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亚历山大收到了各方面的回复,大部分索格底亚那人都对亚历山大开出的条件表示接受,而绝大部分豪玛瓦尔格人的塞人部落则表示无法接受,他们固寨自守,准备对抗亚历山大的大军。
“很抱歉,陛下,我已经尽力而为了,不过那些塞人比较野蛮,任何威逼利诱都没有用,根本不听劝,只能劳动您的大军了。”
“没事,既然不肯归化,那么就成为帝国的奴隶吧,这也没什么不好。”亚历山大轻描淡写地说道。
亚历山大召集了众人开会,让人拿出了地图,开始制定作战计划。
“相信你们也知道消息了,这样也好,不费一兵一卒固然不错,但是他们未免不知道我们的手段,正好杀鸡儆猴,让所有胆敢与帝国作对的人都知道对抗我的后果。”
“没错,所以这一仗关键是快而狠,这样才能起到震慑作用。”卡珊卓斯说道。
“卡珊卓斯,政事暂时就交给你吧,这次我亲自出兵。”
“是!”
接下来亚历山大率领部队迅速分兵几路灭了许多豪玛瓦尔格人部落,亚历山大虽然要求狠,但毕竟不是那些野蛮人,杀掉了那些反抗的部落首领和将领,部众则沦为俘虏,男的留着以后筑城,女的则拉去种田或从事手工业,只不过他们的身份暂时只能是奴隶了。当他们来到最后一个反抗的城镇后,亚历山大发现这里的城墙居然建造的有模有样,居然是夯土城墙,相比其他地方的木墙要高大坚固的多。当然,在亚历山大的大军面前,什么样的城墙都只是时间问题。
这时,城里面出来一群人,他们骑着马来到了大军前面100肘尺的距离,这个人生着黑黑的头发,一副黄黄的皮肤,黑褐色的眼睛不算太大,颧骨有点突出,鼻梁相对于白种人来说一点都不高。虽然他和一般的塞人不一样,但是众人也没觉得不妥,不过亚历山大的嘴巴却张的老大,那人正待开骂,却见亚历山大骑马向前移动了几步,突然用中文问了一句:“你是周人?”
男子瞬间愣了一下,连亚历山大身边的几个将军也都愣了一下,他们奇怪怎么亚历山大会突然说了一句不知是哪的语言,搞得他们莫名其妙,虽说亚历山大有一半波斯人的血统,不过刚刚说的可不是波斯语,翻译官更是莫名其妙,而对方也似乎不知道亚历山大说了什么。不过那人哪是不知道,他是震惊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出生在万里之外的马其顿人居然会说他的母语,虽然不是很标准。
“你是什么人?”那人问道,惊讶的表情还没有褪去。
“你说我是什么人?”亚历山大没有正面回答,不过他却腹诽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你——可是你怎么会说秦地的语言,虽然不算标准,但是我能听得出来,就算不是秦腔至少也有可能是中原某地的语言,比如燕赵之地或是韩魏地区的语言。”
“呵呵,我也像你一样惊讶,居然会在这里碰到一个秦人,你应该是秦人吧,赵国或者魏国的人应该不至于跑这么远来到这个地方,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秦人,大老远跑到四五千里之外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这事说来话长了,不过我倒是奇怪你怎么会我们国家的语言,难道你去过秦国或者其他几国?不可能,你是国王,虽然我不太清楚你都做了些什么,但是我听说你也是准备东征的,这之前你应该没有去过秦国,不说秦国路途遥远,就你国王的身份也不可能随便跑到秦国去的。”
“我当然没有去过秦国,我也正打算去,不过至于我为什么会秦语——”亚历山大看着眼前的同胞。认真地说道:“如果我说这秦语我是天生的,你信吗?”
那人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亚历山大哈哈大笑道:“我6岁就已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人称神通。更已开始带兵打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迄今已有10个年头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很多事情是人类无法理解的,所以你也不要觉得有什么可奇怪的。”
那人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好了,我不知道你在你们部落是什么身份,不过我想你不会这么没眼力,认为就你们这些人就能抵抗天军,回去让你们的首领开城投降,我将以兄弟相待,将不会惩处你们城中任何一个人。如果他还执迷不悟的话,前车之鉴未远,你们的城墙对我来说如无物,只要我用火油采取火攻,或是用重型投石机,顷刻间就会崩塌。孔圣人讲‘君子不器',君子应当做好学习和修养,不可把幼稚的言行当真,做到处世有礼节,不可放浪形骸,不可做出不端正的事情。要求一个人永远有礼貌、举止正派,绝不可以言语或行为把幼稚进行绝对化,无论任何情况都要有坚定的自制力和信念,只有这样才能够赢得他人的尊敬,脱颖而出。这既是一种道德要求,又关系到人们的修养和行为,是一种真正涵盖思想和传统以及情操和道德素养的思想观念。只有树立传统美德的基本观念,正确的行为方式,才能够使一个人在众人之中格外醒目,拥有礼貌、端庄的外表,受人尊重。因此我努力学习君子不器的思想和精神,追求个人品德的完美,实践理想的美学,秉持坚定的自制力,以提升自身的修养和人格魅力,共创美好的明天。而今我就先礼后兵,如何抉择就看你们首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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