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成目视许久,然后匆匆走下了楼,接着跑到私人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一个黑包。
楚天成拿着黑色背包来到窗户前,打开窗户探头出去打量了了窗户外。这楚天成的私人房间在二楼,因此从窗户里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情况。
楚天成见下面并没有人,于是将背包扔了下去,然而下了一楼大厅,一楼里楚家的人正三三五五围成一堆堆,打牌的打牌,闲聊的闲聊。见楚天成出去,都只是随便打了声招呼,并没有多问什么。
楚天成刚出家门,刚刚那男子正好接完电话过来,见楚天成大晚上往外跑,当下收起手机,朝楚天成问道:“天成,这么晚了你去哪?”
“天问?”楚天成也许是做贼心虚,忽然被人叫住,回头一看,见是刚刚那男子,连忙笑了笑说道:“去帮你拐个弟媳!”
那二十七八岁男子正是楚天成的二哥楚天问。却说楚天成当下要出门被楚天问喝住。楚天成狡辩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楚天问见楚天成匆匆离去也没在意,显然是已经习惯了楚天成的这种做风。只是口中喃喃道:“都二十六七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却说楚天成脱离了二哥,就连忙来到窗口上捡过背包,左躲右闪地出了村。这楚家正好在村外围,因此,楚天成的离开,连一个人也没惊动。这楚天成这么个玩法,倒像是做贼了。
言归正传,却说楚天成出了村当下背着背包就朝狮子山去了。
这狮子山是一座大山,早在楚天成爷爷的爷爷那些年代就传言狮子山深山里藏着许多凶猛的野兽而被封山。随着一代代的传下来,这深山也就渐渐有些神秘了起来,不过谁也不知道这深山里是不是真的有野兽,因这么多年了,谁也没去进去过。这里的村民一直就生活得不错,而且通向狮子山深处的路早已荒废,只有外山离村子较近的地方还是有些耕地以及果树,有路可走而已,因此也没人会闲着没事做,跑到那连条路都没有的深山里去玩。
楚天成沿着山路跑了一段,忽然听到路边不远处传来诱惑地呻吟声。楚天成刚开始听到有动静连忙蹲下身子挨到路边的草从中,等听清了这声音后,不禁心中暗骂了一句“靠!”。
楚天成几乎用脚趾都料到了这是遇上了什么情况。果然楚天成寻着声音挨过去,见到一男一女,正在离自己不远处的树林中纠缠在一起…
“诶!世风日下啊!”楚天成叹了口气,当下摸回小路上,蹑手蹑脚走了一段才加快了脚步。
楚天成这次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狮子山深山。
这狮子山深山的路早已荒废,一般人去的话,估计要走十多个小时,楚天成这些年来,游山玩水惯了,当然楚天成游的山大多都是些荒山野山,而不是那种可以花十块钱坐着观光车游览一圈的旅游景点。因此楚天成估计了一下,应该可以把时间缩短一半,再加上对环境熟悉,直达目的地的话,时间又可以缩短一些。
不过这时间还是一个不小的数,楚天成急于去探个究竟,自然是不愿意耽搁一丁点时间。
很快,楚天成就跑到了路的尽头来到一片橘树林中。楚天成当下一屁股坐了下来,从背包中取出一对钉鞋,换下了运动鞋。接着背着背包就匆匆地冲进了林中。
经过了片刻不息近六个小时地跋涉,楚天成终于来到了古井旁,这时古井旁的树林已经一片狼籍。
楚天成在来的途中接近十二点时接到了家人的电话,楚天成忽悠了几句就挂了,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因为是冬天的关系,地上已经开始打霜了。楚天成坐在古井旁换回了运动鞋,背着背包径直走到旁边狼籍不堪的树林中。
楚天成随意停在了一棵足有一人合抱的大树的树桩前。对!的确是树桩,因为此时这树身已经倒在了一边。楚天成摸了一下树桩剖面,这棵树竟然是直接被‘切’断的。
“什么?”楚天成当下也是吃了一惊,自言自语道:“这…这竟然是…”
楚天成似乎想起了什么,当下跑到其他树桩查看,然后在林中跑来跑去,分别从不同的角度观看这片树林。
最后呆呆地站在旁边的乱石堆上,惊愕地道:“这些树,竟然是全部一起倒的,而且时间就是在六七个小时前,也就是说…”
楚天成的眼睛忽然变得凌厉起来。
清晨,第一丝阳光照射了出来,楚天成独自坐在一处断崖上,这断崖是昨晚寻着一丝丝踪迹找到的,而线索到了这里,就完全断绝了。
楚天成欣赏完日出后,从包里拿出水和一些压缩食品,随便吃了一些,就将东西收拾好。然后从包着取出一捆绳索,把一头绑在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将绳索扔下了悬崖。
这绳索非常的细,直径只有三毫米左右。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捆确有几百米长,而且这些绳索是特制的,足矣承受六七人的重量。
楚天成放好绳索后,从包中再取出一条带扣的腰带,楚天成把扣子扣在绳子上,将腰带绑在了身上。
然后就背着包就直接沿着绳索爬了下去。
闲话少说,却说楚天成沿着绳索爬到了绳索的尽头,却还是一无所获,但楚天成总觉得下面有什么东西,于是从包中抽出一把匕首,抓着崖上的草木就缓缓地继续下爬,幸好这崖也就七八十度,要是超过了九十度,估计楚天成也不敢轻易的下爬,毕竟有命下去,还得有命上来。
然而人有失脚的时候,也少不了失手的时候。这楚天成前面还缓缓地下降着,忽然一脚到了一块轻石头,这时,手里抓的草也一下连根拔起,楚天成顿时,失去了平衡,直接朝崖下摔了下去。
“啊!”
“咚!”地一声,水花四溅,过了不久,水面上露出一个人头,不停着喘着粗气,不是楚天成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