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家族声誉者,无道理可讲!”
“而且,老夫与姜离天,最终只有一人能活。”
“届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或者我们俱灭!”
武宗老祖冷然而语,态度绝决。
这基本也是在说,他誓要铲除上古姜氏的另一位太上长老姜离天,如果姜离天真能跟他抗衡,甚至会不惜牺牲自己,也要将他灭掉。
“你纵容这小儿将此事宣扬出去,又何尝不是在影响家族声誉?”
“若真如三祖父所说,你跟他不一样应该死吗?”
中年男子为了苟全性命,开始用歪理了。
“哼!”武宗老祖重重冷哼:“事实就是事实,只要是事实,不仅不应该隐瞒,还应该主动昭示于天下。”
“唯有如此,方能自省,也能让家族子弟愈发的自重。”
“所以,老夫能够纵容这小子,将此事宣扬出去,只是勇于承认错误的态度,即便会影响家族声誉,却也是为了更好的扞卫家族,跟你及你祖父,岂可同日而语?”
“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不……”
武宗老祖最后的话,就是定论,也让中年男子更惶恐地惊语。
“老祖宗且慢!”
几乎在同时,姜承运也疾速沉语。
中年男子的叫嚣不仅无用,脸上还露出了更痛苦的神色。
以至于他都已经没法继续说话。
但姜承运的沉语声落,他痛苦的脸色就明显释然了很多。
让本就震撼无比的正道武者,更难以置信。
似乎没有想到,姜承运这个凡世帝皇的话,能对如此强大的存在这么管用。
“乖孙儿,你有何话要说?”
旋即,武宗老祖的声音,就从皇宫深处传来。
姜承运径直肃然道:“老祖宗,正所谓乱世用重典,这话可不是没有道理的,更是对人性的间接阐述。”
“在我看来,人心多贱,凶残方为矫正之神器!”
“或者说,只有残酷的手段,方能压抑人心的邪恶。”
“既然你想要杀掉此人,那就绝不能浪费。”
“而是应该让他及相关人等,能有多惨就死多惨。”
“老祖宗不擅长,更不屑干这种事情,不如把他交给我,让我来帮你处死他,也算是给你来场预先的演示。”
“因为他日你若真要杀掉姜离天,如他这般的罪魁祸首,就更不能让他轻松的死去,而是要让他的下场能有多惨就有多惨,以此来警示其他的族人,届时若我不在你身边,这种事情肯定也需要你自己来做。”
绝不能浪费的言下之意,就是告诉武宗老祖,与其被他直接杀掉,还不如让他吸光他的功力,既能强大他的实力,还能更好的起到矫正族风的作用。
“不,三祖父,你还是直接杀掉我吧!”
“切莫将我交给这个残暴的小儿手中。”
姜承运的话让中年男子愈发的惶恐。
从此前的想要求活,直接变成了求死。
让姜承运自己都很无语。
他暴君的形象,看来影响的已经不仅仅是龙汉皇朝,还包括这些所谓的超脱凡俗的武者啊!
“越是如此,说明他的话越是有理。”
“为了家族的族风,老夫自然要将你交给他来处置。”
武宗老祖的话,让中年男子更惶恐也更绝望。
旋即,就发生了所有人瞠目结舌的画面。
中年男子的嘴里,突然涌血不说,还有一条肉随着血从嘴里吐出。
分明就是他不想被残暴的折磨,想要咬舌自尽。
又是个被戏文忽悠瘸了的傻子!
如他这般存在,甚至会更难有咬舌难自尽的常识。
道理很简单,以其身份,他恐怕永远都不会认为,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不过,这样也好!
姜承运在折磨他并吸收他功力时,他不可能再说出来。
武宗老祖也不再耽搁。
质化紧握的巨手,径直就握着中年男子,向城头上站着的姜承运移去。
中年男子愈发的惶恐,双眼都已经快要突出来了。
还在极力的挣扎。
只可惜,依旧不能挣脱分毫,只是不再受到巨力的作用,哪怕已经咬断了他的舌头,也不再如此前那般痛苦。
“姜老前辈,你这么做真的合适吗?”
“你虽然是武者,还是赫赫有名的强者,但肯定也读过圣贤书。”
“如此行为,是极度的野蛮,毫无文明可言,更可谓是在开历史的倒车,让当代的人,在步入尚无儒家之前的茹毛饮血的时代。”
那老妇人的精神,早就不再受姜承运的针对性的影响。
此时更是抓住机会说出了这番话,又开始站在道德的高点,妄想对武宗老祖指手画脚。
“真正的文明是要利天下人,而不是惩善扬恶,更不是成为一些特定人群将人划分为三六九等,在将无数人当牛马的同时,来成为可以随意定罪牛马的理由,只为了保护少数比吸血鬼还要恶心的杂碎!”
姜承运知道,武宗老祖面对这种老泼妇,根本就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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