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名叫大牛的歹人见势不妙只好撇下二人独自策马逃走。
“五哥,五哥!到底怎么回事呀。”大牛紧赶慢赶好不容易追上前面几人,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你没看到来的那队骑士穿的甲胄和昨日我们所劫车队中的几个护卫一模一样吗,定是来寻那小子的,我们大马长刀的杵在那岂能脱得了干系不被注意。”
“看来我们还是晚了一步,临川的兵马这么快就做出了反应,还真是让人意料不到。”说罢又抽了几下马屁股向昨日那个茅草屋奔去。
再说张简这边见那几人已消失了身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这又来的大队人马是什么来头?张简可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张简纠结疑惑之时身边一直没说话的的卫则猛的大叫了起来,边摇着张简的手边喊“是任长史,是任长史!”
张简一诧之后随即明白过来,来的这伙人八成是这小子家里派来寻他的,这么多兵马看来这小子的身份是相当不简单了,这下是彻底得救了。张简这股心劲一松就感觉身子忽的一软没了丝毫气力,大脑一片空白的倒了下去。
“这什么情况?穿越后遗症?”
旁边的卫则正在那朝着来人挥手,转头却瞥见张简倒在了路旁。“张大哥,张大哥,你可别吓我,张大哥。”
在一阵嘈杂声中张简彻底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望着眼前的两人张简顿时眼睛瞪得老大,刚想起身抱住他们却发现身体怎么也动不了,焦急之中眼前的景象突然似幻灯片一样飞速翻过,被汽车撞飞的,救护车把人拉走的,病房里自己被蒙上了白布的。父母哭的很伤心,可张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动也动不了。正当张简想拼命挣脱束缚时,眼前的景象又变了,一个模糊的人影越来越近最后停到了自己面前。
“张公子!张公子!”
那人影的几声呼喊仿佛一双无形的大手一下把自己从虚幻中拉了出来,费力的睁开酸涩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房间和一张陌生的脸。
“刚才是梦吗,好真实呀。爸妈,儿子不孝,让你们伤心了。二老放心在这边我也会好好活着的。”
那人见张简虽醒来却在发呆也不上前打扰,轻慢的退到外间浸湿了一条长巾拿了进来。此时张简已经坐起身倚在了床上满眼疑惑的看着他。
那人双手端着热气腾腾的长巾微微笑道:“张公子,奴婢是世子留下来照顾公子的,公子叫我阿福就好。”说罢便要上前帮张简擦脸。
张简哪受得了这种待遇,赶紧一把抢过长巾:“我还是自己来吧。”阿福见状也不坚持微笑称“是”并退到一旁。正在张简擦脸的功夫门外又走进来一人,看上去和阿福年龄差不多皆是三十来岁,也是一身灰色布衣,双手端着一个小桌上面摆着几个碗碟。
不待张简发问,阿福在一旁便道:“张公子,这是阿禄我们都是世子的贴身近侍,医官说了您并无大碍只是因为饥饿劳累身子有些虚需要调理,所以我们为公子准备了一些清粥小菜,请公子慢用。”阿福一边说着阿禄一边将小桌端到了张简的床榻上。
张简看着阿福疑惑地问道:“世子?卫则?”
阿福微笑的点了点头回了声:“正是。”
看着热气腾腾的白粥和香气扑鼻的小菜张简早已是食指大动,半个月啦,这可是自己见过的第一顿正经饭,又得知是卫则安排的就更没有什么疑虑随即便大口吃了起来。
张简边吃边向旁边侍立的阿福询问:“卫则···额,就是你们世子,到底是什么大人物?”
阿福躬身答道:“我们世子乃是太清皇帝第三子临川王嫡子。”
“好家伙!”张简听完差点没喷出一口老粥,原以为这小子充其量也就是个富家公子哥什么的,万万没想到这是个恐龙腿呀,不是一般的粗啊。
“额...那个...这”张简被惊得一时有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阿福笑道:“张公子有什么事吩咐便是,世子临行前特意嘱咐我等要照顾好您。”
“临行?”
“是的,世子昨日已同任长史启程赶回了临川,明日乃是王妃母亲七十寿辰,世子本是想等公子醒来邀公子一同参加的,可是您确是一直昏睡不醒,没办法世子便只好自己启程了。”
听阿福说完张简不由心中暗暗发笑:“这小子遇事虽说慌了点,但还挺仗义,不错,不错。”
想归想可感谢还是得感谢地“那我就多谢世子和二位了。”
“公子言重了,公子于世子有恩,我等尽心服侍乃是本分,安敢称谢。”
张简见他这么认真连忙嘿嘿笑道:“好了好了,咱们也别互相矫情了。那个...阿福我想洗个澡。”
“好的,奴婢这就去安排。”说着便和收拾好碗筷的阿禄一起退了出去。
要么说是王府内侍,效率就是高。片刻功夫洗澡水便已放好,张简脱个精光往大木桶里一坐“嗯...爽!”水温刚刚好,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还是头一次洗热水澡,真是激动地想哭。拿起浮在水上的花瓣闻了闻,放松的瘫在了桶里。正当张简闭目全身心放松之时,房门突然打开阿福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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