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第一个名字,诸鞑身体无不一悚!
而王进心头却是火起:“你一个大将,居然这么不讲武德,你早说你要来,我就不来打你的前锋了,你以五千宋军为饵,等着来害我,真是太过分了!”
“得,让我来称量一下你!”他恶从心头起,竟不回军,大喝道:“众儿郎,随我破南蛮!”
被他一喝,鞑兵们鼓勇前进,随着王进冲向孟之祥一众。
说时迟,那时快,双方即时猛烈接战,打在一起!
立即惨叫声大作,成排的鞑兵被砍翻在地上!
先前鞑兵打杨大渊是如何地爽,现在孟之祥一众打鞑兵也是一样地爽,一报还一报,报得快。
宋军如虎似狼,攻势猛烈,鞑兵从一开始就陷入了被动状态。
而王进与孟之祥刀枪相交,叮叮当当兵器交击声响个不停。
王进知道是关键时刻,挥刀急攻,孟之祥则是枪势大展,漫天的枪雨,红缨枪在他的手中舞成了一朵绽开鲜花,把王进整个人包在当中。
接战不过三五招,王进这才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哪怕他使尽浑身解数,却被孟之祥枪法把他给弄得手忙脚乱。
王进怪叫着,一把大刀左遮右挡,勉强挡住了孟之祥的攻势。
他指望其他人来帮他,然而史志超与鞑军汉将马仲接战,两人刀对刀斗上几招,史志超脸色大变道:“你是叛徒!”
不待马仲回答,史志超恨恨地道:“我平生最恨的是叛徒!”随即着力抢攻,尽劈往马仲要害。
他认出了马仲的刀法,乃是南宋军队中流传甚广的庞公刀,相传是传自三国时庞德的刀法,青居军很卷,研习气氛浓厚,史志超也会耍这套刀法。
尽管马仲不作声,但他的刀法已经暴露了他的来历,这套刀法普通小兵学不到的,要不是宋将,要不是宋将的弟子,不能放过他。
两口刀互斫,爆出的火花照亮了两人之间的空间,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其闪耀不已的光线甚至映得史志超和马仲的脸一明一暗地,可见其激烈地程度!
生死危机关头,马仲全力以赴。
然而,他力不从心,一个招架不来,被史志超挥刀在他的脖子上一抹。
划破左颈动脉,顿时鲜血狂飙而出。
他呆滞了眼神,望向史志超,听到他冷笑道:“下辈子,好好为人吧!”
呵呵,谁要你同情……马仲想到当年,他也想好好抵抗鞑靼人,然而,死守城池,不见来援,心好淡,好淡……
若是当年有青居军,我何止至此!
马仲倒地,死不瞑目!
另一名汉将张文贵遇到孟牧劳也讨不好,孟牧劳手执一杆三棱浑铁枪,那枪头呈三棱状带着刀刃,能刺能劈,他本来枪法强,加上刀刃的威力,变化莫测,把张文贵给弄得欲仙欲死。
张文贵知道不好,乃加快刀速,刀快得似飙升起来,这是他家传的快刀,有如潮水般地向敌人推去,其疾如风,其掠如火,敌人一个不小心,很可能着道。
孟牧劳眼前一亮,大为惊喜道:“哇噻,好强喔,杀死你令我更开心!”
他的枪法也猛然增速,力量加大,张文贵的攻势尽被挡下。
表面看来张文贵威风八面,从多方位不断地攻击孟牧劳,牢牢地掌握了主动权。
但事实上,张文贵心生恐慌,因为他看到对方眼神凶狠,枪法犀利,越打越兴奋,而张文贵越打越是气喘,这让他心凉如水,暗呼倒霉,知道自己遇到BT了。
借着还有力气的时候,张文贵骤然发力,速度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猛地提升了近一倍,化成一道闪电,直砍往孟牧劳的面门。
然后,砍出此刀后,不管不顾地,张文贵一个旋身,设置马头就跑,一气呵成,达致其平生最快速度。
孟牧劳启动慢,马头方向也没有对准张文贵方向,只怕追不上。
他立即取弓搭箭,瞅准张文贵后心处,一箭射出!
三石大弓“蓬”地一声劲响,箭矢挟着凄厉的啸声,洞穿层层气浪,直射而去。
张文贵扭头一望,不禁大骇。
会死,这一箭挡不住,逃不掉,必死无疑!
来不及反应了,箭正中张文贵后心,他惨嘶一声,掉落马下,被惯性带着,接连滚了好几滚!
这两个鞑军汉将,失了气节,反过来杀了很多同族,今天,两人齐遭报应,死于阵上。
其余鞑军想去救援王进,但他们被孟之祥的牙兵挡住,那些牙兵出招凶悍,力道大,速度快,招式精奇,又养精蓄锐,喝着奶茶嚼着牛肉干等鞑兵气呼呼地路过来,一些牙兵甚至吃下牛大力强效版的补肾药,一下子吃它几颗进肚,谷精上脑,疯狂乱杀一气,试问鞑兵如何能救王进?
孟之祥与王进大战二十余合,倏地,孟之祥罢手不战,而王进还在那里乱晃乱舞地挥动大刀,孟之祥根本就没有进攻他。
王进空舞了十几下,感受不对,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听到孟之祥正在歪头欣赏他的表演,还说出一句令他莫名其妙的话:“成龙的电影居然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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