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可以滴泪成珠,这种明珠被称为“鲛珠”。锦瑟里面写道:“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说的就是这种鲛珠。”
“所以此地埋上鲛人,就合该有明珠在地之相,你明白了吗”我向着飞云子问道。
“明白啥”此时的飞云子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而冲明,在一旁也是眼珠乱转,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把你刚才发的那副“虬龙千波局”再给我画一遍。“我指了指地面上说道。
飞云子虽然感觉到莫名其妙,但还是听话的抄起了自己的那根古铜针。在地上找准了方位和朝向,把刚才的“虬龙千波局” 又给画了出来。
“然后,你在这个刚才这个龙穴的位置上,再添上一颗明珠”
我在这里自顾自的说着,可是我话音还没落,就听见飞云子猛的大叫了一声
这个飞云子吐气开声、内力也足,这一嗓子喊得格外迅猛。我们大家猝不及防之际,全都被他吓了一大跳
“虬龙千波加上明珠在畔,有游龙戏珠之势这是我的老天”只见飞云子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的疯狂喊道
“贵若千乘,富如万金。天光发新,朝海拱辰。龙虎抱卫,主客相迎。四势端明,五害不亲”这真的是”
“沧海明珠局”
只见飞云子状若癫狂,好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的疯狂大叫道。
我却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失态,因为这风水局,未免实在太大了
要说这世间上,一般的龙脉佳穴要是能长保富贵子孙安康,那也就是很不错的了。
如果要是富贵无边,或有官宦之相,那其实就是极为难得的佳穴了。
可要是像虬龙千波鱼一样,有着王侯之相的风水,那就实在是万中无一。没有缘分的人,就是任你踏遍千山,你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水属于有德者才能居之的那一类。
可是这沧海明珠局,说实话却有着“贵不可言”之相。属于一朝人王才有的风水龙脉吉穴。天下风水师虽然济济众多,但是古往今来,却也没有几个人能有福分,能见到这样的风水。
所以飞云子如此失态,其实也是有他的缘故的。因为像这样的风水宝地,往往一个风水师苦修一生,也只能在书里面看见过,或是在传说中听到过。
要说这个风水龙穴有多厉害,我就可以给你举个例子:
在这之前,整个东山省只出过一个这样的佳穴,就是奉系军阀张作霖的祖坟
在张作霖的鼎盛时期,曾占有半个中国,包括整个山东、河北、河南,以及再往北边的满蒙就是东三省和内蒙的一部分全都是他的势力范围。
但在这之前,张作霖的年轻时代,他却是一个穷困潦倒的普通农村青年,马贩子出身。
据说他之所以有后来的成就,就是因为一桩奇事。
当年张作霖父亲出殡的时候,他们一帮人抬着棺
材,行经到锦县石山站的时候,走到一个河滩上,忽然间上游大水袭来。
这帮抬棺材的人自然是一哄而散,全都逃命去了,但是他父亲的那口棺材却被扔在河滩上,被接踵而至的大水给冲走了。
当时,年轻的张作霖顾念父亲的骸骨,顺着大水一路狂奔的追赶。却最终发现,他父亲的棺材被冲到了一个地方。
他们这些人隔着河道里面的大水,就看见他父亲的棺材被冲到一个山洼里面。然后这具棺材随即就被大水所挟裹来的泥沙给淹没了。
等到水退之后,他们这些出殡的人再赶过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山洼不但已经被填平,而且上面还被大水冲击出了一个巨大的山包。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作霖他们要是想取出棺材,就得把这个山包整个铲平了才行,这显然是绝不可能的。
在当时,给他们家看风水的风水师还安慰张作霖说:“这叫做“有福之人不葬无福之地”,还不如索性就在这里立个碑,就直接把这里当作他父亲的坟茔算了”。
当时的张作霖只是一个普通的马贩子,也没有那个财力移走这个山包。所以也只能就坡下驴的顺着这个风水先生的话,就这么把坟地安在了这里。
没想到由此之后,这个年轻的张小个子,从此以后居然一路顺风顺水,就此平步青云,干下了偌大一份事业。
他在内有军阀割据,外有沙俄日本列强的夹缝之地拳打脚踢,鼎盛时期居然曾经占据了半个中国。
纵使在虎视眈眈的日本人手里,张作霖当政时期也没失去过国土和权益,可以说这是一个那啥逆袭的绝佳范例。
而这一切,都始于那具被大水冲走的棺材。
在当时,那具棺材被埋葬的地脉风水,叫做“春江连海局”。
而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个“沧海明珠局”就是和当年的“春江连海局”,是一个等级的风水龙脉
“飞云子道长,”我想到这里,拍了拍狂喜到手舞足蹈的飞云子。
“切记谨言慎行”我在边上说了这么一句,这个飞云子立刻就是一愣。然后就见他脸上的笑容,飞快的消退了下去。
这样的风水龙穴,就是一字半句流露出去,都可能惹来杀身大祸我刚才提醒他“谨言慎行”,就是这个意思
飞云子马上就意识到,我是怕他狂喜之下说漏了嘴,所以赶忙过来提醒他,他立刻感激万分的看了我一眼。
“我对这个局倒是不抱什么希望,”我一看飞云子恢复了正常,就立刻又给他浇了一盆凉水。
“不是因为别的,”我撇着嘴对飞云子说道:“咱们一路行来,你连点两穴,但是都有着人为的影响,才让咱们屡次不能如愿。”
“你想没想过”我对着飞云子说道:“那个在“盘龙映月局”和“虬龙千波局”的地底下做文章的人,他早就已经看到了如今的这一切”
“你说的是”只见飞云子听我这么一说,他的脸上立刻现出了十分恐惧的表情。只见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向我问道:“咱们一路走来,难道全都是在往前人留下的套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