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亮了啊”孟晓山揉着眼皮,伸了下懒腰,眨着眼睛挡着窗外刺目的阳光。
“是啊”燕儿故意提声回到,还伸出一把手,揪着晓山的右臂就掐了下去,还追问道:“刚问你呢,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怎么老喊‘谁、谁...’的?”
“是啊,我梦到黑夜里,有一女子向我投怀送抱”晓山有心故意整她一下,所以故意这样说。
燕儿眉头蹙起,那把小手毫不留情又是死死地掐下,一边怨气道:“好啊,连做梦都在想女人”。
“嘿嘿,你知道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别看是在梦里,那女子无端向我投欢送抱,所以本君子推开她,才边问‘谁啊,谁’的”晓山看到燕儿脸色终于有些释然,然后又故意笑着加上后面几句“哈哈,不过现在我才发现,这个梦居然就是‘好客栈’的事儿”。
“作死啊”燕儿狠狠地掐了晓山一把,然后羞着脸逃也似的出了门。
“一把长龙在手,挑尽天下英雄,电闪火花之间,谁敢与我争雄》看枪...”
大清早,孟晓山的嚎叫声喊破了整个内院。这家伙经过多方思索,决定这晨练在最近的一段时间以长枪为主。他是这样认为的,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这在冷兵器的近身战中是绝对不可忽视的。
别看孟晓山来到这个世界时间不长,所练武功不深不久,但是他却将江湖中普遍常见的十八般兵器武法套路学了个遍,也算是难得了。虽说这种常见的武功在别人眼里就好像是表演的花架子,但对晓山来说已经不错了,他本来就没有师承,也只是练了一个《无为心法》内功罢了。按照他的理解,只要内力好,也许平常的武功也能出奇制胜的,因而内力的修炼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必修课,现在的他都已明显感觉得到体内那股气,也感觉到身体充沸之感。
只见院中,一把长枪舞动,枪花飞舞,狂风摆柳、左蛟龙、乌龙摆尾、鲤鱼脱钩等招式使来,风声赫赫,攒、刺、打、挑、拦、搠、架、闭几十路耍来,有板有眼,极尽枪法之妙。这也不枉晓山院内的狼嚎鬼叫,惊得府中人人下巴大跌,也惊得他的父亲煞为不解。
“这还是我的那个儿子么,怎么这么惊人啊?大早晨的如此发疯,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事啦。还好他这是在练功,不然我都不敢在外面承认他是我的儿子。”陈融一脸的灰色,忍受不了晓山的鬼叫,坐在内厅里。看到燕儿正在招呼下人们准备早饭,眼看厅里饭桌上菜式尚未整齐便索性出了房,看到院里那边陈列着各式儿兵器,随手提了一把朴刀,冲向晓山边喊道:“任飞,看为父一刀”。
孟晓山正在练习枪法之际,猛然看到父亲提刀看来,不假思索便提抢摆花一闪躲了过去。接着父亲正身横刀而来,其势甚猛生快,原本就不愿接招的晓山却被紧逼不得不接招。在这近身之际,他树枪杆于前胸,看看格挡住刀势,着实手心捏了一把汗。而陈融却是大惊,在这刀与枪杆碰撞之际,明显传来了反震之感,他惊于儿子浑厚的内力,心下庆喜不已。朴刀竖砍直下,陈融一边喊道:“任飞,你只管用尽一切本事,让为父看看你功夫是否有所长进”。
孟晓山一想便知,原来这是在给自己指点。刚刚他还以为这个父亲是发现真相,来杀他呢,现在看来原来是吃惊一场。晓山一声“好,看枪”,一杆长枪舞起,枪头画了数个枪花直向父亲脖颈刺去。陈融老练地用刀格偏枪头方向,一把大刀顺着枪身劈向握手处。晓山吓了一大跳,忙用劲将长枪倾去,松手转移步伐躲过刀身,向前冲个几步瞬间接住长枪,转身来了个回马枪。陈融一刀砍空,正转身之际,却看到儿子这一手转身抢,口不由主赞道“好枪法”,立刻后退几步提抢挡开,紧上直砍晓山腹部。这近身砍腹,对于手持长枪的晓山而言,吃了大惊,用枪身来挡显然不合适,万一对方在转刀砍手岂不要弃枪躲刀啦,晓山不敢大意,只好选择后撤数步拉开距离。这时,陈融没再紧追,而是挺刀立身,左手橓胡点头笑道:“不错,看来你挺有慧根的,今后要永远记着:长兵器最忌近身。好,我们再来,看刀....”说过后,又提刀砍来,晓山只好及时迎战。这样,两人在这早晨院里,对杀了数十个来回。
早饭是在一把大汗淋漓的情况下解决的,可能是晨练太消耗体力了,也可能是厨师的手艺太棒了,早饭被疯狂的卷食了。
上午,孟晓山随父亲一起骑马走向了行宫。这次,第一路和第二路大军合在了一起,全军快达到四十万兵力,有皇上在,父亲这个元帅自然也要听命于皇上了,所以军事行动自当是所有的人员齐聚皇上脚下,共同议事出谋上策,然后由皇上最终决定。
此时行宫议事厅里,众将百官形成了三股意见。一股是由谋臣韩良为主,主张以保守战为主,集全军以多胜少,一个一个地夺回被占城池。一股竟是以莽汉徐荣为主的一帮新进的武将,他们主张围住敌人兵力最多的城池,逼其来次正面之战,这是采用最传统的约战之法,想以一战而定胜负。第三股是以陈融为主的老将们,他们主张分兵围住敌战三大主城,毕竟敌军兵力却是不多了,完全分兵围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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