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说是尺度太大被封印了一下,希望各位读者大大能继续支持,妖孽会控制一下高嗨部分免得再发生类似情况…)
“柒柒?柒柒?”
杨尚善走后,叶浪很久就换好了衣服,见杨棋涵还是站在那里发着呆,便上前拍了拍他。
“叶浪,我们私奔好不好?”杨棋涵小声说道。
“啊?你说什么?”叶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连忙问道。
“呜呜呜…叶浪,我们私奔吧…以前我在我爸爸面前说了你好多好多的坏话…”杨棋涵抬起脸可怜巴巴地说道。
“额…那又怎么样?”叶浪嘴角抽搐了一下。
“呜呜呜…爸爸会杀了你的!真的会杀了你的…”杨棋涵说道。
“额…”叶浪表示无语。
还好,一旁的叶梓萱这时走了过来,并挽起了杨棋涵的手。
“没事的,棋涵姐,我想伯父只是关心你才会说那种话的。”叶梓萱安慰道。
“呜呜呜…早知道最后还是会和叶浪在一起,当初就不说那么多坏话了。
叶浪一脸的黑线,表示亚历山大。
“对了,棋涵姐,你二伯不是让你陪他去给病人就诊吗?你现在不去吗?”叶梓萱连忙转移话题道。
“啊…我答应了?”杨棋涵呆了一下。
“棋涵姐,你不会刚才根本没听清楚就答应了吧?”叶梓萱也黑线了。
“叶浪,萱萱,我们一起去好不好?”杨棋涵恳求道。
“我们又不懂中医…”叶浪无语地道。
“一起去嘛,好不好嘛?”杨棋涵像小女生一样,晃起了叶浪的手臂。
“好好好…去去去,不过萱萱就在外面等我们行不行?”叶浪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
叶浪也弄不明白,这个女孩到底是犯了什么傻,居然连这种治病救人的事情都要自己这个门外汉陪着去。
不过,既然答应了,叶浪也不好推脱,索性就牵着杨棋涵的手一起去见了杨尚善。
当杨尚善见到叶浪居然也跟过来的时候,眼中倒是有些诧异,不过看了一眼杨棋涵那种娇羞的样子,立刻也就明白了过来。
于是,尽管杨尚善觉得有些不妥,但最后还是取来了两件白大褂,让叶浪和杨棋涵换上,然后把他们带到了病房。
这个病房,明显比叶浪所住的那个大了很多,而且看样子档次也挺高的。
在上杭市这个国际化的大城市里,除了城市建设比较好,土地使用率比较高之外,就是有钱人比较多了。所以,即便是随便找个病人,都能住上这样的高档病房,叶浪和杨棋涵也没有觉得太奇怪。
在病房的中央,一张豪华的大床摆放着,上面躺着一个比杨尚善看起来年纪更大一些的男人。
不过,叶浪却在腹诽着,为什么自己的那张病床就那么差劲,人家的就那么好。
走近了之后,叶浪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
只见这男人虽然年纪已经挺大了,但是身体精神却很好,脸色也不错,除了双颊上有些发黑、眼睛隐隐透着赤红之色外,整个人看上去根本就没什么大毛病。
“老朱,今天身体怎么样?”这时,杨尚善走上前去,笑着对中年男人道。
“人老了,不行了…”那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最近这个疗程似乎效果越来越差了,我的双腿发麻地更加厉害了,连腰都有点僵了。
“老朱啊,”杨尚善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你这情况,虽然不是很多见,但我已经排查过了,最大的可能还是中风,调理一下应该就会好的。”
“老杨,你也别骗我了,我们那么多年老交情了,要是你真能把我治好,我早就没事了,也不至于一拖就拖了将近半年。”中年人依然苦涩地笑道。
“唉,老朱,你别这么说,你还是能好起来的。”杨尚善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杨棋涵和叶浪走过来。
“老杨,这两位是?”中年人疑惑地看着二人,眼神中有些不解,也有些不妥。
“老朱,你别见怪,本来我是想让我大哥来的,但是大哥这两天在帝都出差,所以我只能让他女儿来先给您把把脉了,”杨尚善说道,“至于这位叶先生,我侄女可是推崇得紧哪,说不定也会有所帮助的。”
“老杨,你是说,这是仁忠的女儿?都长那么大了?”一听杨尚善这话,中年男人脸色疑惑和不满的神色立马就退去了,反而还向杨棋涵招了招手,“来来来,闺女,到你朱伯伯这里来。”
这个中年男人态度上的一百八十度转变,显然让叶浪和杨棋涵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杨棋涵还是走到了他的床边。
“哎哟,小丫头都长那么大了,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只有三个月大,这一转眼就长成这么漂亮的大姑娘啦。”中年男人笑着说道,眼中透着说不出的慈祥。
“老朱,你还朱伯伯?”一旁的杨尚善调侃道,“当年我大哥见到你的时候,你都快三十五了,足足比我们大了有十岁啊!棋涵,叫爷爷就行了。”
“胡闹!”那中年男人一瞪眼,显然是不喜欢别人说他老,“小丫头,你别听你二伯的,叫我朱伯伯就行了,别看老子年纪大了点,比起这小老头可精神多了!”
“好好好…什么都依你行了吧?”杨尚善无奈地摇了摇头。
“也罢,既然你是仁忠的女儿,那就来试试吧,”中年男人重新又微笑了起来,转而又向叶浪道,“小伙子,你也过来吧,反正我这身体也就这样了,多个赤脚医生还多点希望来着。”
说着,这男人就平躺下来,调顺了呼吸,不再说话了。
看到男人如此的配合,杨棋涵也不好再推脱什么,尤其杨尚善也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显然是希望她真的能够帮上些什么。
于是,杨棋涵索性也豁出去了,一双芊芊素手放在了中年男人的手腕上,便给他把起了脉。
别看杨棋涵学的是心理学,但这其中大半还是因为叶浪的关系,就她本性而言,家传的中医倒是更合她的胃口一些。
好在,她本身天赋也高,两门学问之间也不冲突,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扑在学问上,但是从小在父亲地熏陶,杨棋涵对望闻问切这一套还是挺在行。
可把了一会儿之后,杨棋涵的秀眉却蹙了起来,显然这中年男人的脉象有些不妥。
“小丫头,你就直说吧,你朱伯伯我还是挺得住的。”明显看出了杨棋涵的意思,中年男人笑着说道。
“那好吧,朱伯伯我就直说了,”杨棋涵认真地道,“虽然具体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朱伯伯您的脉象有些虚浮,气血也不是很畅通,似乎是被什么堵住了,如果不能及时治疗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您就只能在轮椅上过日子了。”
“呵呵,老杨,仁忠果然生了个好女儿啊。”中年男人大笑了起来,“小丫头,那你说的用不了多久,大概是多久啊?”
“少则一两个星期,多则三四个月吧…”杨棋涵迟疑地道,“从您的脉象上来看,您的体质本就偏寒,又不知为何会被寒气侵袭,再加上年纪大了,新伤旧病一齐发作,能拖延了那么久,已经算很好的了。”
“唉,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中年男人叹了口气,“丫头啊,你说说,我这病还有没有治?”
“这…”杨棋涵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想之后才说道,“要彻底根治可能很难,大概我爸爸也做不到,但是拖延一下的话还是可以的,如果病情不继续恶化的话,您还是有机会重新站起来的。”
“那如果恶化了呢?”中年人严肃地说道。
“恐怕会有生命危险,”杨棋涵果断地答道,“随时随地。”
“我这条老命啊…”中年男人摇了摇头,但还是洒脱地道,“上过山、扛过枪、杀过美帝、保过国境,除了恨自己晚生了几年,没杀过鬼子之外,也算是值啦。
“朱伯伯…您不要这么说,您还是有机会的…”杨棋涵小声地道。
“小丫头,你也不用安慰我,当年在战场上最危险的时候,老子也没有怕过,现在年纪大了又怎么会越活越回去了呢?”中年男人笑着道,“人活这一辈子啊,要够精彩,够充实,等到要死的时候啊,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这话说完,房间里的气氛忽然就冷了下来,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弄得好像这中年男人眼下就要死了似的。
“那个,朱伯伯,我可以这么称呼您吧?”叶浪忽然开口道。
“行啊,你是老杨推荐的,当然可以了。”中年人点头道。
“那好,朱伯伯,其实你的病也是可以根治的,”叶浪语气略显轻松地说道,“只需要一个星期,差不多就可以完全治好了。”
叶浪这话,在别人听来显然就有些托大了。
“胡闹,”杨尚善率先怒喝了出来,“叶浪,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我说的是实话,”叶浪摊了摊手道,“给我一个星期时间,保证朱伯伯你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