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护卫长把话说完,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曲二爷当即开口询问了,“那些地级丹药,皇甫家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皇甫家与曲家一样都养了几位地级炼丹师,而地级中阶炼丹师却都只有一位。
皇甫家的那些炼丹师,早已被他们曲家起了老底,炼丹术的水平如何更是了解得清清楚楚。
以皇甫家那位地级中阶炼丹师的丹术水平,根本不可能在一天之内炼制出三十颗地级中阶丹药,更别说是炼制出极品品质的丹药了。
这点,曲二爷还是十分肯定的。
“开始属下并未查到,直到几位公会的会长与城主亲自去皇甫家登门拜访,事后我们隐藏在皇甫家的暗棋传出消息,几位公会会长与城主真正想要见的人是陆大师。
所以属下斗胆猜测,给皇甫家提供地级丹药之人,便是这位陆大师。”
随着护卫长的话音落下,偌大的大厅内鸦雀无声,气氛更是压抑得厉害。
良久后,曲家主收敛了几分隐隐有些扭曲的面容,对护卫长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护卫长行了一礼后,便迅速退下了。
曲家主抬眼面无表情的看向站起来,呆若木鸡的曲二爷,“二弟,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曲二爷闻声回过神来,惊疑的对上曲家主温怒的目光,“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心里没点谱吗!”
曲家主骤然拍桌而起,脸上的狰狞扭曲终于掩饰不住,“若不是你冲动得罪陆大师,陆大师又怎么会彻底站在皇甫家那边!
现如今,我曲家又怎么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显然,曲家主这是把错全都推到了曲二爷的头上。
然而曲二爷向来也是个不吃亏的主,又怎么可能任由别人给他乱扣帽子?
“好啊!既然大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倒要问问大哥,是谁带人去济州阁拿人的?是谁出言不逊羞辱那黄毛丫头的?是大哥你的好儿子!”
曲二爷怒极反笑,指着龟缩在椅子上的曲武就是一顿怒骂,“若不是大哥你这儿子羞辱那黄毛丫头,那黄毛丫头又怎么会记恨上我们曲家?
大哥你倒好,反倒怪起我来,而曲武这个罪魁祸首你却当做看不到。
大哥,你这未免也太偏心,也太让我这个二弟寒心了!”
被指着鼻子臭骂的曲武,全然没有了之前在济州阁时的嚣张,反而畏畏缩缩的,像是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让在场人看不到他似的。
他这窝囊的样子,无疑是让曲家主看得更为火大。
不过在这个时候,曲家主可没空教训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二弟…”
曲家主刚想要把责任推卸回去,可话才刚出口便被人骤然打断了。
而这个胆敢打断曲家一家之主话的人,赫然便是对大房越发不满的曲雷。
“大伯,据我所知,最先得罪陆大师的人是平安镇木和堂那位管事,而那位管事,我记得是五弟的人,还是五弟一位姨娘的亲弟弟。”
曲雷说着目光嘲讽的看向了曲武,“我说得没错吧,五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