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神兵天降(1 / 1)

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平白的却是获得了大量的财物,这让毛城的守军兴高采烈,激动不已。

看着并州军要走,纷纷站在城头挥手,露出依依不舍之色,心中,却是巴不得并州军再多送一些辎重过来。

这让吕义的看的又好气又好笑。最后,他的眼睛却是彻底的冷了下来。从来都是并州军欺负人,一群群小小的县兵,也想占他的便宜。

“有命拿,还得有命花才行!”孙观也是恶狠狠的吼道。他本就是泰山的巨寇,从来都是他劫别人,这一次,却是巴巴的给人送钱,虽然知道是演戏,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就在这里等吧!”

并州军并没有走出多远,在一处背风的山坡边上停了下来、从这里,依稀还能看到毛城的轮廓。

至于那残破的军营,吕义是不打算回去了。一来,黑山军随时都可能出现,二来,军营被破坏的太彻底,几乎就是一处荒野。

既然是荒野,哪里都是一样。

“对了,眭固的步卒到了哪里了?”盘坐在一大青石上,吕义突然想起了后面迟迟不到的眭固,于是问张辽道。

“昨天传来消息,眭将军已经在全力赶路,估计明日可能抵达。”张辽急忙起身,郑重的禀告道。

“张叔,你是我的长辈,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如此拘礼!”吕义笑了笑,让张辽坐下说话。

“礼不可废!”

张辽却是摇头,行礼之后,才是坐下。

臧霸却是露出担忧,沉声道:“主公,我们灭了张燕一部,若是被他得知,肯定会昼夜兼程,赶过来报仇!我们还是应当催促眭将军一声。”

吕义点点头,觉得臧霸的担心有道理。不过他的心中并没有太过担心。毕竟,张燕攻打邺城,只不过是临时起意。

黑山军原本的计划,是直奔幽州的。因此,吕义判断,张燕此时,因该还刚刚从幽州带兵出来,加上还要等公孙瓒的骑兵突围而出。

时间上,他完全来得及。

就在并州军停在山坡,静静的等待着什么的时候,毛城之内,尹楷与妖娆妇人的战斗,已经到了最激烈处。

尹楷的身上,衣衫已经全部不见,露出了干瘦的身板。趴着的妇人,也是罗裙凌乱,被粗鲁的推到腰肢处,露出一个极其诱人的丰满臀部。

一只粗糙的大手,就那么一手抓住妇人盈盈一握的腰肢,一只手,却是不断的美臀上肆意抓、揉。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尹楷方才一声大吼,彻底的趴在了妇人的身上,两个人一起软倒在地,剧烈喘气。

“大人,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啊?”妇人衣衫凌乱,露出一片丰满的肉球,她的心中却是惊讶非常,尹楷平日里,几乎是放进去三两下就缴械了,怎么今日如此勇猛,这一次,无疑是妇人最舒爽的一次。

“哈哈哈…我这心中痛快啊!终于帮三公子收拾了一顿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武夫,老夫眼看着,就要飞黄腾达了!”

尹楷大笑,想到这次陷害了并州军,回头肯定能够得到袁尚的重用,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刚刚疲软的长枪,竟然又是有了蠢蠢欲动的景象。

他怒吼一声,刺啦一下撕裂了妇人的衣衫,双手赶忙抓住一双肉球,大力的把玩起来。、

顿时,妇人的眼角,又是有了丝丝春意,却还在推拒,娇声道::“大人,不要嘛,都傍晚了…..”

“傍晚才好,等老夫舒服了,回头让人送你一大木箱子的金银财宝!”

尹楷哈哈狂笑。主意却是已经打到了并州军送进来的辎重身上。在他看来,吕义此举,已经是彻底对他示弱,这样一来,即使他把并州军的辎重吞没了,估计吕义也会忍气吞声。

“哼,一个不是好歹的武夫,现在知道怕了,想要巴结老夫,老夫看你怎么死!”

尹楷想到得意处,心中的火气越发的大了,一把推到妇人,恶狠狠的压了上去….

与此同时,就在尹楷惦记着并州军的辎重的时候,毛城城下的一座民房之内,数十个巨大的木箱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里面。

毛城的守将把这些东西存放的随意,甚至没有派人去守卫,毕竟,在城中,还没有那个人有胆子,敢来偷这些东西。

“真是一群傻子!”城头之上,守将正在与守军闲谈,冷笑着道::“我时常听人说,并州军如何如何,今日一见,那吕义果真是天真的很,明知道城守大人要对付他,还傻乎乎的送来这么多辎重,你们等着看,这些辎重,迟早会落入大人的口中!”

“将军,这样似乎不好啊,我们可是收了钱的,而且,若不是并州军,我们恐怕早就死了!”

一个守军觉得这样有些过分,于是说道。

“所以说你是傻子!忘记了城守大人的话了,这毛城,可是我们一刀一枪守下来的,打退了张燕,就是大功一件!关他并州军屁事!你说,你要不要升官发财!”

“要,自然要!只是,并州军能答应吗?”那守军还是觉得有些不保险,却已经被守将说的心动,心里最后一点儿感激,都是消失无踪,露出一脸的贪欲。

听了小卒的话,守将却是一脸的高深莫测,朝着角落就是吐了一口口水,大声道:“并州军,我呸!等着瞧吧,那吕义,肯定是得罪了邺城的大人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了,我看木箱子里几件铠甲不错!你去给我拿过来!”

守将指使刚才说话的小卒道。

小卒点点头,心中却是窃喜,暗中却是打算,偷偷再贪墨一点金银,于是手脚麻利的站起来,兴冲冲跑去了存放辎重的房子。

只是,还没有容他靠近,房子里,一个大木箱子,却是突然传来一阵啪啪的脆响,木箱子的盖子,竟然是突然的滑落在地上,露出里面大量的铜钱。

忽然,那些铜钱呼啦啦的滚动起来,随即,一个人影竟然从铜钱堆里爬了起来。此人身材雄壮,满身都是黑黝黝的,双臂如同铁柱一般。

“娘哎,可憋死俺了!”

壮汉大咧咧的走出来,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别人,赶忙走到其余的木箱子旁边,轻轻的敲了敲。

哗啦啦,那些盛放辎重的箱子之中,立即就是一阵抖动,随即,数十个悍卒,一脸冷漠的走了出来。朝着壮汉一抱拳,沉声道:“孙将军!”

孙观冷漠的点点头,兵甲都是现成的,大家都不说话,只是飞速的穿戴。就在此时,大门外,那个小卒已经美滋滋的走了进来,正在幻想着待会儿拿多少金银合适。

突然见到房中出现了一群甲士,那小卒一愣,突然反应过来,张嘴就要大叫。只是他快,孙观更快,铁钳般的大手,闪电的掐住此人的脖子,眸光一闪,咔嚓一下,就是扭断了此人的脖子。

“速速行动,打开城门!”

丢下死去的士卒,孙观提着长刀,当头走出了房门,朝着城门的方向就是大步奔去。城门处,冷冷清清,所有的士卒都在城头闲聊,丝毫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到城门处。

绞索转动,吊桥轻轻的放下,随即,城门忽然打开,一个孤零零的火把亮了起来,朝着城外使劲的晃动。

“成了!”

城外的黑暗处,一群群狼骑兵盘腿坐在冰冷的大地上。他们的身旁,各自的战马匍匐着,卧在一旁。

见到城门处的火把,很多人狼骑兵立即就是兴奋起来。呼啦一下,无数人影站了起来眼神灼灼的看着不远处的吕义。

“竟然真的成了!主公真乃妙计!”臧霸一脸的激动,忍不住小小的拍了吕义一记马屁。

谁说老实人就不能拍马,反而越是老实人,拍马越是真诚,最起码,吕义就是觉得,心里舒坦的很。

“走,那尹楷不是不让我们进城吗,我们这就进城去,跟他好好的聊一聊!”吕义冷笑了一声,招呼将士上马,乌云驹已经是化作了一道闪电,飞速的朝着城门冲去。

马蹄隆隆,朝着毛城进发。丝毫没有掩饰,也没有必要掩饰!

城头之上,正在嘲笑并州军的守将顿时一惊,站了起来,大惑不解的看着一群群骑兵,朝着毛城狂冲而来。

“将军,该不会并州军发狠,要来攻城吧!”有士卒脸色发白,神色惊恐的问道。

守将立即给了那人一耳光,骂道:“乱说什么,他们一群骑兵,还能攻城吗?别管他们,只要关好城门,他们还能长翅膀飞进来!”

“将军真聪明啊!”

“不愧是将军啊!”

周围的士卒,立即开始拍马,满脸都是崇敬之后。

“那是,也不看看本将是谁,你们别看那并州军嚣张,到了本将面前,我当那吕义跪着,他就得给我跪着!”

守将满脸都是傲然,神色不屑的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并州军,正压抖擞威风,呵斥并州军几句。

忽然,守将的眼珠子一突,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着一群群骑兵冲向了城门,队伍越来越短。

“不可能!真是见鬼了!”守将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使劲的揉着自己的眼睛。没了,城外的骑兵,一个都没了!

“将军,不好了,天杀的啊,不知道怎么搞得,并州军突然进城了!”有士卒惊呼,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们明明都在城头,城门也是关的好好的,这群并州军,怎么可能进城!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谁给并州军开的城门!”守将浑身都冰凉一片,恶狠狠的看着附近的士卒,觉得每一个人都是值得怀疑。

“你孙爷爷开的城门!”

一声霹雳般的大吼,孙观提着长刀,一脚把几个围在城楼上的守军踢的惨叫不已,然后飞速退让到一旁,让出随后上城的吕义。

“怎.,..怎么会!我在做梦,我一定在做梦!”看到吕义,守将震惊无比,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在做噩梦,不由的使劲掐了一把脸。

但是脸上的剧痛,却又是告诉他,这不是梦,而是真的,

“那守将,见了我家主公,还不跪下磕头,傻站在那里,是要惹你孙爷爷发怒吗!”孙观看到吕义都上来,毛城的守将还愣在那里,神色一怒,走上去就是一个大耳瓜子。

守将痛的惨叫,却是丝毫不敢反抗,他总算是知道,这不是梦境,浑身一哆嗦,普通一声就是跪了下去,大叫道:“吕将军,饶命啊,都是尹楷那厮吩咐的,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啊!”

“少说这些废话,我问你,我们的辎重,你可动过!若是敢动一分一毫,我当场砍了你的狗头!”孙观恼恨白日的事情,看吕义没有反对,大步上前,反手又是大耳瓜子。

孙观的身材,何等雄壮,两只手,就跟铁疙瘩一般,这样打下去,顿时让守将半边脸都是红肿起来,牙槽一松,张口就是吐出几颗牙齿。

但是,守将却是敢怒不敢言,脸上还得陪着笑脸,连连磕头道:“吕将军的东西,小人怎敢乱动,都是寄放在房中,一丝一毫都不敢乱动!”

“不敢乱动,那我问你,你半夜三更,派一个小卒鬼鬼祟祟的跑去房中干什么!别说不是你指使的,我会一个个问话!”

孙观恶狠狠的吼道。

“我的娘啊!并州军怎么连这件事都是知道,难道此人是神仙不成!”守将吓得魂飞魄散,看孙观,凶神恶煞,看吕义,却是云淡风轻,还真有一点神人风采,不由的屁滚尿流只顾着磕头求饶。

“算了,适当教训一下就够了!”吕义看此人实在不成体统,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他是个骄傲的人,不屑于欺负弱小。再说,冤有头,债有主!

吕义命人扶起了守将,冷声道:“那尹楷,现在何处!”

“在…在,小人这就带为将军带路!”守将浑身都在哆嗦,觉得并州军实在是神秘莫测,越想越是害怕,只希望将功赎罪,哪里还顾得了尹楷的死活,慌忙领着吕义下了城楼,

又要给吕义牵马。乌云驹直接一蹶子过去,啪的一下,把守将踢翻在地。

吕义过意不去,打了一下乌云驹的马头,歉意道:“不好意思,我这马性子烈了点,你前头带路就是!”

“烈性好,烈性好!将军乃是神人,此马,定然是神马,能被神马踢一脚,这是小人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哇!”

守将却是不以为意,卖力的拍马道。

吕义直接就是目瞪口呆,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才叫作真正的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