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王爷要给我赐婚!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太阳刚一落山,张简便吩咐下人在院中布置了酒席,可就酒还没喝几杯卫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得张简是目瞪口呆,就连杯中的酒泼在了袍服上都没注意。
卫则笑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虽然现在还没有定论但是父王已经在明里暗里都暗示过我了。”
得到了肯定的张简更加崩溃了,心道这卫济把自己的官给撸了又让自己回临川请罪,现在怎么又扯到赐婚上了,这都哪跟哪呀?
卫则见张简眉头紧锁脸色变幻似有难色,于是不解问道:“我观道真似乎有些不太欢喜,这是为何?”
张简叹气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还没有想好如今却要与素未谋面之人成婚,何来欢喜。”
卫则反驳道:“道真此言差矣,正所谓婚姻大事全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道真你孤身在此父王这才亲自为你赐婚,若是换了旁人欢喜还来不及呢。”
张简闻言一愣随即才醒悟过来,于是自嘲笑道:“看我这脑子,险些忘了这是哪。”
回到了现实的张简只能无奈的接受种结果,可还是疑惑的向卫则问道:“不知我何其荣幸能得王爷亲自赐婚,冒昧一问王爷想为我指定的是哪家女子?”
卫则正想给张简透漏点内部消息,可还没等开口却见外面进来一人边走边说道:“道真此问我应该能够一答。”
“子渊!”
张简转头望去,进来不是吴越还是何人。
吴越也不客气快步上前坐在了张简身侧,张简赶紧命下人搬来食案。
“道真摆宴也不请我,怎么在外半年却越发的不懂礼数了。”
张简知道吴越是在开玩笑于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时猛然想起方才的话题,“子渊你方才说你知道,快点告诉我是谁?”
吴越自顾自的饮了一杯酒,却没有立刻回答张简的问题,这时卫则和张简也注意到吴越是满身的风尘,看样子就像是赶了很远的路刚刚回来一样。
卫则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开口问道:“我想起来了,父王前不久命你去甫州监视郢州战事进展,今日为何如此急匆匆的回来,难不成郢州那边出了什么大事?”
“世子猜的没有错,我也是刚从甫州和郢州的边境回来不久,方才在王府向王爷禀报完后便要去寻世子,到府后得知世子在道真这里,我也没来得及换衣服便急匆匆的赶来了。”
“郢州出了什么事?”
“十日前,江陵王的讨逆大军在长江之上大破孟君贼众,王行云更是擒杀了孟君手下的大将刘成和郑璞,现在王行云和蔡训合兵一处,人马近三十余万正在郢州休整,接下来准备携大胜之势顺流而下一举剿除孟君。”
“什么!”
卫则和张简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呼。
就在二人惊讶于形势转换如此之快时,吴越却是连忙补充道:“事情也不并非你们所想的那样顺利,这次郢州大战说到底其实并未能够消灭孟君的主力,就在大战开始前的一个月,孟君不知因何缘故突然带兵从郢州返回了建康,只留下了刘成和郑璞在郢州与王行云对峙。”
也不知是该惋惜还是该庆幸,三人脸上却是看不出一丝胜利之后的喜悦。
“卫节本就实力强横,此番郢州大胜想必是更甚从前,天下均势已被打破,再想独善其身我看是难喽。”
“道真所言不错,之前卫节便已将自己封的封无可封,这次想必离称帝也不远了吧。”
吴越说完转头看见卫则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于是笑着提醒道:“世子你还是少喝几杯为好,我预料不差的话,一会王爷就要命人来寻你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吴越话音刚落门外传令的近侍就已到了门口,卫则不敢有丝毫耽误起身便随着近侍去了王府,只留下大眼瞪小眼的吴越张简二人。
“看来今日世子有的忙喽。”
“既然世子走了那就由我来给道真接风,也正好给我自己洗洗尘。”
“今日本是回来领罪,未曾想王爷竟未降罪与我,是以未曾相请,还望子渊不要见怪。”
吴越抓着鹿肉喝着酒满不在乎的大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须客气,更何况我也不在临川。”
“看我这脑子,竟把子立给忘了。”
吴越抹了抹手上的油连忙制止道:“可别找他,我今日还有要事与你说,他若是来了定会坏事。”
一提到要事张简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刚想开口询问那边吴越却是已经开口。
“此事我原是不知,就在方才面见王爷之时我还奇怪王爷为什么会问及我家之事,直到刚刚听见世子言王爷为你赐婚我这才猛然醒悟,看来王爷似乎有意......”
“你是说...不会吧?”
看到张简目瞪口呆的样子吴越不禁噗呲笑出了声,“此事王爷尚未公之于众,一切也就犹未可知,也有可能是王爷还在犹豫选择,我呢也不敢冒失放言,但是赐婚之事既然出自世子之口那便不是说笑,我观道真似对此事心有疑虑,到时候道真可切莫因一时之意气顶撞王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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