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归儒说:“这事得跟你爷爷商量一下,看看他的意见。”
郁辞道:“你回去跟他商量一下吧,让他好好想想,郁归文父子仨有自己的盛和,旗下公司都是对标时光设立的,两者就是竞争关系,他们该为自己的公司努力,继续待在时光集团不合适。”
郁承笑,“哥,说简单一点,那就五个字,他们该滚了!”
郁辞:“太碍眼了,一个个伤兵残将的,万一那病毒像艾滋病一样,污染上别人就麻烦了。”
……
纪公馆。
气氛严肃,凝重。
纪凛一脸铁青地坐在沙发上,他已经发了半个小时的火了,严厉指责纪嘉木和纪悠染胡来。
他厉声道:“纪嘉木,纪悠染,你俩是不是想把自己送进监狱?”
纪恒夫妻俩低头坐在他对面,纪嘉木大气也不敢出,而纪悠染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纪嘉木:“大伯,郁归文那边的事我没有参与,我跟盛和只是单纯的商业合作,不存在任何不合法的操作。”
纪凛:“你少跟我狡辩!郁辞送了几十个人进监狱,他手上是不是有人,是不是掌握着证据,你能知道?还有你……”
“纪恒,你心里过不去就离婚,让孩子们看着你俩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想毁了他们?”
纪凛接着说:“时光集团是雁城的名片,我之所以在这个位置坐稳,就是因为时光稳定,如果时光集团陨落下去,我政治生涯的天花板也就是如今这个位置,别以为你们和盛和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你们想搞时光,最后还不是被他反手掏了!”
纪恒讷讷道:“哥,他们搞时光的事情我没有参与。”
纪凛冷笑,“你没有直接参与,但你帮郁归文站台了,郁辞要是念旧情,他上位不会搞你,他要是想搞你,你在时光的股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纪凛直直看向纪悠染,“你太蠢了!为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来,你在赌郁辞吗?”
他冷哼道:“郁辞是什么人,是你能拿捏的?他对你网开一面,知道是你弄出来的毒针,暗示我让你出国,你为什么还偷偷跑回来?”
纪恒叹了口气,低头捂着脸。
纪悠染猛地抬起头来,满是血丝的眼里恨意毕现:“大伯,他太狠了!明明早就知道那病毒是我弄的,却装了半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对我真好……都是因为那女人!”
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父母,恨声道:“你们把我和他的爱情葬送了,反正都这样了,那就一起烂吧!”
冰冷的声音在宽大的客厅里响起:“亲爱的父亲、母亲,知道我四年前知道你们那些破事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她声音顿了顿,脸上显出浓浓的厌恶:“我要不是你们的女儿,就不会和阿辞分开。”
纪凛呵道:“悠染,他们是你父母!”
舒柔流着泪看着她,哀求道:“悠染,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你恨我怨我都可以,千万别做傻事!”
“把阿辞还给我,你行吗?你们行吗?他爱上那个女人了,哈哈哈,我真可笑,还想着把他带去M国去,再给我半年我就把解药制出来了。”
纪凛手一挥,说:“还不醒悟,郁辞已经给了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作,他不会再念旧情。”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很快,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制服的人进来,毕恭毕敬地站在纪凛面前。
“去楼上把保姆收拾的行李拿下来,带上保姆,送她出国,你俩给我盯死她,把她的护照撕了,不许她跟郁家人联系,她要是敢偷跑,就把她送进疗养院关起来。”
纪恒起身,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大哥”。
纪悠染一听慌了,从沙发上起身,朝楼上冲去。
女人抓住她,抬手砍向她的侧颈,纪悠染软绵绵地倒在她怀里。
“带她走,去国外找个权威精神病院做一个精神鉴定。”
舒柔哭着问:“大哥,你要把悠染送到去哪里去?”
纪凛冷冷道:“随便哪里,你们也不必联系她,她不想通就别想回来。”
下午三点,载着纪悠染的飞机直冲云霄。
……
过了两天,郁荣生打电话让郁辞回去吃饭。
晚上,郁辞带着亲子鉴定报告,去玺园接上景彦回了静园。
下了车,他抱着景彦走进去。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一家人都在等他吃饭。
景彦一下地赶紧跑到他妈妈身边,爬到她身上。
郁荣生等郁辞坐下后,板着脸说:“臭小子,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回来了,我和你奶奶都回来一个星期了,你弟弟一家也过来了,周末的家庭聚餐你也不参加。”
郁辞:“我忙啊,家里、公司一摊子事,最近玺园在搞改造,哪有时间!”
“好好的园子,你非要撅了再造,那些花花草草碍你眼了?”
“太素了,那一片全是草,花不够多,不好看,后面的山上我搞了个小训练场,方便以后一家人去那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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