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总统浏览着汉尼法特·莱克特的文件，尤格妮·亨利睡在他的腿上。

他从前任那里继承了自己的椭圆形办公室，尽管它是方形的。麦克朗在地堡里建造了生活区，以容纳他雇佣的基因组;每个工作室的面积约为20平方米，包括厨房、洗手间、床和架子。

最重要的是，每个房间都有一台可以进入基地系统的电脑。虽然掩体使用了几个不同的独立网络来运行其操作，但Adam和Psyshock已经收集了许多有用的数据。瑞安花了好几个小时才攻破防火墙，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除了地堡的地图，时间旅行者还拿到了几份麦凯伦的非机密文件。大多数是机器人的原理图，但也有一些深入研究了真正革命性的技术，比如宇宙飞船的救生控制论增强。太遗憾了，麦凯伦用他的天赋去毁灭，而不是为人类服务。瑞恩有一种感觉，如果别人继承了他的权力，世界会变得更好。

这些数据只是中央主机的一部分，瑞安一想到奥古斯都这样的人会得到这些数据，就浑身发抖;任何打开地堡全部功能的人都有可能统治世界。这个地方可以制造机器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当然，还可以控制巴哈马群岛。

最重要的是，莱恩现在知道超能力帮是怎么知道地堡存在的。BigFatAdam和Psyshock一直在研究古罗马废墟中的残余技术，并捕获了一个仍然活跃的研究探测器，向地堡的中央AI报告。他们追踪到新罗马的方向信号来源，希望掠夺它的技术。

现在，轮到瑞恩打开这个金属金库了。

看完文件后，总统用地堡的电脑系统联系了几个蓝色基因组。第一个是利维娅，他发短信给她，要求召开一个中立的会议，把事情弄清楚。第二个是建筑师，Yuki的女朋友，他通过加密电话匿名联系了她。

“那么，让我把话说清楚。”诺拉的声音从电脑里传出来。“你正在建造一个天才科技地堡，你想让我看看我能不能把它打开作为压力测试?”

“是的，我们正在建造一个安全的空间，以保护我们的客户免受第二次基因组灾难的影响，”瑞安一边撒谎，一边抓挠他的猫的耳朵，这让他醒来并发出呼噜声。“我们想雇用你来审查这些计划。看看你能不能找到我们可以解决的结构性弱点。当然，这项工作将严格保密。”

诺拉会得到一份精心编辑过的计划，这样她就不会告发这次行动。至少在瑞恩解锁它的全部功能之前。

“我已经猜到了，”建筑师轻声笑着回答。“尤其是你的图像输入都是黑的，先生……”

“总统，”瑞安回答，已经决定了他的超级恶棍的名字。“总统先生”。

她耸耸肩。“这个名字很奇怪，但我听过更难听的。然而，我必须警告你，我的咨询并不便宜，我已经有工作要做的动力。我想我在接下来的几周内无法处理你的项目。”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只能为我们的政府工作。”

“我不太明白——”

“查一下你的银行账户，看看有没有首付。”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莱恩听到了另一边传来的喘息声。“那……那是一大堆零。”

谢天谢地，瑞安隐藏的第二个超能力是钱。“足以暂时搁置你以前的义务吗，摩尔小姐?”

“我想这是可以安排的!”

“太好了，”瑞恩说，他的猫为这个计划的实现感到高兴。“我会把数据转发给你，让你立即开始。还有，我听说你和女超人衣橱关系不错?”

“是的，我们是亲密的朋友。”诺拉撒谎道。也许她试图尽量减少公众对她私生活的了解。“为什么?”

“嗯，我在想，除了超级英雄之外，她还会制作服装吗?”我急需一套总统服装，但我不想被她的经纪人阻挠。”

明智的做法是，你得花上几周的时间才能和她直接交谈。公关经理比赛伯乐还差劲。当然，我可以让她联系你。你想要什么样的服装?”

“羊绒的。”

有任何疑问吗?

在招募了他的第一个天才之后，瑞恩把他最喜欢的一个叫做莱恩。他害怕进行这样的谈话，尤其是因为这意味着要和她密切互动好几个星期。时光流逝，但伤口依然鲜活。

“你是谁?”她惊讶的声音从电脑里传出来。“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

听到贾斯姆-瓦肯的声音，瑞恩怒火中烧，但他还是保持了自己的角色。“你喜欢武器吗，沙里夫小姐?”

“我们是在玩20个问题游戏，还是你只是在耍滑头?”

“我喜欢武器，沙里夫小姐，”总统吼道，无视他的前女友。“我喜欢建造一门大炮，给它充电，然后卸下有效载荷。我喜欢飞机、坦克和潜艇。我喜欢在早上下令无人机袭击。我相信子弹是最好的外交政策。”

“我正在入侵你的位置。你会后悔给我打电话恶作剧的。”她自信的语气变成了沮丧的吠叫。“该死，你在用代理服务器?”

“你觉得进攻Dynamis总部怎么样?”瑞安先动手的。“羞辱飞龙，用势不可挡的技术优势碾碎尸体?”

当然，他知道如何在所有重要的方面取悦她。“我在听。”

“我是总统先生，我要在Dynamis上扮演泰迪·‘反托拉斯者’罗斯福。长期以来，企业认为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我的法律。”

因为与Manada的交易需要Psyshock的参与，而Ryan很快就会摆脱他，所以联盟将不可避免地崩溃。此外，总统需要得到泰拉诺博士，他怀疑迪米尼斯是否会打开六十六实验室的大门，即使是对他们的盟友。大胖子亚当在之前的一次运行中证实，这个地堡有生产长生不老药的基础设施，所以快递员可以自己生产。

瑞恩把一些机器人的原理图转发给了瓦肯。“那是Mechron的技术，”她半担心半兴奋地说。“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所在的地方还有更多。至于怎么做，那就要看我们能不能……”瑞恩把这句话挂在一边，一边与内心邪恶的主谋沟通，“互相帮助。天才对天才。”

“好吧，现在这闻起来真的很可疑。你听起来就像周六早上那些自以为是的超级反派卡通人物中的一个。”

“我当然知道，”瑞安直言不讳地回答。“但我有远见，不是妄想。”

“对，”火神在另一边轻声笑着。“我承认你有我的好奇心，如果你真的打算击中怀恩的痛处，那么我们会相处得很好。但你贿赂我需要的不仅仅是技术。你自己也说了。你帮我，我也帮你。”

瑞安喜欢浮士德式的交易。他很清楚她会问什么。“我能帮你什么忙吗，沙里夫小姐?”

“Dynamis目前正在StarStudio拍摄一部新的Wyvern电影，”她说，“把它扔了，然后我们再谈。”

她从未改变。”给我点时间给自己买套合适的服装，我就能把舞台点燃。我这么做的时候，别忘了打开你的电视。”

“当然，我会的。给我留下印象。”

于是，瑞安的邪恶计划开始成形。

是时候联系他名单上的最后一位天才了。

瑞安一直在考虑是否应该给他打电话。他不信任那个人，因为他们以前的伙伴关系以背叛和灾难告终。他们好几年没说过话了;从信使的角度来看，这是几个世纪。

但为了安全转移莱恩的记忆地图，他需要有人能够消除精神休克的破坏。一个专门研究改变大脑技术的天才，他可以完善机器，也许可以改进它的设计。如果是为了瑞安一个人，快递员就不会这么做了。

但这已经不再是关于他了。

现在，他也得去救莱恩。

最后，快递员使用了一个长期未使用的频道，一个粗暴的男性声音从另一端传来。“什么?”

“炼金术。”瑞恩说，他的拳头紧握着，吓了他的猫一跳。“这是Quicksave。”

这个消息震惊了Braindead。“罗马吗?他问，似乎对自己还没有把握。但他的困惑很快变成了愤怒。“该死的，你这个该死的傻瓜!你一声不吭地消失已经两年了，两年了，现在你又打电话给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是的，但那是在天才试图把瑞恩的大脑放进罐子之后。虽然炼金术师不记得他失败的尝试，但信使永远不会忘记。尤其是发生在瑞安坦白了他最深的秘密之后。

“你伤了洋娃娃的心，你这个自私的孩子!”老天才抱怨道。“我甚至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要和你说话!”怎么，你觉得孤独，决定——”

“我是在帮我打电话，”瑞安打断了他们的闲聊。

这使老天才大吃一惊。“在哪里?他问道，语气从生气变成了有点担心。

“新罗马。我会把坐标发给你。”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罗马诺，因为我要把娃娃带来。她不会接受拒绝的。”

“当然，”瑞安回答，然后突然挂断电话，用短信发送了垃圾场的坐标。就在他这样做的时候，总统又收到了一条令人愉快的信息。

利维娅接受了他的邀请。

有人敲了总统办公室的门。可能是实习生想演比尔和莫妮卡。“你可以进去了，”门开了，赖安把手放在尤格妮-亨利的背上说。沙林和蚊子走进了房间，这让总统非常失望。“怎么了，我亲爱的癌症广告?”

“土地报告说，一个看不见的基因组在镇上四处窥探，尽管每当我们试图拦截时，它总是逃跑，”沙林回答说，没有听到这个笑话。瑞安猜是萨菲利特先生在调查超能力帮的活动。“其他一切都在控制之中。现在的行动计划是什么?”

“按照顺序，我们要摆脱Psyshock，治疗他的受害者，保持低调，占领地堡，”信使解释道。“我们暂时守住锈镇，但不能再向外进攻。”

“那奥古斯都呢，老大?”蚊子问。“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重创了他们的人民。即使我们不再针对他们，他们也不会忘记这一点。”

“你这么问真有趣，因为我刚收到密涅瓦的答复。”她甚至答应了他的“特殊要求”。“我们要向奥古斯都献上一份活生生的和平礼物，然后准备与迪Dynamis开战。”

虽然沙林一点也不在乎，蚊子似乎对新的外交政策有点担心。“与动力之战?”

“是的，我们正在和迪纳米斯作战。”时间旅行者指出。“我们一直在和Dynamis交战。”

“老板，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Psyshock说我们应该避免——”

“我是在做梦，还是你正在成为一个直言不讳的少数派?”瑞恩挠着尤金-亨利的耳朵问道。“蚊子，你要离开沉默的大多数吗?”

车夫低下了头。“不，总统先生。”

“我爱民主，”瑞安回答道，这时尤格妮-亨利从他手中跳了出来，占据了工作室的床。“让人们做我想做的事。”

“我问的不是这个，”沙林有点恼火地说。“我指的是治愈方法。”

“嗯，我有个主意，”瑞安说，他仔细考虑了一下。“你看到蒙格尔了吗?”

“是的，他在垃圾场吃老鼠。他怎么样?”

瑞恩解释说:“他的能力允许他喝多种长生不老药，使用多种能力，尽管这并不能让他对突变免疫。”“我还认识一个人，他喝了两种颜色的果汁，却没有发疯。”

沙林感兴趣地抬起了头。“奥古斯都一样?”

“是的，我有一种直觉，这两个人会帮助我们找到治疗精神病的方法。尤其是因为蒂拉诺博士似乎很有信心，如果像利维娅这样的人合作，他就能制造出一个。“最后，我们有了另一块可用的拼图。”

“哪一个，老板?”蚊子问，重新发现了他内心的爱国主义。

“嗯，我的臭虫朋友，”弹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会说话的长生不老药当然在我们中间了。”

早该进行讨论了。

总统丢下他的工作人员和猫，走进了娱乐区。疯子们清理了这个地方，弗兰克把坏掉的街机游戏《街头霸王》换成了《大金刚》。这个奇怪的、没有面孔的变种人被称为“隐身人”，他占据了一个修理过的吧台，为任何需要的人提供茶点。

孩子们和他们各自的毛绒玩具占据了中庭的大部分空间，孤儿们围着一张大桌子玩着某种桌面游戏。小精灵们给他们带来果汁和零食，当他们迟到或笨手笨脚时，毛绒玩具就用棍子戳他们。有时，这些可怕的影响甚至鼓励他们的孩子自己去做。

令瑞恩吃惊的是，他发现原来那个讨厌的人正在用梳子给小萨拉梳头。然而，仔细一看，这个手柄看起来像是用一根雕刻的股骨制成的，用人类的牙齿代替了鬃毛。

毛绒玩具在学习。

信使匆匆离开，朝长生不老药的储藏地走去。“黑色长生不老药”在娱乐区附近有自己的空工作室，瑞安让它负责调查仿冒品。总统知道不该把这个任务交给他手下的任何一个疯子，即使是弗兰克和沙林。

“你来了。”当信使走进黑色长生不老药的巢穴时，黑色长生不老药用低沉的外星声音说道。工作室里所有的设施都被清空了，除了那些仿冒品的板条箱。剩下的只有冰冷、贫瘠的金属墙。“我帮了……你帮了。”

“是的，我会的，但我需要知道怎么做，我的洛夫克拉夫特朋友。说实话，我甚至不明白你是什么。”赖安关上门，背靠在门上。“你是长生不老药，对吗?”一个来自第八种颜色?”

“是的……我是布莱克……悖论……否定……所有规则的自由……精炼的混乱……”这个生物努力寻找一个解释它的方法。“这就是为什么……其他人被教导……履行他们的职责，但我……我不能被束缚……”我不想和任何人建立联系。”

所以它是天生的叛逆者?它力量的本质使它不稳定，不愿与人类结合?“这就是炼金术士不生产黑色长生不老药的原因吗?”

“我们是悖论……我们打破了我们本性的规则……这些规则将你的宇宙联系在一起……如果你缺乏任何定义你的东西……你什么都不是……”

给瑞恩重写时间的能力是可以接受的。

把奥古斯都变成不可阻挡的巨人是可以接受的。

米伦是可以接受的。

但黑色长生不老药被认为是禁区。

这应该说明了一切。“你说我应该把你送回黑衣人那里。你是说黑色维度?每种颜色都有一个吗?”

“是的……黑世界……把我送回去……这个低级的现实……它令人发狂……你的引力约束着我……你的原因有结果，而你的结果必然有原因……”我被关进了一个分子形状的监狱……”

“东西在我们的次元里有意义吗?”瑞安总结了这个问题。

“是的!”这个跨次元实体以一阵情感的爆发来回答。“我……我不能自由……变成我想要的样子……”不像其他的长生不老药……我从来没有……我想回到……家。”

赖安对这个生物感到一阵怜悯。当然，这个宇宙对这个实体来说是可怕的，就像黏液对人类一样。“问题是，即使我想办法把你送回去，你明白我一直在让时间倒流吗?”你可能不小心被拉回我们的次元，就像小妖精一样。”

“不，”它嘶哑地说。“一旦我到了另一边，我……我会向至高者寻求帮助。”

又是这一项。“终极之王?”

“黑色的终极者……凶手……”违反规则的人……甚至是因果关系。”

“这么说不止一个?”每个彩色维度一个?”

“他们是……他们的颜色的化身……是监督更高领域的最高存在……我们是……”黑色长生不老药在寻找合适的词。“我们是他们的侍从……他们的使者……”

“他们的牧师吗?”Ryan建议。

“是的。我们是连接较低领域和较高领域的管道，我们连接世俗和神圣，以便有一天较低的存在可以提升。”

这就是炼金术士的真正目的吗?最终将人类提升到终极一的水平?把人变成神?只要看看奥古斯都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这是不是说你们都是有知觉的?”丹药?”

“是真的……但是他们……很顺从。”他们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帮助…联系…那个叫炼金术士的…它教会他们与人类联系…我不知道怎么做。金属的试图教我……但我……我拒绝守规矩。”

“金属的?”

“建造这座金属城的蓝色之星早已不在了……但它的造物们仍在继续他们的任务。”

Mechron已经死了，但他的AI仍然代表他研究elixir。这就解释了大桶里的生物，以及大亚当所说的地堡里的山寨生产系统。这个设施是用来发现新技术的，天才可以用它来统治世界，它将继续这样做，直到残疾。

“这个地堡里有个传送门。”瑞恩猜测。“那是梅凯伦的人工智能用来把你从你的主次元召唤出来的。”

“是的。一旦我越过了它，至尊者……就会解除把我带到这里的原因……把我从因果关系的流动中移除，而现实将会自我重组……当你重塑时间时，我将永远不会来过这里……只有你会记得。”

如果这种生物可以随意改写现实，甚至从时间流中抹去某人，那么它也可以反过来工作吗?

瑞安的思绪立刻转到贾斯敏身上。“它还能做得更多吗?”如果它能控制悖论，你的至尊能带来人吗?一个从未存在过的人?”

“你想唤回……一个被你抹去的人……”黑色长生不老药沉思着回答。“对于终极者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在他们的颜色范围内……但会有……代价。”

“我很乐意付钱。”

“不是为了你……不只是为了你……”黑色长生不老药纠正他。“你的现实无法对付我们……如果我被移除也没关系，因为我只是……一个小故障……但是你的朋友……”

“她的存在会破坏现实本身。”瑞安的情绪低落了。“我明白了。”

“你……还想让我问……至尊吗?”它可能会听。”

“我们过了那座桥就知道了，”信使交叉着双臂说。“在我打开传送门之前，讨论这件事毫无意义。你为什么偏偏和我联系?”

“你记得，而且你……你和紫罗兰神……有很强的联系……那个监督因果关系流动的人……你用它的眼睛看事物……”

瑞安愣住了。“你是什么意思?”

“你是这条时间线的观察者……你决定这一刻是真的还是假的……你通过意志拥有这种力量……”紫色的那个。”

信使仔细地考虑着这些话。他已经怀疑了，但要证实……

“我想知道我的能力是如何与维度旅行之类的东西相互作用的，”时间旅行者回忆起小精灵说。他们记得他，但却存在于他力量所及不到的另一个领域。它应该引起时间悖论，但它没有。“它之所以有效，是因为更高的权力使事情顺利进行，并确保避免矛盾。”

“黑色长生不老药”无数的眼睛和嘴巴都动了动，瑞恩认为这相当于点头。“紫色至尊是……所有空间和时间的大门和钥匙……它是因果关系的最高监督者……我可以在之前的时间线上看到它的意志在起作用。”

金字塔生物。

“是它安排了这次会面吗?”赖安问道，感到某种存在的恐惧。“我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吗?还是它能提前决定一切?”

令他吃惊的是，黑色长生不老药的回答充满了乐观。“你是自由的……你只是……被引导着。”紫色者只是干涉维持这个实相的一致性，但是……你是如此之小……你的宇宙对终极者来说还没有一个分子大……”

“上帝不会事无巨细?”

“没有。”黑色长生不老药确认道。“它不是控制，而是推动……一条路已经向你展示了，但是……你可以选择是否遵循它。”终极者不会干涉这条时间线……再也不会了。”

所以瑞安这次是孤身一人吗?这个实体为他提供了一条出路，让他摆脱了之前的困惑和孤独，但随后他决定专注于其他事情。快递员可以自由选择提供的选项，找到另一种方式，或者把一切搞砸。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种解放。

“好吧，我们会找到那个传送门，送你回家的。”瑞恩说，黑色长生不老药松了一口气，蠕动着。这几乎是可爱的观看，以一种令人不安的方式。“这段时间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不需要名字……”实体回答。“言语无法形容……”

“那我就叫你达克灵吧。”瑞恩选定了一个名字。

“我的存在超越了时间……超越了理性……我不能被一个单一的——”

“我的总统。你现在叫达克灵了。”

黑色长生不老药沉默了一会儿，无数双眼睛盯着瑞恩。总统突然怀疑他是否惹恼了实体。“不管……”达克林说，但他的语气暗示了另一种情况。

事实证明，即使是外星人也会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