都威胁不到她,任何乱七八糟的阴谋诡计,都不能造成她的困扰。

对啊,末世人心浮动,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解释,即便解释了,又有谁会信?

更何况这还是有人诚心在背后煽动民众情绪,刻意孤立虞朝暮,让虞朝暮成为众矢之的。

那虞朝暮能做什么,她只能随谣言如何传播,有本事来干她啊!

就是她杀了万诗蕾怎么样?就是安全区里一人骂她一句怎么样?来,干啊!

而就在重寒煜和虞朝暮,避开安全区里的刻意煽动时。

沈澜带着重润雨,直接回了安全区的别墅。

他死死的抓着重润雨的手腕,冷着一张俊美的脸,沿途有属下见状,纷纷停下脚步看过来,有的开口,喊了一声,

“队长!”

沈澜没有理,抓着泪流满面的重润雨,进了卧室,房门一关,他将手里的重润雨一把丢在地上。

“老公,老公不要,老公不要!”

地上的重润雨,哭得已经是肝肠寸断,上气不接下气,她何曾被沈澜这样粗暴的对待过,如今手脚都摔伤了,手腕更是差点儿被沈澜被捏断。

“不要这样叫我,不要这样叫我!!!”

沈澜气疯了,伸手,狂吼着上前,一把掐住重润雨的脖子,将她毫不费力的提了起来,吼道:

“都是你这个贱人,全都因为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喊我老公?谁给你的脸?”

“不要,不要,放了我,放了我!!!”

重润雨的双脚在空地上乱蹬,双眸恐惧的泛着泪水,她的心好痛,但死亡的威胁让她感到更恐惧。

下一秒,重润雨就被沈澜丢在了床上,她充满了恐惧的转身,捂着脖子往后退,身周宛若火焰在燃烧般,哪儿哪儿都是烫的。

整个卧室里的温度,瞬间升高,重润雨热得快死了,她跪坐起来,爬下床,一把抱住了沈澜的脚,哭着哀求道:

“你不要这样,我爱你啊,前世今生,我从来都只爱你一个,老公…沈老师,你以前对我那么那么好,这些都不是虚情假意的,你看看我,你看着我,是我啊,我是你的老婆,你那么多次,那么多次的喊我老婆,你都忘了吗?”

随着重润雨那哀求的话,一句一句的说出来,沈澜面无表情的低头,他脸上的神情扭曲且痛苦,弯腰,一把抓起重润雨,又丢到了床上,疯狂的冷笑道:

“你到现在还想骗我?重润雨,重润雨!!!怎么,我很像个傻子?我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