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问这句话,裴翎心中的那份紧张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都被你知道了?”
“曾经我把你的人都调走,你却把张铁柱调回来,我没往这方面想过,后来我听说他在你院里干最轻的工作,工资跟别人却是一样,我就猜到这个张铁柱应该是很讨你欢心的,后来你居然为了那个小白脸停了飞跃三个月的工作,还让他去刷马桶,我仔细问了飞跃那晚的事情,他也没什么,不过是拉张铁柱去看祭祀祈福,还有,那天晚上你明明在现场,却忽然回去了,原因为何?”
姜姒说完稍稍停顿几秒,又继续说道,“以前我可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好这一口,毕竟前几年不是对一个戏子挺上心的吗?现在我算是看出来了,张铁柱之所以被你调走,就是因为你玩厌了,你跟齐漫雪离婚也是怕她现你不喜欢女人的事实,不然你也不会中了媚骨香都不睡。”
裴翎也不否认也不承认,“这些只是你的猜测,有证据吗?”
“证据不证据的是迟早的,我现在说出来就是给你提个醒,我在这方面开始关注你了,要小心哟。”
“你随意。”
裴翎出了她的办公室,想着在总统府再也不用瞧见她了,就心里舒爽了许多,既搬出,就不能再由她随意进出了。
他回到住宅,接到了大长老的电话,告诉他继续维持表面的联姻,齐漫雪表面上还是总统夫人。
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式,至于什么时候让k国那边知道,走着说着了。
距离苏未晞恳求沈司夜帮忙过去四天,就有了答案。
“她身边有两个高人,不知道从哪儿笼络来的,巫术十分了得,我让人录了对方的声音,你听听是不是?”
沈司夜把录音播放给她听,听到第二个的声音时,苏未晞笃定,“就是这个人。”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她真是替6柏扉不值,什么交易的联姻,原来都是姜姒这个女人步步为谋给他下的套。
“她可真有城府,每一步都设计好了。”
“就下属来说是很可用的,这样的女人不能娶回家。”沈司夜捏捏她的脸蛋,“娶老婆得娶你这样的才好。”
“我这样的是哪样的?”
“有大女人的一面,也有小女人的一面,懂得讨我欢心。”
苏未晞给他补充下一句,“也懂得惹你生气。”
“别人惹我生气,我多的是法子对付,你惹我生气,只能在床上对付你了,爽了也就出气了。”
“你也就这点乐趣,每次都欺负我。”
“只欺负你一个。”他双手拥住她,低声哑笑,“看你每次被我欺负的可怜样,什么脾气都没了,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让我如此对你欲罢不能?”
苏未晞美眸荡开一丝笑,“也没用什么法子啊。”
她只是私下非常注重锻炼和饮食,保持好身材的同时还好好有做美白,定期去除黑色素,防止前围下垂。
这些她不会对他特意讲,婚姻是长期持续的,虽然她嘴上说他太不知节制,心里却又感到安心,这说明他很依赖她的身体,试问,夫妻之间,连x生活都不和谐了,不会迟早出问题吗?毕竟才二十几岁,这么年轻。
身为妻子,不满足他,难道让他去找外面的女人吗?
婚姻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婚姻,是需要双方共同维护经营的。
他这么优秀,她当然要防患于未然,要从根本上杜绝可能会生的事情。
“老公,有没有小姑娘想爬你的床?”
沈司夜松开她,紧张的问,“谁又在你面前胡言乱语了?”
“没人胡言乱语,我就是好奇问问。”她特意说重点,“我要听实话。”
“有。”
“长得漂亮吗?”
“没仔细看,直接处死了。”
沈司夜开会走后,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呆。
想了会儿给6柏扉打了电话,告诉了证实姜姒的事儿。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后道,“她真是我所见过最恶毒的女人,细想一下,她提出联姻后我说考虑,之后就遭到了追杀不说,6家宗亲们频频闹事,那个节骨眼上……我没细想太多,谁能想到是她在幕后煽动主使,事已至此,只有耗着了,耗到她权势落的那天,耗到她死的那天,我就解脱了。”
“孩子的事儿你查探了吗?”
“查不到,她到底找的什么机构我一点不清楚,我以前就问过,姜姒一点都不透露,现在我只求和她少往来少见面。”6柏扉的语气里透着无奈。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是个定时炸弹,现在我们要解决两点,一,将她身边那两位高人给处理了,二,让她的下属无法对你造成伤害,如此,就算离不掉这婚,以后你相对来说也就安全了。”
“第二点怕是不行,她的下属听她的,还能听我们的不成?”
“是不听我们的,但我知道除了听姜姒的,还会听另外一个人的。”
“谁?”
“我老公,姜姒是我老公的下属。”
6柏扉早知沈司夜是九和市传说中的二爷,却不知道姜姒原来是他的下属,“他肯帮这个忙吗?”
“我想把你外婆托付我的事告诉他,他知道了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帮,但我也不是百分百确定。还有,我答应过老人家,我保护你的事不能告诉其他人。”
6柏扉让她别有负担,“外婆若泉下有知,不会怪你的,毕竟这也是为了我好,你告诉他吧,沈司夜知道了,以后也更放心你和我来往,说真的,我也不希望你们之间因为我有什么误会。”
“既然你同意,那我就告诉他试试看,这次查证的事情就是全依仗司夜,不然要我自己查,肯定要费不少波折,可能还没结果。”
“你对他说,我6柏扉欠他的人情,以后有需要之处一定会竭力还上。”
“我会如实转达的,有结果我再给你消息。”
“好。”
手机放一边,苏未晞双手枕在脑后,无比认真琢磨着晚上该怎么吹这个枕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