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卧室中央那座横贯半室的冰墙瞬间蒸发，只留下紫人被冻结在一根晶莹的冰柱中。

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冰柱的光泽比之前更为深邃，触碰即刻能将手指冻僵。刚才那一刹那，周扬将整面冰墙的力量凝聚在这根冰柱内，紫人被困得更加无处可逃。

与此同时，房间内所有的冰霜也一同消失，仿佛都被吸入了冰柱之中。暖气的运作下，室内温度迅速回升，刚披上外套的杰西卡·琼斯已不再感到寒冷。

“这家伙，他到底有什么超能力？”杰西卡·琼斯咬牙切齿地瞪着紫人，今晚的一切麻烦都是这家伙引发的，若非他，那个讨厌的家伙也不会闯入她的生活。

杰西卡对周扬并无好感，尽管他救了她，但那两记重拳足以抵消所有好感。

“他的能力是释放一种能操控人心的荷尔蒙。白天的犀牛人就是被他控制的。”周扬转身，审视着杰西卡，摇头轻叹，“真不知他看上你哪点，不仅白天监视你，还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你，晚上甚至直接对你下手。”

“我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好？”杰西卡·琼斯气得肺都要炸了，什么叫不知看上哪点，除了胸部小点，她哪点不行？肤白貌美身材好，只是平时不爱打扮，化个妆也是美人一枚。

“你没什么不好。”周扬的脸色忽然变得异常平静，转向紫人，“我刚才说过，这家伙能释放荷尔蒙，这种荷尔蒙对男女都有作用，对女性的影响更大。只要他在的地方，荷尔蒙就会弥漫每个角落。”

周扬的声音虽平静，却让杰西卡·琼斯忍不住颤抖。她能想象，紫人在她房间的那些时间，荷尔蒙早已充斥每个角落，说不定早已被她吸入体内。想到白天的犀牛人，杰西卡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一想到那个男人的荷尔蒙侵入体内，她浑身不适。

杰西卡·琼斯虽未上大学，但高中成绩不错，尤其对男性荷尔蒙敏感。这种东西入侵体内，谁知道会怎样？

见杰西卡欲言又止，周扬摇头道：“别担心，荷尔蒙只是控制他人的前提，他还需通过言语和动作指挥。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影响不到你。只要你超过六小时，睡一觉，体内的东西就会排出。”

“睡一觉？不，我不敢再睡了，而且我得换个地方。”一想到整个侦探事务所都弥漫着那个男人的荷尔蒙，杰西卡浑身不自在。她虽然大大咧咧，但毕竟是女孩，有些害羞，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女孩。

尽管美国中学里某些事很常见，但杰西卡一直暗恋彼得·帕克，从未表白。后来她出了车祸，住院半年多，回校不久就毕业了。如今彼得已有女友，她还没来得及考虑这些。

若今晚真出事，对一般美国女孩来说，虽不至于生死攸关，但绝对是巨大创伤。特别是，这事可能不止今晚一次，那就更可怕了。

想到这，她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正要离开，杰西卡·琼斯指着冰柱中的紫人，咬牙问道：“那他怎么办？”

“你回来时，就不会再见到他了。”周扬没看杰西卡，目光全在紫人身上。这家伙处理起来简单，但未必没有其他价值。

通过特定荷尔蒙影响受害者，再辅以言语和动作控制，这干扰的是中枢神经，通过诱导中枢神经来控制他人，而中枢神经与精神息息相关。

那么，紫人是如何释放荷尔蒙的？这种荷尔蒙能否人工制造？

在约顿海姆的几十年，周扬行事风格改变许多，不再像二战时期那样激进，许多手段已弃用。但看到这荷尔蒙，一些旧记忆在脑中重现。

那时他虽掌握一定魔法，但初级魔法师的魔法主要在控制和防护，攻击魔法不多，所以他不得不借助一些辅助手段，如针剂、药物，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些手段确实有效，海王纳摩就是在关键时刻，自以为成功，心神一松，死于这些手段之下。

目前，周扬最担忧的仍是灭霸。尽管他未加入复仇者联盟，尽力与他们保持距离，但在未来的关键时刻，他免不了要面对灭霸。

灭霸，哪怕手中无无限宝石，也是最可怕的对手。普通毒药对他无效，伤害性毒药也无用，但反其道而行之，或许可行。

灭霸也会受伤，有敌人，且是无法抵抗的敌人。持续战斗，他也会受伤，这点从斯塔克曾伤到他的脸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