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余素清做好安顿,并离开后,李妃就来求见。
当她来到养心殿内室,原本还一本正经,且很是端庄的她,在看到姜承运的瞬间,俏脸就已经羞红一片。
甚至隐有想见又羞于相见的神色。
越是如此,姜承运越是喜欢。
因为这能让他在她面前,时刻都有种拉良家下水的感觉。
虽然很不是东西,但真的能让男人卑劣的满足感浓郁啊!
也幸亏姜承运精于算计,懂得人心。
给她营造了一个可以为公献身的充足理由。
“你又是来为姜天养那畜生赎罪,想为你儿子求情吗?”
姜承运待她羞羞涩涩地来到御前,就用很“愤怒”的声音喝问道。
“是的,陛下!”
哪怕这已经形成习惯性的表现,李雅也能跟真的似的,惶恐回答。
“那就继续跪在一边吧!”
“是,陛下!也多谢陛下给我这种机会。”李雅还是惶恐回答道。
她不仅是这样回答,也真的向一旁走去,要真的跪下。
厚颜无耻的姜承运,则闪身而至,直接从背后抱住了她。
她的脸皮薄,他的脸皮就必须厚。
要不然,以她的个性,永远吃不了天鹅肉。
“陛下,别这样,我是来劝阻您的!”
她更加羞涩地说着话时,还在挣扎抗拒。
“朕知道你是来劝阻朕的,但朕耐不过心中的思念之苦。”
“特别是见到你,内心的躁动就会不受控制。”
“人一生很难遇到对的人,你对朕来说,就是王八看绿豆,一下就看对了眼,对你的思念之苦也会更加的澎湃。”
“思念的澎湃,更想化作灵魂与身体的契合。”
“或者说,你在朕的眼中,不仅完美,还魅力无穷啊!”
姜承运在她耳边,深情款款地气促而语时,还毛手毛脚,不老实到了极点。
“陛下,您乃一国之君,必须要克制。”
李妃虽然已经受到影响,也已经气促,但还是在抗拒。
同时,嘴里既焦虑也诚挚地说出这番话来。
姜承运太了解她了。
待其说完,就抱着她,闪身到内室简陋的密室前。
打开密室,猴急地蹿入其中。
当他又急不可待地关上密室的大门。
李妃的顾虑就少了一些,呼吸明显的加重。
当姜承运将她和他自己都除去束缚后。
再度与其相拥,她不仅再难忍受,还疯狂起来。
这就是她。
衣物仿若她道德的枷锁。
跟非礼勿视有点近似。
一旦不得不视,还没有了道德的枷锁,自然就是本心的彰显。
让姜承运骨子里那种拉良家下水的卑劣满足,也会更加澎湃。
毕竟,前一刻还在抗拒,后一刻就……
突兀的举止形成的是强烈的心理冲击。
自然也会更有成就感,还会更加刺激!
正因如此,疯狂了三个多时辰。
当两人穿好衣物来到外间,已是夜里。
让已经很是疲惫的李妃,更加的惶恐。
“这可如何是好?”
“我……应该记得时间,提醒陛下才对。”
“忘我苟且到夜里,岂不是要引人怀疑?”
惶恐的李妃,也已经失了方寸,惊惶而语。
纵是如此,都舍不得怪姜承运分毫,只是自责。
在这种情况下,才是真心的表现。
可不是惧于他帝皇的权势才会如此。
“不用如此,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毕竟,朕在养心殿的作息,时常不准时。”
“你来求见,朕又表现得很是恼怒。”
“如此一来,自然也会被人当成故意刁难你,又怎会怀疑?”
穿上衣物的李妃,又如同套上了道德的枷锁。
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都不让姜承运跟她保持亲密的距离。
他也只能柔情似水看着她,温柔无比地宽慰。
姜承运的话,让李妃暗松了口气。
“我真该死,明明是想来劝诅陛下,却连一句劝说的话都没说……”
她更是自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承运打断。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这是因朕发乎于情而未止乎于礼,害得你如此。”
“如果你该死,那朕就更该死。”
姜承运的话让李妃立马就变得很是慌乱。
“陛下,您别这么说,我也……不这么说了就是!”
见她如此,姜承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只要你能调整好你的心绪,保持这种疲惫外加膝盖受伤的姿态离开,就不可能有人怀疑。”
“也不要多想,回去后就好生歇息。”
“毕竟,如果因朕发乎于情的行为,使得你不安,你不好,朕会心疼不说,也会更不好,更不好!”
姜承运说完,微顿了顿,又道:“至于你想要劝阻之事,就等你休息好了再来找朕。”
李妃毅然道:“不,我明天就再来找陛下。”
“保持这样的疲惫,我应该就不会再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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