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算个狗屁的英雄”只见姜四不屑一顾的脸的撇了撇嘴:“进了洞以后,居然就那么悄没声息的死在里头了,连个泡儿都没冒出来”
就在说话间,我已经把四块青铜板全都削成了锋利的青铜刀。然后我一回手,就把这四把青铜刀交给了胡小妖。
“我哥他怎么样了”只见姜四面无表情的向我问道。
“死了,”我干脆的答道:“这回是真死了。”
我拿出了降魔杵,把它重重地墩在了地上。
“看见了吧他脑浆还在这上面呢”我指着降魔杵,笑着对姜四说道。
我心里清楚得很,之前的那个陈规,只不过是这个姜四的傀儡而已。
那时候,陈规和我面对面所说的话,其实每一句都是姜四遥控着他说的。
自然,我对陈规说的话,这个真正的凶手姜四,也一句句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哥就是他亲手暗害,成了重伤的。这哥俩当然不可能有什么感情可言。所以姜四的脸上丝毫没有露出什么惋惜和痛苦的神情。
“你的鱼糊了,”我向着姜四示意了一下他的锅。
如今在那个锅里面的带鱼,已经被煎成了黑炭,一片油烟正从锅里头往外冒。
“原本,我也没打算吃它。”只见姜四阴森森的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是打算用这个油烟来下毒。”看着姜四脸上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笑。
“其实我一进屋,你还没转过身的时候,你下到油锅里的那段带鱼里面就蕴藏着尸毒,是不是”
姜四听到我一语点破了他下毒的手法,他不由得脸上就是一变色
“你这尸毒,虽然也有点门道,但是我忘了你告诉你一件事。”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脸上笑得更加开心:
“我们这里有一个人,要是论起下毒来,她能当你的活祖宗”
就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姜四抬起头来,惊愕的看着我们每一个人脸上的脸色。
我们这些人全都是若无其事,哪有谁像是中了毒的模样
“你们竟然在无声无息之间,就把我的尸毒给解了”只见姜四神色冷峻的问道。
“让你死个明白,”这时候,只见常如冰从后面伸出了他的左手,然后慢慢展开。
在常如冰白玉般娇美的掌心中,正托着一根紫晶花签。
这正是那根曾经西藏出现过一次的
扫尽尘埃、梨花签
“此签能解天下万毒,”只见常如冰笑了笑说道:“当然,也能解变质的带鱼。”
只见那姜四看到这个场景,他立刻就明白了,他之前下的那些尸毒,对于我们而言只不过是个笑话而已,他的脸上顿时就是神情一变
猛然间,就见他的嘴唇一动,“呲“的一声从他嘴唇中间的牙缝里,吹出了一声短促而尖利的声响。
随着这一声响,只听外面,立刻响起了接二连三的“咔咔“的声音
还没等我搞清楚怎么回事,我就听见这个屋子外面,有几个轻巧
的脚步声正在飞速的向着这边接近。
只是在眨眼之间,就听“轰“的一声响。屋子里的房门窗户纷纷被撞破。十几个就像狼狗一样硕大的身影一齐飞了进来,
等它们这一落地,我才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大概有20条黑色的水貂,一瞬间扑进了房间里面,把我们几个人围在了原地。
这些水貂每一只都硕大无比,长得和一只狼狗差不了多少。它们的眼睛里面,此时已经是一片血红。
眼看着它们细长的身体灵活的在地上一转身,就要我们就要向着我们这些人发起冲击
这些水貂,每一只的牙齿都是尖利无比,而且上面还是一片漆黑的颜色。
毫无疑问,这些水貂已经被将是彻底改造过了,成为了跟尸魔差不多的魔物。
如今它们不但是体格暴涨,而且还继承了原本是水貂的灵巧和凶残。
况且它们的牙齿上面,毫无疑问还带着凶猛的尸毒
姜四这个老家伙,真不愧是狡兔三窟的老狐狸。他不但把每一种可能性都计算好了,而且事先还做了充足的准备
我正要开口,提醒大家小心这些水貂的牙齿,就在这时
猛然间,我就听见黄九如的嘴里,忽然间念出了三个短促的音阶。
她说的是什么,我完全没有听明白。只觉得好像是三个“呵、呼、喔”之类的字眼儿。
然后,我就惊奇的看到那些正要向我们猛扑过来的水貂,猛然间在地上齐刷刷的一个急刹车
然后,只见它们纷纷头上脚下的倒立了起来
这些貂原本就是身体细长,当它们的前后爪抻直了以后,身长可是真不短。
只见这些貂,一个个就像棍子一样倒立在那里。就像屋子里面倒栽葱的埋了一片黑色的树干一样。这情景看起来,真是怪异之极
在这一刹那间,我立刻想到了一点。
黄九如曾经对我说过,那些水貂是鼬科。而黄九如本人,正是一只黄鼠狼
纵使这些水貂已经被姜四改造魔化,但是黄九如对它们天生的控制力却依然还在
只见姜四的脸上,忽然间就是神情大变
正当他想要撮起嘴唇,继续吹出那些怪音操控水貂的时候。只见那些倒立而起的水貂,忽然间动了
那些水貂,它们在倒立起来以后,撑地的前爪和头都是一动不动。但是它们的下半身,却开始疯狂的拧转了起来
在我们的面前,就像有十几条黑色的毛巾在自动拧干一样。这真是太神奇了
只听“咔咔咔”一连串的脆响,那些水貂全身的骨骼尽数被拧碎。它们一个个的全都在口鼻之中喷出了黑血。在嘴里边,还在不断的吐出黏糊糊的黑色内脏碎块。
十几二十头魔化的水貂,就被黄九如这短短的一眨眼之间,尽数弄死在当场
这些貂不但瞬间就死了,甚至连它们的尸体都变得像面条一样绵软无比。那姜四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别想指挥它们来攻击我们了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暗自想道:这就叫一物降一物,这大概就是天生的种族压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