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在外人的眼里,我现在处于的状况应该算是很幸福的吧。
但是那都是在外人羡慕的眼中看过来的样子。
其实我很难受,根本没有时间去感受痛苦之外的东西。
不行,你被两个人来回的拉扯试试,只会感觉得到胳膊特别的疼,哪里会有心思去感受撞进她们两个怀里的感觉啊。
根本就没有时间感受,而且耳边还充斥着她们两个不断说我是她的的话声。
我是东西吗?
可以成为一个人的所属物吗?
现在早就过了奴隶封建时期,你们这样在这里公然的争抢奴隶,被人报警抓住了是要判刑的,所以还是快放手吧。
拉扯了一会儿,我想要挣脱这种尴尬的局面,我以为她们会玩累,然后那个时候就会停下来。
但是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女人争风吃醋起来的力气和毅力都是十分可怕的。
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的迹象,迫不得已我挣扎起来,我发誓我这真的是迫不得已,完全并不是故意的。
我两边的手都伸直,想要从她们之间逃出来,不被她们拉扯左右,但是她们的力气还是太大,所以我顺着小姐姐这方向的手,被小姐姐一拉,然后就一把抓在……
竟然直接抓在了小姐姐的胸部上,第一下碰到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还用手使劲的抓了一下,很软很富有弹性,我还想再握一下,却被孙文茹给拉了回去。
我的内心正在因为把孙文茹给破坏了我的好事而产生了一丝丝愤怒的时候,我被孙文茹拉扯过去的手突然间也碰到一个软软的,小一点的东西,并且还有点硬,我顺势抓了一下。
这不是胸罩吗?
孙文茹你卖假货!
竟然给我摸这种东西!
太可恶了,怎么能戴胸罩呢!
不对!
不带胸罩才奇怪!
我刚才抓小姐姐的时候好像被一个凸出来的东西给顶了一下!
难道那个东西是!
我惊吓了过来。
所以一瞬间,我们三个人表情变成了这样,孙文茹因为我碰到了她的胸罩而变得愤怒,我则是意识到了小姐姐竟然上面真空而错愕,而小姐姐则是因为被摸碰到敏感部位,脸上突然现出了红晕,在那里害羞。
所以出现了这一副很奇怪的画风。
然后下一瞬间,她们两个都放开拉着我的手,孙文茹愤怒的看了我一眼,小姐姐则有些夸张,她的事情不好意思说出来,幽怨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就跑出书房,再出了我的屋子。
她应该是回自己的屋子了吧。
本来还非常热闹的场面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现场突然变得诡异起来,雪梨和小希都直愣愣的盯着我,好像在问我发生了什么。
就算你们亲自开口过来问,我都不会回答的,更何况你们都只是用眼神示意一下。而且这种事我会说吗?不是什么好事我都会拿出来分享的。
本来我以为能够靠小希她们来结束这一瞬间的冷场,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雪梨竟然让小希送她回家,极其不义气的弃我于不顾,走了。
临走的时候她们两个都对我使劲的眨了眨眼,意思好像是说,祝我好运。
这能好运吗?孙文茹又不是小姐姐,没那么容易的。
我心中深知不易,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今天的这个晚上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
但是半个小时后,我竟然穿着整整齐齐的睡衣先躺在床上,在那里什么话也不敢说的侧着身子玩着手机,而孙文茹则没有上床,在椅子上玩着我的电脑,并且我感觉非常非常的困,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
额……
这是为什么?难道激动人心,令人脸红耳赤的一晚就要这么过去了?
我还那么期待,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就在那之后,孙文茹突然说她困了要睡觉,我以为这是给我的暗示,困了只是借口,洗澡才是重要的。
我那时候兴奋异常,以为终于要见识到了传闻中的鸳鸯共浴,哦,不对,是鸯鸯共浴。
虽然这一次不能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但是先见识见识,预习预习还是可以的。
但是就在我满怀期待,找出了我很久以前买回来,藏在箱子里的女生睡衣的时候,孙文茹竟然自己跑到我的卫生间里面去洗澡了,而且还把门锁了起来,我推了好几下,真的锁的死死地。然后我还尝试性的喊了一声孙文茹,想不到孙文茹竟然回答我,里面她在洗,要我等一会儿。
我有些失望,但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孙文茹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带任何的衣服,所以她在里面洗完澡之后肯定是没有衣服要换的,也就是说——
孙文茹等会儿出来的时候肯定是没有穿衣服,guo着身体!或者只围了一块浴巾!
哇塞!
这两个画面哪一个想想都让人垂涎欲滴,欲罢不能,我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好在这里没有人,赶快闭上了嘴,把快要从嘴里面流出来的口水又全都咽了回去。
我太激动了,搬了一张椅子,直接坐在了我卫生间的门口。
我要看见孙文茹从里面出来的第一个瞬间的样子。
待会儿孙文茹会以什么姿势出来呢?
是直接踢开门,然后一下子扑在我身上,抱住我,挡住我的视线?
不不不,这不合孙文茹的风格,她可不是那种会害羞的人。
那应该是这样的?
还是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只不过她围着一个白白的浴袍,然后侧着身子抵在门框上,另外一只脚高高抬起,岔开底下浴袍形成的巨大空间,伸出手指对我勾了勾。
这样……
这样真的很不错哎!
好像这里面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是女身,而不是男身。
满怀期待的坐在那里,等着孙文茹出来,因为离得太近了,我竟然听见了里面洗澡流出来的水声。
不由得稍稍的联想了一下画面,我突然感觉脸红起来。
不行,不能乱想,我可是三观正的不能再正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就在我准备搬开椅子,离开门口的时候,突然间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来。
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