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
愣了好片刻后,岳盈盈才忐忑紧张的摇了摇头。
“原来你不知道啊…”
陆梓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没关系,就由本大师告诉你好了。”
听着陆梓嘉那意味不明的语气,岳盈盈莫名感到了不安。
可转念一想,她今天是第一次与陆大师见面,且她在玄武宗的这段时间也都规规矩矩的,并没有过得罪什么人。
这般想着,岳盈盈心底的不安也就瞬间散了大半。
陆梓嘉将她的细微反应看在眼里,眸底的温度越发冷咧起来。
“一,谩骂本大师两位兄长是野男人,是别人的男宠。
二,重伤本大师两位兄长,还毁了本大师两位兄长的本命灵器,后甚至还把本大师两位兄长身上所有东西都搜刮了一干二净,连一颗灵石也不留。
三,不断驱赶本大师两位兄长,让本大师两位兄长不得不如过街老鼠一般,狼狈逃窜!”
说到这,陆梓嘉身上的气势骤然一变,强悍压抑的气势瞬间倾泻而出,让在场人都为之一颤。
“连本大师的兄长你都敢污蔑谩骂、重伤、驱赶,你说,本大师是不是该好好表扬表扬你的无畏无惧?”
随着陆梓嘉最后一句话音落下,岳盈盈终于支撑不住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煞白不已的脸上充满了惊恐之色。
“不、不不,不、不是的,陆、陆大师,我、我、不,晚辈、晚辈没有…”
岳盈盈下意识的就想否认,然而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陆梓嘉给打断了。
“没有?”
陆梓嘉眉头一挑,“小友不妨好好想一想再回答本大师你到底有没有做过,机会只有一次,可要想清楚了。”
她都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可不信岳盈盈会想不到她说的两位兄长是谁。
果不其然,岳盈盈的脸色瞬间又再煞白了几分,声音颤抖得厉害,“晚、晚辈,饶、饶命,陆大师饶命啊!晚辈不、不知道他们是您的兄长。
若晚辈知道,就、就是给晚辈一千一万个胆子,晚辈也、也不会胆敢伤陆大师您两位兄长一分啊!”
事到如今,岳盈盈除了认罪求饶外,已别无他法,只希望她的诚心认错,能让陆大师饶过她这一次。
高台下的众弟子看着高台上突然转变的发展,都不禁有些懵逼了。
明明前一刻还是幸事,怎么转眼就成了祸事?
而且,从陆大师的话中不难听出,岳盈盈这是得罪陆大师的兄长了。
不过话说回来,陆大师有兄长吗?他们怎么从未听说过?
不过不管那两位兄长是不是真的,岳盈盈都没有好果子吃就是了。
“陆大师,求求您,求求您饶过晚辈这一次吧,晚辈真的只是无心之失,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晚辈这一次吧!”
话毕,岳盈盈毫不犹豫的对着陆梓嘉‘砰砰砰’的磕起了响头,力道之大,冰冷的地面上很快染上鲜红的血迹。
不得不说,岳盈盈对别人狠,对自己同样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