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阿玛奈特拉着柳治在这城市里面转着,正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她的诅咒成功了,自他弟弟之后的法老王,每一代都会发生王妃与大祭司的绿帽子事件。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大约三代之后,法老王就没有专门设立大祭司这么一个职位。
不过也正是在那个时候,这个城市遇到了外来者的攻击,一群来自于沙漠的部队攻入了这里,在没有大祭司沟通神灵的情况下,整个城市被毁灭,法老王的子孙也终于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阿玛奈特对于城市中的每一间秘室,对于墙上的每一处壁画都相当的都相当的了解,在她的讲解之下,柳治好像回到了三千年前,回到了古埃及最强大的那个年代。
在最后讲到了法老王血脉灭亡的时候,阿玛奈特终于哭了出来,她好像完成了什么心愿一样。
看着阿玛奈特这样,柳治心中多少也有些安慰。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他们又在这个城市里面转了一下,柳治此时大体也清楚了之前那战对这个城市的影响。
除去离开的荷鲁斯以外,这个城市里面还跑出去了一位被封印掉的‘恶魔’。
阿玛奈特猜测逃出去的那位很有可能是他弟弟的大祭司,被虫刑的那位。
只不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逃掉了,同样也不知道他是从哪边逃掉,他们在这个城市里呆了这么久,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
如果不是阿玛奈特无意中发现了空掉的棺材,也许根本就不会发现这位逃走的恶魔。
对于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角色,柳治肯定不会放在心上。
在搬空了这个城市可以搬走的东西,柳治他们也就打算回亚历山大城去。
对于亚历山大城,阿玛奈特并不太清楚,她存在的那个年代,亚历山大还没有出生呢。
而柳治是必须回去的,他的主线任务还在亚历山大城,他需要找回家族的戒指,才算是完成了这一次进来的任务,否则就算是当到了足够的时间,他也得不了什么好处。
所以在看到这个城市没有什么给搬走的之后,柳治就把冥宫给送回了冥界。
由于冥界穿梭能力的特点,冥宫在冥界的自然还是在亚历山大城那边,只不过有些可惜的是,柳治他在出来的时候,忘记定一个道标了,否则他现在就可以直接回到亚历山大城去。
看着柳治有些无奈的样子阿玛奈特不由地问道:“你所说的星空道标是哪里都可以去吗?”
柳治想了想,最后点点头,“只要我定下了道标的位置,就可以轻松地传送。”
阿玛奈特犹豫了一下,最后指着这城市说道:“那能不能麻烦你在这里定下一个道标,我希望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再回来这里看上一眼。”
柳治轻轻地点下了头,举起死亡长杖对着城市中心位置指了一下。
接着一道光芒从天空中直落而下,阿玛奈特可以感觉到那光芒之中的星光力量,作为埃及的王女,她对于天文是相当了解的,她瞬间就明白了,这种道标是用星空进行定位的一种方法。
这种方法可以相当精准地定位到每一个位置,而且传送起来法力消耗也比较少。
甚至还可以做到跨位面进行传送,算得上是一种不错的传送方式了。
做好这一切之后,柳治就与尼克他们一起顺着原来的路往回走。
这次有着阿玛奈特这么一位带路党存在,他们自然不需要担心帝王谷里面的那些木乃伊。
用阿玛奈特的话来说,那些木乃伊全部都是她家族的后代,进入帝王谷,什么话都不用说,直接走过去就行了,根本就不会有木乃伊出来阻止他们的。
而后面的事,正如同阿玛奈特所说的那样,他们是白天进入帝王谷的,整个山谷,他们走了半天一夜,这一路上他们也遇到了不少的木乃伊。
但是那些木乃伊只要看到阿玛奈特,就会主动退下去。
甚至有一些法老王会主动站出来,见一下阿玛奈特,而阿玛奈特还会与之进行一些交流。
不过柳治看的出来,阿玛奈特并不开心。
在快走出帝王谷的时候,柳治还是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好像不是很开心。”
“没什么,我还以为我父亲会被埋在这里,看来他有着自己的选择。”
阿玛奈特这么一句,让柳治也有些愣住了,“我还以为你不想面对你父亲。”
“我当然不想,但是我想我母亲了,埃及这边的墓葬都是一对的,如果我能在帝王谷里找到我父亲,那么我母亲肯定会在王后谷那里,可是现在…”
不用阿玛奈特说完,柳治就明白了这里面的关系,他只能叹口气,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这位不知道几千岁的少女。
倒是尼克在一旁说道:“那个我有一个消息,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柳治扭头看了尼克一眼,发现他有些尴尬地笑着,“好像当初在把埃及并为行省的时候,为了阻止一些有声望的法老王站出来,一些法老王的木乃伊被移走了,他们有的放在了开罗的博物馆里,有的运到了欧罗巴去,至于王后谷那边则没有什么变动。”
阿玛奈特一脸的不信,她看向了柳治。
柳治想了一下,“埃及行省能有古埃及神灵留下来,自然不会对法老王做些什么,想来他们把法老的尸体运到博物馆,也只是为了保证埃及行省的安全,如果你想的话,等我处理完一些事情,我可以带你去开罗转一圈,看看你的父亲。”
“那就不用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去见一下我母亲。”
对于阿玛奈特的选择,柳治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那是她的事情,不过此时的柳治多少还是有些羡慕阿玛奈特,最少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还可以见一下她的父母,不像自己,一闭眼一睁眼就到了陌生的世界了,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给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