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悔啥呀。”云锦书抬起头。
蜡烛还没吹灭,烛光中,他看到他看她时的目光十分温柔,柔得就像春末初夏的暖风。
“你困不困?”萧寂不答反问。
“不困。怎么了嘛?你后悔什么?”
“你真不困?今天我们忙了那么久。”
“真的不困。你后悔什么?”萧寂一直不说,云锦书都有些着急了。
“我后悔…我今天说你只需要在我身边就好,你不需要讨好我,也不需要做什么。但是我现在后悔了。”
“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伺候我。”萧寂勾起嘴角,声音突然变沙哑了。
云锦书身体突然一僵。
伺候这个词,有很多种含义。用在现在,那意思就有些让人难为情了。
“相公,我…”云锦书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不敢抬头看他,“睡觉吧,太晚了。”
“你刚才说你不困的。”萧寂轻笑了下道。
“你!”云锦书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而且我问了两遍,你都说不困。”
“那你…你想干什么啊!”
“我要你伺候我…就像别的女人晚上伺候自己的丈夫一样。”
“你!”云锦书感觉自己的脸一直在发烫,“你耍流氓啊。”
“夫妻之间,怎能说耍流氓呢?”萧寂抓着云锦书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让她抓住自己的衣带,扯开…
云锦书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衣服里探去了。
云锦书只感觉自己手指触碰到的是一片结实而十分有弹性的肌肉。
这是十分真实的男性的躯体啊,她从前可曾有这样触碰过的?云锦书听着萧寂越发沉重的呼吸,指尖都微微颤抖了。
可却发现,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有些贪恋…最后不用萧寂强迫,她的手指竟然控制不住地,在那片结实又弹性的皮肤上来回滑动…
“呵。”萧寂的笑声从头顶上传来,云锦书这才回过神,羞得想收回手,却被萧寂强行按住了。
“锦书,我们是夫妻,这些都很正常的,你不用害羞,我们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知道吗,嗯?”他温和地贴近她的耳朵安抚她。
云锦书这才慢慢放松下来。萧寂抓着她的手,慢慢往下探下去。
“相公…别,孩子在呢。而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房子建好了,我们正儿八经地弄个新房,把当年没有好好完成的洞房花烛夜,重新来一遍的…”云锦书缩在他怀里小声地说。
萧寂轻笑了下。
“我知道,我也没打算做什么的。”
“可是你…”云锦书眼神往下垂,她的手都快碰到他裤腰带了,他还抓着继续往下,这叫没打算做什么?
云锦书紧张得就像一根紧绷的弦一样,就看着自己的手被萧寂抓着往他的裤腰带按去。
“相公,你…不可以这样的!”云锦书撇了一下旁边的那两个沉睡的孩子,有种做贼的感觉。
萧寂却还在笑。
“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