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日升日落,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远东会所停止了营业,打劫的闹剧,让许多人丢尽了面子。在大义和道义上,远东会所做的是仁至义尽。那些铩羽而归的家伙也没有再带人来闹事,丢过一次人,如果再不要脸皮找上门去,以后就没脸做人了。
邪盟也没有过激的动作,邪童张天邪被他老子禁闭起来,这次邪盟算是吃了一次闷亏,在大义面前,邪盟偃旗息鼓,把这个梁子记下了。
为什么要关门停止营业,当然是为孙旭东和琼斯安全考虑,怕被人潜入,打乱了两人的机缘。孙玉跟着孙旭东这么久,知道这是主人千载难逢的机缘,虽然那块古朴的石头她不认识,但是判断的眼力还是有一点的。
孙玉几位商量后,作出了最佳的决策,停业,把会所里的客人礼貌的请了出去。虽有人抱怨,会所的背后势力,让这些人聪明地闭上嘴离开。这七天,会所如临大敌地守护着。孙玉几人就守护在十八层,这里是最后一道防线。
这七天,孙清那个羡慕嫉妒恨,不时地骂一句‘骚狐狸’,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琼斯努力地睁开眼,映目是那张坏家伙的脸。我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睡着了,我好像在救人,努力地回忆记忆的片段。突然感觉到胸口的热度,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自己洗澡都舍不得多碰的丰满骄傲,现在惨遭狼吻。骗子,无耻的骗子,混蛋。好温暖,我怎么迷恋这种感觉,我变坏了,堕落了,都怪这个混蛋。
孙旭东努力地屏住自己的气息,他怕穿帮,其实早已暴露。琼斯那声‘嗯咛’就像导火索,点燃了熊熊心头火。天人交战,身体背叛了自己。软香在怀,唇齿香甜,气息相连,丰满圆润在握。惹火的娇躯,幽香若兰的处子体香,‘小旭东’抬头了,露出了狰狞的霸道。孙旭东趁机伸出舌头,撬开了贝齿关,灵活地包裹着香香甜甜地甜津小舌。
琼斯眼睛一黑,脑子一片空白,如遭重创,整个身子贴在了孙旭东的身上,被动地接受着人生之初吻。
孙旭东这个自傍是君子的家伙,‘伪君子真小人’,还记得被虐打的仇。感觉到琼斯笨拙的接吻,故意用舌头裹着。一点一点吞咽着甜津,在他老道熟练的热吻下,琼斯溃败,残存的一点灵智被击垮,鼻息越来越粗。
琼斯唔唔地嘤唔着,她感觉自己被一团火包被着,那双魔爪肆意地亵渎着自己的骄傲,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自己的灵魂,股沟幽谷禁地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摩挲着。浑身好像有无数条毛毛虫在爬,痒痒的。她迷糊地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凸点在那混球拨弄下,充血硬了,丢死人。更让她感觉到不堪的是,那个该死的东西隔着自己羞人的地方,好热,好硬,让自己堕落,幽径不堪泥泞,浅溪潺潺。
孙旭东知道琼斯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表面很粗狂,其实还是很单纯,能在西方那么开放的世界洁身自好,绝对的珍品级美女。先前,孙旭东对她的误解,是建立在安琳娜的悲剧上,现在想来,那段时间也是琼斯心神失守的时候。安琳娜的悲剧,是多方面原因纠结的结果,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二十八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正是一个女人美如玫瑰,玫瑰绽放,释放芳华的年纪。丰胸翘臀,娇艳芳颜,她们有着吸引男人眼球的骄傲资本。琼斯这个身具两种气质的绝世美女更有着吸引男人的魔力,孙旭东也是男人,牡丹花下,男人何处不风流。
刚开始,孙旭东也是抱着戏弄的心思,把场子找回来。渐渐地就发现不对劲了,入戏了,自己被动的入戏了,有便宜不占,那是傻。放开了心思,上下其手,肆意地把玩着琼斯那丰满的骄傲,捏、揉、搓、弹,他变着花儿,拨弄着那对凸点,让它充血变硬,心中有种莫名的征服快感。还没有忘记摸摸那洁白的羽翼,不管你是抱着什么心思来接近我,十七翼半光暗天使天之娇女又如何?还不是软拥在抱,肆意地把玩你的骄傲。
琼斯在孙旭东上下其手的攻击下,堕落了,双眼迷离半睁,两条修长的美腿绷直,双手死死握住孙旭东的手臂,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幽谷禁地外,虎视眈眈的访客,死死地顶着,薄薄的睡裤已经阻挡不住她强大的攻势。上、中、下三路围攻,特别是那敏感羽翼的触摸,让琼斯的灵魂在飞。
“唔,唔、唔”
琼斯昂起头,双腿绷直,瘫软下来,双腿绷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颊晕红,身体起伏抽搐着,第一次享受着如潮水般的快感。该死的,怎么这种感觉又来了,太丢人了,难道我有荡妇的潜质。都是这个该死的无耻混球,不行,不能让他得逞,该死的东西还顶着自己羞人的地方。恼羞成怒的琼斯一把抓住那个害死人的硬东西,狠狠一抓,一个瞬移跑了。
“啊”
孙旭东凄惨的一声狼嚎,这戏演得有点过了,得了便宜那就得卖点委屈。看看顶起的“帐篷”,轻叹了一声:“兄弟,我们同病相怜。苦命,玩火自焚,这火谁来救。”
“少爷,你醒啦?都一个星期了,看了七天的戏,刚才,可是郎有情,女无意。咯咯”孙旭东笑嘻嘻地调侃道。
“七天?我和她七天,一直都这样?”孙旭东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的,少爷,你艳福不浅呀,可惜,人家不上当,要不然也能多个姐妹。”孙清酸溜溜地说道。
“哈哈,还吃醋了,好远都能闻到山西老陈醋的味道。”孙旭东玩味地说道。
“我乐意,没有我,谁当救火队员呀?”孙清故意瞄着‘小帐篷’,不忘调侃道。
“好,好一个及时的救火队员,我最喜欢。”孙旭东一把抱住孙清,向卧室走去。
“少爷,先洗洗,你身上味道好怪。”
“好,一起洗。”
“色狼,无耻下流的混球。”琼斯找了一间总统套房,恼羞地咒骂着,把自己身后的羽翼封印收了回去,狠狠砸进了沙发里,回味着刚才悸动的余韵。琼斯娇羞地摸着自己滚烫的娇颊,恨死自己了,太丢人了,自己被人家肆意摸了个遍,连自己羞人的禁地也被那滚烫坚硬的坏东西顶着,冲撞着。自己好像还喜欢上了刚才飞的感觉,丢死人了。刚才还一直回味那种感觉,她不敢再想了,捂着脸进了洗手间。
任水花落下,冲洗着自己的曼妙的身体,一遍一遍,琼斯要洗去心中的火热,还要洗去身上的屈辱。回来后,琼斯发现自己的皮肤上蒙上了一层黑色的杂质,身上的味儿还不好,清洗了好多遍,用了整整一瓶洗浴液,才让自己觉得洗干净了,香香的。看着自己晶莹玉润的肌肤,琼斯发现自己身上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变化。
“噌”
十八翼完美展现,琼斯捂着嘴,欣喜若狂。“晋级了,我晋级了。”琼斯轻柔地抚摸着身后的羽翼,那种悸动的感觉又来了。该死的无耻恶棍,摸了人家的圣洁羽翼,难道他知道这个意思,摸异性的羽翼,这是逼着自己嫁给他吗?太无耻了。
无耻还在继续,意气风发的孙旭东,俯首甘为孺子牛,辛勤地耕耘。抱着孙清和孙玉,做新郎,三天没有出房。
到了琼斯这个境界,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她不堪忍受那个无耻下流混球,日夜笙歌。她还为孙清她们怒其不争,心甘情愿以身伺狼。满耳的淫.声.秽.语,让琼斯越来越不堪,想闭了六识,却又不舍,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自己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