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差不多到夜幕渐落,太阳公公准备下山休息时,它把最后的光线射向战场,映花了金牛堡城头鞑军的眼睛,让精疲力竭的他们没注意到西城城下来了一群恶汉,正是孟之祥的牙兵,他们负起为孟之祥开路的责任。
王坚是孟之祥侍从室的主管,有令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孟太尉不能攻城,除非是军队为他开路,清除了当面之敌后他才能登城。
否则,战场上的偶然因素太多了,万一孟之祥在登城时,一颗石头砸中他脑袋或者一箭射中他额头,倒霉的就不止他一个人,青居军八军加上一军工程兵以及其它部队,合计十个军二万五千人,人人都要哭!
指望着他带大家升官发财,他要是挂掉,带来的损失巨大。
牙兵们集结后,人人干完一杯奶茶,撒开大步,精神焕发地向着城头猛冲。
其他宋军为他们作掩护,压制了城头的鞑军,让他们没有阻止到牙兵的速度,牙兵们蹭蹭蹭地就上到了城头,然后不惜一切代价,迅速肃清鞑军一部,孟之祥的前方城墙段无敌人,开辟了一条安全通道!
看到这番情形,王坚在孟之祥的身边道:“太尉,您可以上城了!”
他拍拍孟牧劳的宽厚肩膀道:“拜托了!”
孟牧劳咧嘴一笑道:“参座请放心,有我在,太尉绝对安全!”
孟牧劳不知道自己患有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症,王坚却清楚他的病症不轻,有意给他压担子,觉得受到重用的孟牧劳就象被主人摸了头的狗一般兴奋起来。
孟之祥与孟牧劳两条大虫成功登上金牛堡的西城墙,敲响了守城鞑军的丧钟!
孟之祥双持,他双锏在手,化为了可怕的两件死神武器,遇到鞑军时他连敲带砸,招式精妙,攻击的尽是敌军头部、颈部、手脚关节处、肩膀等致命要害,但见得他收发自如,无一敌是他的对手。
一路杀过去,后面是一路的敌人倒地,有的还没死,就被他的牙兵补刀。
孟牧劳一手持盾,一手拿朴刀,跟随孟之祥一道攻击,他时刻注意着孟之祥的状况,一旦遇到鞑靼人放箭,他的盾牌不遮自己,只顾挡着孟之祥,为此,孟牧劳中了两箭,好在没有破甲。
他们装甲都是一流品质,轻而结实,顶用,但价格昂贵,无法普及,只有高级武将才有,就连牙兵们也不能全部装备上。
鞑军见到南蛮如此猛烈地进攻,他们没有畏惧地迎上前去,但都被孟之祥强大的武力击倒,加上他们疲惫不堪,而宋军却是生力军,很快地,就被孟之祥与孟牧劳把西城墙的一半给占领了。
宋军这边在西城墙的中部顶着鞑鞑人的攻击,那边孟之祥往南城打过去,南城鞑靼人迎击,结果无济于事。
孟之祥的一对神锏打到锏身糊满了血浆与脑浆,都认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了!
南城墙也陷落了!
城下宋军登上南城墙,而孟之祥则再往东城墙打过去,接应王双和郭明亮部队登城。
只要这面城墙破掉,城内鞑军根本无法挽救城池失陷的命运。
不过,在攻打东城墙时受到了鞑军的疯狂反击,那里堆簇了大把的人手,孟之祥也得一层层地往前打,推进速度缓慢。
当宋军攻破西城时,宝征老将正在城里吃着饭,听到喊声不同寻常,他丢下饭碗,出门一看西面,见到宋军的旗帜插在城上,不由得脸白了。
他马上组织所有的部队反击,说道:“今天要不我们把南蛮打跑,要不我们全死在这里!”
宝征有军心支持,官兵们拥护他道:“愿效死力!”
他们就象发疯般地攻向宋军,就算是城破了,他们也要死战到底。
夜幕降临,给进攻带来了很大的不便,可是如果不进攻,明天待鞑靼人缓过劲来,那牺牲的宋军官兵更多。
那就打吧,挑灯夜战,城外点燃了大堆篝火,试图为宋军增加光线,点燃的火把送到城上,
遇到了鞑靼人的顽强阻击,他们向着孟之祥冲过去,射箭,刀砍枪刺,还有用绳索试图套着孟之祥,这是鞑军将套牛套马术用在套人上,遂行拘禁之术。
当时情形混乱,打得乱七八糟的,让指挥的王坚十分忧心,很害怕孟之祥遇劫。
没错,如果他单枪匹马,则他必成陷入小商河中的杨再兴,双拳难敌众手,必死无疑。
好在他兄弟多,孟牧劳奋不顾身,为他以身挡箭,再中三箭,其中有一箭让他流了不少血,幸亏无性命之忧。
他是青居军中高官,他都如此带头,孟之祥的牙兵们同样积极,为孟之祥挡住想要围攻他的敌人,斩落绳套。
孟之祥的战斗力不减,一来他打得巧,不硬接,二来他体力很充沛,他挥舞双锏如旋风般杀进鞑靼人群中,片刻间这堆鞑靼人尽皆倒下!
宝征手执大盾与大刀,亲自上阵去战孟之祥,双方接战数合,孟之祥就知道他非常难缠。
这位金牛堡的守将头发和络腮胡子灰白,头发散乱,双瞳映射火光那是一片通红,应该是睡眠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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