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从筠冷笑,“就你身上那几个臭虫子也想对我不客气?我劝你还是回去好好再练练吧!”
她之前学白巫术的时候,也涉及过蛊虫。
只不过,她学的蛊虫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害人的。
但不代表她的蛊术就不能用来防身!
“嚣张!”
“我让你见见我的厉害!”
这附近除了蓝衣的丫鬟,也没有其他人,所以蓝衣敢肆无忌惮地将蛊虫放出来。
然而,蛊虫还没碰到花从筠,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蓝衣眼里的震惊不比刚才少。
闻言,花从筠嗤之以鼻,“就这?”
“你,你……”蓝衣一直在打量花从筠,“蛊虫呢?在哪里?”
“想要?”花从筠直接一甩手,那蛊虫竟然出现在蓝衣的背后,直接就钻入蓝衣的后脖子处。
“啊!”蓝衣惊叫一声。
一般来说,蛊虫是不会袭击主人的。
这种情况,要么是花从筠用了什么手段,让蛊虫为花从筠所用。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花从筠也懂蛊术。
怎么会!这女人怎么会懂这么多?
看着蓝衣焦急忙慌的样子,花从筠摇摇头,嫌弃地说道:“真无趣!菜,就多练!”
说完后,花从筠头也不回地离开。
本来还以为蓝衣是个段位高的,没曾想,不过如此。
就这样,花从筠干脆回了定北王府。
只是还没等她回房间,箫年就找到她,“筠筠,有点事情要你帮忙。”
“什么事?”
“现在上京城中出现好几具尸体,就算是诏国最厉害的仵作都查不出东西,想让你去看看,是不是别的原因。”
“干爹你怎么管起这个事情了?”花从筠好奇地问道。
“因为……那是我的好友求助我的。”箫年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闻言,花从筠点头,“那就带我去瞧瞧,但我不一定能瞧出什么。”
“没事,去看看,要是能查到原因就最好了。”
……
片刻后。
花从筠跟着箫年走进一间停尸房中。
里面阴沉沉的,走进去没一会儿,就有一股寒气袭来,让人不禁背脊发凉。
“筠筠来,给你介绍一个人。”说罢,箫年冲着里面喊道:“彭吴,我带我干闺女过来了。”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阴沉沉的帘子后面走出来,面色苍白,一看就是在黑暗环境中待了很久。
“筠筠,他叫彭吴,是我年轻时候结识的一个人,他是我们诏国最厉害的仵作,他家祖祖辈辈都是仵作。”
闻言,花从筠冲着彭吴点点头,“彭伯伯。”
彭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你年纪不大,我倒要看看箫年将你带过来,你能查出什么!”
“那还请彭伯伯给我解释一下如今的情况。”
“最近上京莫名其妙出现尸体,这几具是最近最新鲜的百姓的尸体。之前的查不出来,人家家人已经带回去埋葬了,有的已经烧了,我检查过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彭吴解释道。
听闻此言,花从筠走过去,面不改色地掀开其中一个尸体身上一块布。
“内脏都已经切开看了吧?”
“内脏?为何要切开内脏?”彭吴闻言疑惑不解。
他只是开膛破肚,检查肚子里看看有没有别的东西影响,以及检查一下是否是中毒,都没想过切开内脏。
“你们不切开内脏去检查,怎么知道他们具体是因为什么而死的?就好比如,切开胃看看胃里面残留的是什么,从而对比一下看有没有共同点。”花从筠皱眉,有些无奈。
如果真的是因为食物而出事的话,那肠胃里面肯定会有所残留。
不过,她很震惊的是,诏国最厉害的仵作,竟然是这样的。
有点……不严谨啊!
难道说,这个仵作其实是原作者写出来,为了衬托男女主厉害的?
不过,书里也没有提到过这个啊!
她发现有时候遇到的人,有点令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那我切开内脏看看。”彭吴脸色尴尬地说道,他为自己的失误而羞愧。
“不用,我来就行,正好我看看是怎么一回事。”说罢,花从筠挡住彭吴的去路,直接从宽大的袖口中将解剖需要用上的所有东西都给拿出来。
看到这一幕,彭吴眼里都是诧异,“这是啥?这柳叶刀……好精美!”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等一下我说什么,就劳烦彭伯伯你做什么了。”
彭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该多问,于是点点头,“好。”
随后,花从筠看着尸体,将装备都戴上,以及橡胶手套,紧紧套在手中。
为了验证刚开那一样不是错觉,她需要好好查看一番。
很快,她就找到刚才一晃而过的寄生虫。
她手中的手术刀锋利无比,只需要轻轻一划,皮肉便能分开。
这一幕看得箫年生理不适,“我,我还是在外面等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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