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鹤鸣秋月(1 / 1)

叶家河图 涩之有道 2716 字 1天前

叶家河图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一百五十七章鹤鸣秋月涩之有道

叶家河图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一百五十七章鹤鸣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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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从永乐年间建成到1912年清帝逊位的五百年间,经历了明清两代二十四个皇帝,是明清两朝最高权力中心的代表。建筑依据其布局与功用分为“外朝”和“内廷”两大部分。“外廷”与“内廷”以乾清门为界乾清门以南为外朝,以北为内廷。外朝与内廷的建筑气氛迥然不同外朝以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三大殿为中心,位于整座皇宫的中轴线,其中三大殿中的太和殿俗称“金銮殿”,是皇帝举行朝会的地方,也成为“前朝”。是封建皇帝行驶全力和举行盛典的地方,此外两翼东有文华殿,文渊阁,上驷院,南三所,稀有武英殿,内务府等地方。

恢弘雄伟的故宫被成为中华民族的智慧结晶一点也不为过,叶河图一路走马观花,故宫来了几次,但没有太多时间关注这些早就被他从书面上了解到的历史性建筑,几千年凝结出来的智慧,后人怕也是望尘莫及,叶河图漫无目的地闲逛在偌大的故宫,除了观赏故宫的景色之外,顺便找一下新奇的事物或者有趣的人。这一次该不会像上次那样,来了故宫便要打打杀杀,能有空闲的时间休息一下倒是不错的选择。

行至乾清宫,殿门前坐着一个面容古板的中年男人,带着考究的方框眼镜,表情时而露出疑惑,时而兴奋,疑惑的时候便停下对身前的那把古琴的拨弄,兴奋地时候便伸手弹两下古琴,古琴发出悠久空灵的弦声,像是沉淀了经得起品尝的底蕴,虽说只有几个音符发出,但这几个飘出的音符掉入走到这里的叶河图耳中,让他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看的出叶河图对音律的掌握同样有一定的程度,而弹奏古琴的中年男人也是陷入了如痴如醉的境界,这种人,往往能够在特定的领域表达出过分的狂热,而在领域上取得的成就也是令人难以忽视的。

绕梁三日,不绝入耳。

要是时不时拨弄古琴的男人能够连续地将他弹奏出来的几个音符串联在一起,绝对能够达到那种效果,或许是对琴法掌握独到,也或许是古琴的材质跟音色都是上上之选,两者搭配在一起,走出的声音恰如划过心间,舒服自然。

还在研究古琴的中年男人没有察觉到,悄然靠近他身边的叶河图,当叶河图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他还在痴呆状态抚摸着手中那把年头久远的古琴,身后的叶河图无奈摇头,这人跟那帮老头子有得一拼,兴趣全神贯注在某个方面,达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说是疯子,又有些过了,说是才智绝佳,显然未必可能,要让他来形容,未必是两个字。呆子。我呆我痴故我有所执念。嘴角悄然勾起的叶河图向着古琴的一头弹指。“铛。”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正在弹琴的男人吓了一跳,随即当他转过头,看到身后的叶河图时,更是吃惊不已,脸上布满愕然的表情,问道:“你是谁?”“被你琴声吸引来的人。”

叶河图如实回答道,无辜的脸上充满戏谑的笑意,看上去就像是个游手好闲的路人,见到这里有人,走来凑热闹。双手抱在胸前,叶河图没打算继续解释什么,只是看着中年男人面前的古琴,饱含深邃的目光,这把琴当然不是他想来观摩的九霄环佩,但是同样来历不俗,竟然是极为少见的鹤鸣秋月。黄花梨木雁足,牛角琴轸,蚌徽,琴面有龟背断、流水断、冰裂断,琴底有流水断、龟背断、牛毛断,栗壳色底间朱红漆灰,龙池凤沼为长方形,无腹款。叶河图在第一眼便判断出这把琴的所有特征。据说是明代的古琴,但无从证据考究,总之,鹤鸣秋月极难见到。

“你懂琴?”

中年男人脸上露出好奇,看叶河图眼光停留在琴上,似乎想要探究出什么来,虽说叶河图的年纪跟他印象中懂琴的人不怎么符合,人生在世知己难于,他正是苦于找不到一个能够能够听懂他弹琴的知己而已,只有共鸣,才可以散发出他表达在琴上的情感。

“懂一点。”

叶河图不否认。琴棋书画,应该都懂一点。

“那你说说我这把琴。”

中年男人也有了兴趣,不要求叶河图一口气说出这把琴的来历,至少该考察叶河图的见识,不然没有资格跟他讨论更高层次的东西。

“你也是懂琴的行家,不会不知道这把琴的底板上刻有什么东西吧?”

距离古琴在遥遥之外的叶河图端着下巴,随即指了指古琴笑道,对年纪差不多将近五十的中年男人说道,看对方的装束,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学者一流。年纪凡是到了不惑以上,还能被称作学者的人,肚子里墨水还有有些。

“你也知道?”

抚了抚鼻梁上的方框眼镜,中年男人惊讶问道,他更加肯定叶河图不是懂琴的门外汉,而是有真才实学,不然眼光不可能这么毒辣,底板上的东西同样未必可以看见,只有丰富的经验和广泛的见识才可以判断出底板上面的东西。

“楚园藏琴,三堂琴榭。”

叶河图淡淡地出说琴底其二,还有一个不消说,对方自然知道不会有假。

“没错,还有一个‘世宝’印鉴!”

鼻梁上的方框眼镜险些被兴奋的男人再次弄滑落,连忙扶起,对叶河图问道:“小兄弟,你怎么知道的?”

“鹤鸣秋月这么有名气的古琴,知道的人可不少。”

叶河图不以为意地耸肩道。

“看来是我低估了你。先前不好意思,你说很多人知道鹤鸣秋月的名字,但从没有见过它,所以特征不知道也是合乎情理之中,但是你却能够在第一眼了解它,眼力功夫和见识比起我都要强几分啊。”

“见笑了。”

略微正经的叶河图谦虚道,极为少见的鹤鸣秋月让他今天误打误撞看见,说起来是巧合。

“我研究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有弄清楚这把琴到底该怎样弹,才能弹出一支完好的曲子,这把琴是好琴,但我目前还不能完整地弹出一支曲子,只要把分离的音符串联在一起,它们就完全变了调子。”

摘下鼻梁上的累赘,长长弹出一口气,中年男人深陷的眼眶毫无色彩,为了研究古琴,花费不少心血。但终究还是一无所获,很多像他这样的学者,没有足够的运气,就算是研究一生,也没有多大的头绪,现在恰好处在一个关键的瓶颈。

“哦,是吗?”

露出玩味的笑容,叶河图问道。他显然知道鹤鸣秋月不是普通琴,当然有它独特的弹法。

“小兄弟,你看来对这把琴很了解。你弹过鹤鸣秋月吗?”

思索的中年男人找到一个切入口,立即向身旁的叶河图问道。

结果换来叶河图的摇头。

就在中年男人垂头叹气的时候,满不在意的叶河图懒洋洋道:“虽然我没有弹过鹤鸣秋月,但我想我应该可以试试。”

说完胡的叶河图走到琴旁坐下,看着面前宁静致远的鹤鸣秋月,安详地躺在琴架上。

快十年没有接触琴,这双手是不是早已生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