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道背影离开了很久之后,他们才说道,那种令他们头皮发麻的感觉是什么了,杀气。
寻着这股踪迹,秦刚到了红黄江,红黄色的江水翻腾滚滚,江水声声,仿佛是千军万马在冲杀,此刻也印证着他的狂怒的心情。
仔细瞧了瞧,才发现江边有一丝泥土,与这里的不一样,看来三子是严格按他吩咐行事,是在这里倒土的。
其他的痕迹一丝没有,三子遭袭的原因更加明了了,因为他人在这里不可能不留下一些痕迹,脚印、凌乱的草,真的是一丝没有。
对方还很狡诈!
秦刚也要防备狡诈的方法,缩灵术,压缩自己的灵识,把它控制在十丈之内,然后闭上自己的眼睛,此刻用灵识‘看到’的,比用眼睛看到还多得多。
开始时,那种脑袋刺痛的感觉还是存在。
这里没有确实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迹象,没有也没有关系,虽然使用缩灵术之后,灵识范围只有十丈,但是人是可以移动的。
只是他走得非常慢,毕竟要消化每时每刻涌来的庞大的信息,如果走得太快,会直接过虑掉,找不到线索。
走了一百多丈之后,秦刚终于发现了一条线索,一道没有抹去脚印,如果不是缩灵术的‘精微探查’,是不可能发现。
顺着脚印的方向,秦刚快速地奔去,他要这群找他朋友麻烦的人付出代价。
“对药园被抢,你知道什么?”
“秦刚的弱点是什么?”
“他为什么对那个什么小酒馆这么有兴趣。”
“欧阳明月最近有什么大计划。”
这四个问题被反复提到,每提一次提问,都有一拳重重地打在三子身上,每一回得到的回答,都是那非常坚定的三个字,不知道。
秦刚看到这一切,更是愤怒不已,自己真的太招摇了,居然牵连了自己朋友,亏自己还得意洋洋地想报答不‘施恩’于自己的朋友。
我真是猥琐,秦刚心里经常这么想,但是从来没有当真过,这一次真的当真的。
拷问三子的是二个人,居然都是筑基修为,看来那股针对猩红药园的势力不弱,而且非常看得起秦刚。
这二人是对双胞胎,一个脸上漏出恶狠狠的表情,一个表情非常平静,总是一个样子,前者负责拷问,后者就叉起手,在一旁冷漠地看着。
怎么这么两个人这么眼熟,原来是猩红药园的两个执事,噫,内鬼是他们?
先不管这么多,救朋友要紧。
秦刚迅速出手,一个大地惊雷术施出,一个巨大石牢,在俩人周围平空升起,迟滞了他二人几怎时间,
然后拿流出流星天陨拳,每一拳都有极大的威力,打得二人无还手之力。
开始秦刚还纳闷,二人实力怎么会如此弱,想想也就明白了,自走上修仙路以来,其实与秦刚交手之人,没有一人弱手。
这二个人连玄天门外门弟子都不是,而且
甘愿在玄天门等级并不很高的一个资源点做一个小小的执事,就可看出来,他们没有多少实力,才会做这个执事。
其实也是秦刚经历太丰富,运气极好(虽然经常被运气赏俩拳,然后的奖赏就多了),所以体会不到散修的难处。
啪啪几下,两人就被制服,看着满是伤痕的三子,秦刚又疯狂地狠揍,打得他们惨叫连连。
出了一口恶气,现在给三子疗伤。
一颗中品被血丹,给三子服下,他惨白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也苏醒过来。
“秦刚,快跑,对方是两个筑基好手。”三子大喊道,他还没有完全清醒,秦刚狠狠地摇了他几下。
他才意识到,他口中的俩个筑基好手已经在地下奄奄一息,用恐惧的眼神看着他们,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样的报复。
说到这里,秦刚有一点自作多情了,那就是他们怕的不是秦刚,怕的是那个总是挂着和煦笑容的魏公公。
“你们为什么会攻击三子?”还会没有等他们回答,秦刚又赏了他们几拳,此时他的拳头都有一点生疼的感觉,看来应该克制一下,不能把他们打死了。
严刑逼供还真不是他善长的领域,打了很多拳,没有什么效果。
搜魂术到是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
搜魂术可是一门技术活,不好学要花大量的时间,最重要的是秦刚对灵魂有一种奇特的感觉,说来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认为灵魂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任何人的,搜魂这种有损阴德的行为,还是不愿意涉足。
的确可笑,伤人杀人,只要自认为有一个理由,他可是没有丝毫犹豫,搜魂确不愿意做。
再加上搜魂术是一门需要大量时间练习的招数,而且得到信息,又有很大可能是模糊的甚至不相关的,对此术现在一点涉猎的兴趣都没有。
即便如此,他可对于把他们交给精通搜魂的人处置,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三子,做大哥的太不知事了,把他们刚才对你做的事情,还给他们吧。”看着三子脸上恢复了血色,心中稍宽。
“不了,现在赶紧回去,事情要紧。”三子对报复显然是没有多少热情,他的全部热情已经被那个古墓占据了。
“那我们就等等吧,我不打算解决掉他们,把他交给姓魏的你没有意见吧?”秦刚觉得三子真是太执着了,这俩个折磨他的人就在他面前,任由他处置,可他连打一拳都懒得。
“没有意见。”三子没有丝毫考虑就说道。
秦刚拿出欧阳明月交给他的传音符,向魏工说明了情况,没多久,就来了好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高手,把这二人押回去了。
看到如此,三子就连连催促他回去,说是那家小红园酒馆现在没有人看着,光是一人防护阵法在那里,终究不放心。
这家伙也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秦刚心道。
此后几天又不断重复这个挖土的枯燥过程,秦刚感觉有点吃不消了,三子的热情去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