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水军纪律严明,号称天下第一。
周瑜治军,更是以铁血冷面着称,不讲私情。
甘宁得三百锦帆贼,更是八万水军之中的精锐,可堪称得上是尖刀。
但三百锦帆贼,却独树一帜,丝毫不受周瑜的军中铁律约束。
锦帆贼以义气为重,江湖气浓厚,更像是帮会组织得那种类型。
“去时三百个,回来一百五十双!”
“若是少一个,誓死不还乡!”
也正是因为这股豪横得江湖气,让甘宁得三百锦帆贼屡建奇功,战力爆棚!
连泉水师被烧,赤壁的辎重粮草被烧,甘宁 都是以少胜多,出奇制胜,用零伤亡得代价换来足可以改变时局的大胜!
“老大,就这么放他走了么?”
副将眼看着赵云得小船消失在水面,往前走了几步靠近甘宁,带着几分遗憾的说到。
“子龙出常山,我本以为是一条“旱龙”。”
甘宁从脖项上摘下铜链,挽在手里,面色凝重的皱眉说道:“但今日我才恍然大悟,子龙也是‘龙’,而且是一条混江龙!”
“他的水性,不在我之下,更是能秒杀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人!”
“曹营有这样的人物,早晚必是我江东的心腹大患!”
“我们皆是兄弟,我不会为了我自己的功名利禄,抛下兄弟们的性命安危不管!”
甘宁单手扶住船上的桅杆,眼前一阵眩晕。
大帐之中为了能灌醉顾泽,好伺机下手,江东得几员虎将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尤其在吕蒙和潘璋后期拉跨,凌统心怀仇恨不在状态的时候,甘宁更是将大多数酒量承担了过去。
他一鼓作气率兵追到这里,这时候稍一缓和,只觉酒气上涌:“大都督为了灌倒顾泽,让他颜面扫地,可算是下了血本,连我江东吴候宫赏赐来得陈酒酿都拿了出来!”
副将听了,心中颇为不快,带着几分调侃的说到:“老大带领咱们烧了荆州水师的连泉大营的时候,没见他大都督拿出来犒赏咱们这三百号兄弟。”
“咱们端了曹操的赤壁辎重大营,一口气火烧到了南阳,周大都督也一个字儿不出,光知道用嘴炮安抚夸赞。”
“如今顾泽来了,他倒是大方起来了。可惜白白让人家吃喝一顿,酒足饭饱扬长而去。大都督连顾泽的一根毛都没留下!”
甘宁面色一沉,低声叱道:“你知道些什么!”
“如今两阵隔江对峙,生死命悬一线!”
“大都督身在前线,日夜操劳无暇分身,还要受到江东氏族得排挤和掣肘,多有艰难之处。今日他与顾泽之会,必有妙处,你们怎知?”
“这种不分尊卑的混账话,以后再也不许说了!”
说罢转身,目视着十三余条锦帆贼得快船,振臂一呼:“撤退!”
……
江南岸,水军大寨里。
周瑜带领众将,驾驶三十条战船鱼贯回 营,屯扎停当。
韩当、黄盖、程普等一干并没有跟随前往江心参与和顾泽一会的老将,迎出大寨。
“大都督,可遇到顾泽了么?大事如何?”
程普首先迎了上去,看着满脸红晕得周瑜,刚刚靠近,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也不知道周瑜的脸红,是因为大事办成,兴奋不已,还是因为肚子里灌满了烈酒,大醉所致。
“一切尽在我意料之中!”
周瑜淡淡一笑,抬起醉眼环顾程普等众将,哈哈大笑着说道。
周瑜的酒品极好,从来不在宴席上出丑,但却有个致命的缺憾,那就是倒醉。
酒席宴前,他千杯不醉,至少能保持头脑的清醒,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精会逐渐蔓延开来,等到半夜或者第二天的时候,才真正的陷入酩酊大醉得状态。
这和正常人当场醉酒,然后逐渐清醒正好相反。
当时为了离间蔡瑁张允,周瑜迎接设套“群英会江干中计”,那次就下了血本,虽然蒙住了江干,除掉了蔡瑁张允,可是他第二天也被酒精放倒,整整躺了两天没起来。
江中之会,他带领甘宁、凌统、吕蒙、潘璋、徐盛等五大少壮派悍将在江心得酒局上围战经历二十一世纪红酒、白酒、啤酒、白兰地等世界酒种捶打磨练得顾泽,每个人都超出了本身酒量得极限。
周瑜仗着“喝酒倒醉”的特性,当是并没有显示出醉态,但在归来的途中,酒气逐渐上涌,这时候已经略显朦胧了。
但吕蒙正好和他相反,江心角逐中,吕蒙第一个喝醉。
他心机最重,头脑最清醒,觉得自己要拉跨得时候,便果断踩了一脚刹车,只顾着撺掇着甘宁和徐盛潘璋等三人跟顾泽对饮,他则扮演起了端茶倒水的侍从角色。
看起来忙里忙外不得闲,实际上则是借机逃酒,偷奸耍滑。
也正因如此,这时候的吕蒙,反而逐渐清醒,毫无醉意了。
吕蒙上前一步,挽住周瑜的胳膊 ,稳住他的身形,转头对程普韩当等老将说道:“大都督在江中与顾泽对饮,但顾泽身边有赵云护卫,投鼠忌器,恨未得良机将顾泽生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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