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事宜一直持续了四五天时间,双方大军的最终伤亡才终于确定。
“殿下,此次大战,我军一共伤亡二十余万,其中,阵亡八万多人。”
“自从我军进入外北冥以来,阵亡的将士,已经接近了十万。”
冥王大军营地,南宫允一脸凝重的看向楚辞,汇报了大军的损失情况。
阵亡十万,那可相当于一个满编军团的配置。
“至于噢尔雅人,粗略统计,逃回去的噢尔雅人已经不足两成。”
“另外,四王战死,一王被俘。可以说,对方已经没有了与我军相抗衡的实力。”
听了南宫允的话,楚辞内心异常复杂。
终于,他看到了统一整个北冥的希望。
“嗯,所谓兵贵神速,我们不能给噢尔雅人任何机会。”
“两日后,大军正式开拔,一日没拿下外冥,本王一日不得安心”
楚辞微微点了点头,直接下达了出兵的命令。
“是,殿下!”
两日后,已经休整了几日的冥王大军,又一次踏上了北伐的征程。
“蒲城,作为外冥最北端的重要城池,一旦拿下蒲城,就等于彻底拿下了整个外冥地区。
经过两个多月时间的攻伐,南宫允率领的数十万冥王大军,一路向北,终于拿下了与蒲城遥遥相望的丹丁堡。
如今,噢尔雅人的实力,全都集中到了这里。
“殿下,蒲城的防御,大大超出了末将的想象,要是采取硬攻,恐怕损失会很严重。”
看着人头耸动的蒲城,南宫允微微皱眉。
“呵呵!大元帅不必着急,对方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罢了!”
楚辞微微笑了笑,整个大草原,噢尔雅人如今只剩下蒲城这一座孤城,他倒是不那么着急了。
要是有大量的投石车,像这种靠人数防守的城池,楚辞可以分分钟拿下。
只是现在,投石车远在万里之外,根本不可能知道短时间内,出现在蒲城的攻防战中。
“如今我们已经胜券在握,多等些时日,那又如何!”
虽然投石车不能及时运到蒲城,但是,重新打造数十台出来,也用不了多久时间。
“是,殿下!”
南宫允内心也是微微松了口气,只要拿下蒲城,整个北冥就将一统。
他很怕楚辞一个冲动,命令大军强功,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大首领,如今四王战死,野王又下落不明,要是我们继续抵抗,恐怕......”
看着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的蒲城,鲁姓将军一脸垂头丧气。
“怎么?鲁将军难道要让本首领开城投降不成?”
看着一脸垂头丧气的鲁姓将军,首领显然很是不满。
“大首领多虑了,小人的意思,是向外域的那些家伙求援,好向冥王大军施加压力。”
鲁姓将军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看向城外。
“向那些家伙求援?”
大首领的表情非常复杂,要知道,外域的那些少数族裔,一直是他们噢尔雅人所打击的对象。
现在竟然要向对方求援,这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没错!那些少数族裔虽然人数稀少,但是,他们的单兵战力却非常强大。”
“就拿贝特人来说,要不是我噢尔雅人人多势众,恐怕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只要能打败冥王大军,噢尔雅人已经开始不要脸面了。
“对方会帮助我们吗?”
见鲁姓将军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大首领也开始有些意动起来。
“既然如此,那将军就跑一趟吧!不管成与不成,至少我们努力过。”
良久,大首领才终于是点了点头。
“是,大首领!”
鲁姓将军心里一喜,很快便出了蒲城,朝外域的方向飞驰而去。
“哈哈哈,噢尔雅人也今天,真是长生天开了眼,他们的报应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离蒲城上百里的一个小镇上,一名身材魁梧的贝特人看着手上的情报,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王,噢尔雅大军可是有着上百万人。”
“而且,他们的实力,可并不弱。可是没想到,噢尔雅人这么容易就被冥王大军所灭,那冥王大军,是该有多么的强大啊!”
看着一脸笑容的贝山大王,贝山大王身旁,一名文士很是神情复杂。
“那又如何?我们与冥王大军无冤无仇,对方难道还要向我贝特人宣战不成?”
贝山大王摇了摇头,他可不认为,冥王还会打他们主意。
身为外域实力比较靠前的种族,贝特人的骄傲,是不容置疑的。
之所以一直与噢尔雅人发生冲突,就是他们太过于自信自己的实力。
“如果冥王大军一直朝北,我贝特人必然首当其冲,成为被他们征服的对象。”
文士还不死心,毕竟,这可是关系到贝特人的未来。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贝特人,可不怕事。”
见文士仍然在那里喋喋不休,贝山大王冷哼一声,神情很是不悦。
“是,大王!”
见对方不悦,文士识趣的闭上了嘴。
“大王,城外来了一人,说是想见您!”
就在这时,一名士卒匆匆而来,神情说不出的古怪。
“哦,什么人?”
贝山看了文士一眼,转头看向来人,有些好奇的道。
大王,是噢尔雅人的一名将军!”
来人不敢有任何隐瞒,直接向贝山说出了对方的身份。
“什么?噢尔雅人?”
贝山一脸无语,这他妈可是世仇,你噢尔雅人来我贝特人的城池做什么?难不成,要让我贝特人帮你噢尔雅人对付冥王大军不成。
“没错,大王,对方确实是噢尔雅人。”
来人再一次确认道。
“好,好,哈哈哈,好,好得很!”
“去,让那个该死的噢尔雅人过来,本王倒是想看看,他噢尔雅人有什么好说的。”
贝山怒极反笑,脸色说不出的阴沉。
“皖山鲁泰,参见贝山大王,愿大王青春常驻,永葆盛年。\"
随着这人的声音响起,一位身穿软甲,长相普通,但却气质非凡,颇具大将风范的汉子走了过来,向死死盯着他的贝山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