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球自称没有害过人这件事,柳治是相信的。
毕竟这个球变成付丧神时,他就已经在这个岛上了,他平时连人都不能见到,他去哪里害人。
但这球对于柳治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他出生虽然不在这个岛上,但变成付丧神却是在这个岛上,带又带不走,问又问不出什么了情报来。
柳治把这个球拿在手中掂量了两下,随后往外一扔,那个球就落到了他的身体之上。
回到身体之后,那球兴奋地跳了两下,不过他马上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柳治。
这个球头那个球脑袋一缩,马上往回退了一段距离。
柳治看着这个情况,也不由地笑了笑,他对那个球招了招手,“过来说话。”
那球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几步,之后才对着柳治说道:“大人想问些什么?”
“你现在是什么水平?”
柳治现在最关心的自然是这个情况,眼前这位是他在这个游戏里遇到的第一位神,只要打听清楚他的水平,柳治就可以知道这个游戏的等级分布。
对于柳治的这个问题,那个球犹豫了一下,最后说道:“我只是一个野神。”
“野神?那是什么水平?说来听听?”
“野神就是没有办法立起属于自己的鸟居的神灵,没有鸟居就没有属于自己的神土,我们本体在外,是相当危险的,这就等于说我们可以被人杀死,属于野外之神。
建立起了鸟居,就等于有了自己的神土,从鸟居正面进入,就等于进入了神灵的国度。
在鸟居后面,神灵可以发挥出自己全部的战力,而外来者的战力就会受到消减。
这样的神灵被称为居神。
在那之后,鸟居里面居住的神灵数量就会开始提升,一些没有达居神水平的野神也可以通过一些方式加入到居神的手下。
而当居神数量达到五个的时候,鸟居后面的神土就会变大,这时建立神土的神灵就会变成合神。
合神之后,就是神灵要融入到三位大神的神国之中去的过程,不管是升入高天原也好,还是进入黄泉界也好,只要融入了三位大神的神国之中,那就算是正神。
当然也有留在苇原中国成为地上正神的存在,不过那样神土的消耗就全由神灵自己承担,一般人是不会这么做的。”
听着这个篮球头解释,柳治差不多也明白了。
这边只要有等级的,全部都是神。
1级到5级是野神,那个居神是5级以上,合神10级以上,正神15级以上。
从这个情况可以看的出来,这个游戏里面,超出20级以神灵应该只有三位,那应该是日本神话传说里面的三原神。
15级以上的应该有比较多,但并不绝对,最少他们平时不会跳出来乱跑。
反而是15级以下的正神数量比较多,所谓八百万正神指的就是他们。
但这样的正神根本就没放在柳治的眼中。
所以柳治一下就安心下来。
“很好,这个给你。”
柳治满意地点点头,随手扔了一团灵魂碎片给那个球。
那个球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他怎么说也是个神,知道灵魂碎片对他的好处。
一收到灵魂碎片,他马上就连声感谢:“多谢大人,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对了,我要怎么去本岛那边?”
柳治现在还把这个游戏的日本当成一个小岛,或是一个岛国来看。
对于柳治的问题,那个球也愣了一下,随后他认真地想了一下,“我记得我来的时候,是逆着阳光而来的。”
柳治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一下子他就明白了方向。
“行啦,我知道方向了。”
柳治看了一眼方向,便对着那个篮球头点了点头,他也没去问那个篮球头要不要跟着自己一起离开。
只不过是一个路人NPC,柳治还没有大方到那种水平。
在确定了方向之后,柳治便一步踏到了海面之上。
之后柳治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海水的推动,就算他站在水面上不动,也会向着日本岛方向而去。
这种情况对于柳治来说感觉很有意思。
柳治这一路上的战斗,可以说与海有缘,如果不是他一开始定下了目标,是成为一名死神,他成为海皇的可能性会相当的高。
也正是因为如此,柳治对于海上的战斗,对于海上的生活,都相当的精通。
他也算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对此柳治倒很感兴趣,反正以他现在的实力,也不在乎什么任务不任务的了,他也就想要去看一眼,这个洋流会把自己送到哪里去。
所以柳治干脆就放松了身体,站在海面上,任由洋流把自己送走。
柳治这么一放松,洋流的速度反而更快了,柳治感觉这洋流好像认路一样,一直把自己往一个方向推去。
这种事情柳治更相信是后面有人在做推手。
毕竟正常来说,小岛上的暗流都是那种让人只能进岛不能出岛的那种。
这样的情况越发让柳治感觉到好奇了。
他开始用神灵的感知去查看水流下面的情况。
这一查柳治反而笑了起来,在这水流之下,也有着一点的神性存在。
可以看的出来,水下的推动着水流的也是一位神灵。
柳治再一细想,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理,这位是看到了柳治拿出了好处给那个篮球头,所以也想得到一些好处。
而他又不好直接向柳治提出什么要求,所以他的想法也就是把柳治送到日本岛去,这样柳治就算再怎么不满,那也要给一些好处的。
明白这一点,柳治便轻轻地笑了一下,随手捏出了一团灵魂碎片扔入了海中。
这一下水下的那个神灵就更加激动了,他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马上加快了水下前进的速度,推着柳治向着日本岛方向而去。
只用了半天不到的时间,柳治便远远地看到了日本岛的存在,这时水下那位神灵反而停了下来,好像不敢靠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