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把庞统隐藏在府中,直到后来尘埃落定。
首席军师不在五大谋士之中,而是昔日刘备的故军师顾泽!
荀攸这才 放出庞统,前来引荐他面见曹老板,也是抱着借庞统之智,分顾泽之权,为五大谋士扳回一局的心思。
不多时,庞统与五大谋士,满营众将等尽皆来到荆州水师的贯战台上,拜见曹老板。
“后学庞统,拜见丞相!”
庞统一身粗布一衣服,大板牙,黑牙根,面色如涂炭,看起来宛如一个打短工的穷苦百姓。
但偏偏长相如此粗糙的黑炭头,却身负大才,搏了个“凤雏”的雅号!
“你看我群营连绵,粮草山积,可雄壮么?”
曹老板一抖长袍,伸出手臂环指远近高低起伏的山脉,皆是兵马寨栅,自豪的说道。
“丞相鲸吞万里,连克强敌,陆战之王,当之无愧!”
庞统一边说着话,目光游走在曹老板的身前左右,但此刻曹操身旁除了贴身护卫的许褚,再无其他一人。
“咦?”
“听说先前新野刘备的军师顾泽被曹丞相拜为首席军师,天策上将军,风光无量,怎么不见他?”
“世人皆传顾泽有半仙之体,智绝天下,意通鬼神。我正好趁此机会,与他一较高下,却为何又凭空消失了?”
他来这里之前,早就从荀攸处问的清清楚楚,顾泽正陪伴曹丞相,视察荆州水师的操练。
曹老板见庞统对自己的兵马虽然赞赏,但所谓的“陆战无敌”,等于变相的说“水战菜鸡”了。
“我荆州水军,虽然成立未久,但文仲业天下奇才,徐元直又深通水战阵法,士元看我水军门户,与江东水军相较如何?”
庞统再拜之后,转身看着台下长江边上水军营寨中的往来操练船只,数秒之后,仰然大笑!
“丞相,恕庞统无礼。”
“我在江东之时,也曾在鄱阳湖作为周瑜的座上客,对江东水军颇为知晓。”
“以我观之,丞相的荆州水军,和江东水军比起来,如土鸡瓦狗耳,简直不堪一击!”
“若以此兵马和周瑜战于江上,只怕丞相早晚要被周瑜所擒了!”
旁边荀攸低声叱道:“不得对丞相无礼!”
许褚“呛”的一声,拔出腰间的短刀,圆睁环眼,就要上前刀了庞统。
但庞统神色自若,从容不乱,依旧笑吟吟的望着曹老板。
不远处,人从中。
顾泽安静的坐于旗门之下,静静的看着庞统表演。
“赤壁之战,铁索连环!”
“庞统,接下来,你该把你的铁索连环计献给曹老板了吧!”
顾泽目光在庞统的身上转动着,逐渐显露杀机!
他并无怜悯曹军之意,也无心拯救曹老板的八十万兵马。
但荆州氏族对他不仁,此仇不可不报。而刘备至今被软禁于柴桑,若曹军灭,刘备就不会死。
庞统身出荆州庞氏宗族,也在他必灭之列!
顾泽的一切谋划,皆是局中局,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把所有负过他的人加倍的报复,偿还!
……
“你的言辞,侮我至深。若我杀你,想必你也会嘲笑我无容人之量。”
曹老板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庞统黝黑的面庞,淡淡的说道:“既然你说我的荆州水军,与江东水军的战力有天地之别,不可争锋。那你可有解决之法?”
“若你能替我解决此难题,则你为我军中大才,我提拔你为军师之职。若你不能,则侮辱汉室丞相,其罪当诛!”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庞统的身上。
从襄阳的时候开始,众人便考虑着如何能缩小荆州水军和江东水军的差距,在水战中赢得头筹。
可是直到现在,过去了两个月了,依旧不见有任何的良策,可解这个难题。
“哈哈!”
庞统的目光中飘过一丝高傲的不屑,在五大谋士和满营众将脸上一一略过,泰然说道:“荆州水军和江东水军的差距,不仅仅是训练纯熟,配合精密的悬殊,最大的差距,是江东水军有周瑜!”
程昱嗤一声笑道:“士元所说,也是实情,但如何解决,方为至重。难道我军中无周瑜,便也没有克制周瑜之法了么?”
刘晔跟着说道:“我们并不缺问题,缺的是如何解决问题。还请凤雏先生不吝赐教。”
曹老板则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庞统,似乎生死斩杀,已在他一念之间。
“此事并不难!”
庞统走到护栏旁,遥指着水寨船只:“以水战对水战,丞相绝无胜算。且丞相有把十万兵马,如何能渡江过去,才是重中之重。”
“若丞相放弃水战,而思量如何将兵马渡江,在江对岸与江东兵马展开陆战,岂不是以己之长攻敌之短了么?”
荀攸凝眉说道:“江东八万水军,沿江驻扎,虎视眈眈,岂容我们安然渡江?”
“何况我北方兵马,不习水战,行走战船,皆有晕吐之症,想要安然渡江,只有先以水军决战,击溃周瑜的兵马,方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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