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朴秀姬的三天假期一晃就过去了。孙纯开着车,和陈田榕一起,把依依不舍的朴秀姬送到县城的火车站,答应在她飞完这趟长途前赶回北京,女人才红着眼睛上了火车。
车子回到村口,陈田榕一眼看见杨红,连忙招呼上来。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一合计,就让孙纯带她们去摸鱼。
村后的小山上流下一条小溪,里面长着一种全村人都叫不上名字的小鱼,这小鱼长不大,就是巴掌般大小,可肉味鲜美。夏天村里的男孩子最爱光着屁股,在小溪形成的水潭里摸鱼。拿鱼网是被人看不起的,男孩子比的就是赤手摸鱼的本领。
回家换上还没干透的泳衣,三个人马不停蹄地来到水潭边。陈田榕几下脱掉衣服,露出黄色的小比基尼,杨红则羞羞答答地不动弹。陈田榕冲上去,七手八脚地除下杨红的衣服裙子,露出朴秀姬的那套比基尼泳装。
上午三个人还在溪涧嬉戏,朴秀姬走时泳衣也没干,现在正好套到了杨红身上。孙纯这才注意到,小姑娘竟发育得格外丰满,特别是胸前的健硕,似乎要顶破那小小的布条。所以女孩子一脱下衣服,就慌忙钻进水里。
这两天孙纯已充分领教了陈田榕的潜水技巧,她不停地在水中调戏孙纯和朴秀姬。不过孙纯有着变态的功夫,她见不是敌手,就开始专攻朴秀姬,常常令朴秀姬在水中大呼小叫起来。若不是孙纯的干预,小丫头有可能在水下扒光了朴秀姬的泳衣。
今天陈田榕的心思也不在游泳上,她如同一条美人鱼般,始终缠绕在孙纯左右。没有了朴秀姬的监视,孙纯也胆大起来,他故意向潭底潜去。潭底的淤泥里,也很多指甲盖大的田螺,村里的大人喜欢拿来下酒。
陈田榕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孙纯没理她,专心地寻找着田螺,水底的淤泥被他翻腾起来,潭水立刻也混浊了许多。女孩儿纤细的身子缠绕过来,伏到他的后背上,又马上滑到他的胸前。女孩儿的小嘴凑过来,han住了孙纯的大嘴。
与第一次和女孩儿隔体双xiu时的感觉又回来了,两个人的气息急速流转起来。没有气闷的感觉,倒是一种水融的氛围把他们紧紧包容在一起。水中小鱼的游动,岸边孩子们的嬉戏,都一一印入孙纯的脑海。前几天,孙纯忙里偷闲和石清、朴秀姬都试验过,可再也没有出现和小女孩儿双xiu时的感觉。此刻,在这水潭深处,在和小女孩儿调戏般的一吻中,那种动人的感觉竟又出现了。
杨红伏在岸边大声叫起他们的名字,孙纯一托女孩子的屁股,两人箭一般窜出水面。
“喊什么,我和你孙纯哥在水底捡田螺呢。你不是见过你孙纯哥潜水的样子吗?告诉你,我是他师傅的师傅。啊,别再叫了,晚上你就等着吃田螺吧。”教训完杨红,陈田榕拉上孙纯,再一次潜入潭底。
几个小时里,两个尝到甜头的男女上上下下,田螺没摸上多少,呆在水下的时间倒越来越长。杨红脸上的疑云密布,可连当事人都难以搞清楚的世界,她一个小姑娘,又如何判断得出,在水下发生了什么呢?
晚饭后,孙纯关在屋子里没出去。他拿出专门带出来的几个白玉玉牌和刻刀,专心雕琢起来。陈田榕当然分得清主次,坐在旁边老老实实地看着孙纯在玉牌的一面刻下一个古怪的图案。
夏墉师徒只研究出几种简单的符,而且多是和治病有关,孙纯想这是和朱老先生一生钻研医道有关。他现在刻的一种符,是用来促使佩戴者心气归一、阻挡邪毒之气的。
中医认为,人的疾病是受了外来的邪毒之气而引发的,强身健体,就要从根本上防止这些外气的入侵。孙纯想刻上两个留给父母,是否能起作用还不敢肯定,反正没有坏处。
孙纯全神贯注,一气呵成地刻完第一块玉牌。正拿在手里欣赏时,一旁的陈田榕忽然说了句:“这图案和练功有关吧?我能感觉得到,里面有一股特别舒服,让人心平气和的气息。”
“你真能感觉到?”孙纯大喜过望。他还担心只有他一人能感觉到这符的作用,如今被小丫头证实,说明对他爹妈都会有作用。
陈田榕拿过玉牌,贴在手心里,“嗯,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了。孙纯,你是想送给爸爸妈妈吧?给他们刻完了,也给我刻一块,我回去送给我妈妈。”
孙纯的大手贴上女孩儿的小脸,“行,你现在就想个吉祥的图案,我刻好这两件后,就给你妈妈刻,一定送她一个漂漂亮亮的。”
可能是因为几次看见女孩儿时,她都处于身体的痛苦之中吧,孙纯对陈田榕有种溺爱纵容的感情。很多时候,他看着这表面上的天之娇女,实际上内心孤僻寂寞的女孩子,就有一种呵护她一生一世的冲动。
女孩子的脸在他手上磨蹭着,“孙纯,其实我妈可可怜呢。特别是我爸爸去世时,家里的上百口人恨不得把我们娘俩儿杀了。我妈妈白天和他们斗,晚上自己躲起来哭。我知道,要不是为了我,她可能连陈家的一分钱也不要…”
小女孩儿的眼泪无声地落下来,可她仍在低声说着:“我妈妈以为我小,什么也不知道。可我在英国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些中文报纸上天天就说这些,后来连我的同学全都知道了。他们背后都叫我‘野种’,说从来没听说过七十多岁的人还能让女人怀孕…”
陈田榕突然抱住孙纯的手,“我们今后一定要和我妈妈生活在一起,我发了毒誓的。孙纯,你要答应我。”
孙纯像哄孩子一样对小女孩儿说:“行,行,我答应你。只要是我们田榕说的,我孙纯一概遵守。”
小女孩儿的脸上像开了花一样,无限向往地说:“我们以后就生活在一个大院子里。你放心,香港好多人家都有大妈二妈的,我懂规矩,我不会和秀姬姐争的,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陈田榕絮絮叨叨的话让孙纯既是温暖,又是无奈的郁闷。这都什么年代了,三妻四妾?就是他们几个都能接受,可他们的家庭呢?社会呢?他的心乱了,再也雕刻不下去。
晚上,孙纯还是躺在了里间的炕上。小女孩儿不依不饶,孙纯怕惊动了父母,只得顺从了女孩儿的意思。
“你前两天晚上都对我做了什么?”女孩子两腿紧紧缠住孙纯,开始了谋划两天的审讯。
“我动都没动,能对你做什么?再说了,秀姬还在另一边。”孙纯一副无辜的样子。
“不对!我怎么平白无故就睡着了?而且、而且你们肯定zuo爱来着,那种味我能闻出来。”小女孩儿理直气壮。
“嗨,秀姬是我媳妇儿啊,我们当然会做夫妻间的事了。”孙纯无力地狡辩着。
“那,你要补偿我,我也是你媳妇儿,我也要和你做夫妻间的事。”小女孩儿迅速调整了方向,反正最终目标没变。
“瞎说,那也要等到你大了以后。要是你妈妈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孙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嘻嘻”,小女孩儿笑起来,是对方终于落入彀中得意的欢笑。
“我妈妈早就知道了,她也没打断你的腿呀?我们俩的第一次zuo爱,她都看见了。”
孙纯如中雷击,他终于明白那天早上他下体粘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了。他始终以为的隔体双xiu,实际还是以合体而告终的。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一切是在女孩儿的妈妈,那个暗地里不停撩拨他的女人的注视下完成的。
女孩儿呓语般的声音还在传来,“那种感觉太奇妙了,就像灵魂出窍一般,我看见了院子里的花草,树上的喜鹊,大街上的汽车人流。当时我就下定决心,我一辈子只和你一个人好,再让别的男人碰我,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孙纯迅速捂住女孩儿的嘴巴,他开始明白,陈田榕,就是传说中的“鼎炉”。
这一晚,屋里角落里的一对小兔子骚动了一夜。因为,那无边的春qing,弥漫在屋中的每一块地方。
两天后的中午,孙家的四口人正围在炕桌上吃饭时,孙纯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听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声大吼:“你说什么,让我当新栏目的主持人?!”
另外的三个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地看着面红耳赤的孙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