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自由城的四人自然便是秦安逸和秦一三兄弟。
紧赶慢赶的却是偏偏赶在了这么一个傍晚的时间才抵达自由城。
尽管自由城是整个联盟最为开放的聚居点,但受到大环境的影响,自由城也仍然还只是一个聚居点罢了。
虽然相比于其他聚居点,自由城内多了许多娱乐的场所。
例如酒馆、例如旅店、甚至还有一些赌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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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这个时代,通用的货币永远是水和食物,以及某些高品质的药剂,甚至火器药都可以成为交易的媒介。
唯独金银没有任何用处。
从禁地山脉上下来的秦安逸在这种情况下堪称是一穷二白,不过秦一三人身上倒是有一些比较有价值的东西,离开阿特维尔之前,死神镰刀小队和终结者父子四人都带了一些疗伤的药剂以及一些便携式的火器。
只不过从进入旧世界再到禁地山脉,这一路上众人都是处于修行当中,所以这些东西用到的机会不多,火器全都保存了下来不说,药剂也没用到多少。
只是天色渐晚,旅店也早已经关了门,所以尽管几人的身上带着足够用来交易的东西,却也找不到能住的地方。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秦安逸只得带着秦一三人随便的进了一家看起来规模不小的酒馆。
在一个引用水都比稀缺的年代里,酒这种东西疑便成了真正的奢侈品。
而酒的价格也不是取决于它的度数又或者味道,而是取决于酿造这种酒的水,究竟是几品。
所以能够在这酒馆里消费的人,疑都是真正的特权阶层。
秦安逸带着秦一三人进入酒馆之后这才发现,诺大的酒馆竟然生意极好,一眼看去,少说也有上百人正在这酒馆内消费。
大部分都是三两人坐在一张小圆桌旁高谈阔论,整个酒馆内的气氛看起来极为热烈。
秦安逸四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是第一时间出现了一名侍者,将秦安逸一行人领导了酒馆内一个角落的圆桌前坐下。
这才满脸笑容的说道:“几位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吧?想要点什么?需不需要我给几位介绍下我们酒馆经营的酒类以及价格?”
“不用介绍了,将你们这里卖的最火的酒,给我们一人来一杯就好,我们不常喝酒,你就算介绍,也听不大懂的。”
秦安逸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
“好的,我们酒馆卖的最火的酒是血腥玛丽,价格是一品脱六品水……这个……”
侍者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秦安逸,意思很明显是想让秦安逸先付帐。
毕竟是生客,天知道能不能付得起这个价格,万一只是好奇心进来涨见识的,最后付不起账,这几名客人自然是讨不了好,他恐怕也会被老板打死的。
“一品脱六品水?价格还真不低呢,秦一,把血清拿一管出来。”[
秦安逸对于这酒的价格有些诧异,不过想想,只要达到阿特维尔公司中层管理人员的层次,差不多也都能喝的起。
因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着秦一摆了摆手。
秦一立时从自己的物品兜里拿了一支色的药剂出来,递到了秦安逸的面前。
秦安逸接过之后随手扔给了侍者:“这只血清是辐射的九品血清,拿给你们老板,也不用找了,都折成酒上来就行,顺便再给我们准备一些食物,都用这只血清来折。”
侍者下意识的接住抛过来的药剂,听到秦安逸说这竟然是一只九品药剂后,顿时吓得一个哆嗦,险些将血清掉到地上。
吓了一身冷汗后又有些疑惑,他可看不出来这药剂到底是不是九品,又价值几何的。
但是秦安逸几人的摸样让侍者又不敢多问什么,只得拿着药剂赶忙去了吧台,酒馆的鉴定师就在吧台内,只要给那鉴定师看看,就能明了。
让侍者没有想到的是,他拿着药剂来到鉴定师的身边,将手中的药剂刚刚摆在鉴定师的面前,还没等开口说话。
一直以来在侍者的印象中都很是高傲的鉴定师却居然一瞬间便如同触了电yyng的从自己的座位上了起来。
伸手直接就将那只药剂抢了过去,放在眼前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
在侍者的印象中,自家酒馆的这位鉴定师一直以来表现的可都是相当的傲慢,谱摆的很大,除了酒馆老板以外,根本没有人被这鉴定师放在眼里。
论任何东西出现在这鉴定师的眼前,这鉴定师都从来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欠揍样子,仿佛这世界上就没什么能让他看的上眼的东西一般。
可谁曾想,这位鉴定师竟然也有如此失态的一面。
侍者顿时明白了刚才那位扔给他的药剂,是真正的宝贝,一想到那位先生竟然仿佛扔垃圾yyng的丢给他,这位侍者就忍不住心里发抖。
这不害人吗?要真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破了试管……废掉了药剂,他就算用命赔也赔不起啊。
“真的就是九品血清……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从哪里来的?”
那鉴定师盯着试管仔细的检查了数分钟的时间,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立时一脸紧张的看着侍者问道。
“额……是……是一位客人给我的,他想要几杯血腥玛丽还有一些吃的,用这只药剂来付账的。您……确定这只药剂没问题吧?我可以……可以给那位客人上东西了吧?”
侍者结结巴巴的说道,鉴定师的双眼通红,让他有些害怕。
“可以?当然可以!酒和食物?酒和食物怎么可能同这只血清相比!那名客人坐在那里?快带我去!我要见他们!”
鉴定师死死的抓着侍者的胳膊叫道,由于过度紧张,手上不自觉的用上了力道,顿时将侍者的胳膊抓的生疼。
“大人,就在那边,我……我带您去,您先放开我,我……我的胳膊很疼。”[
鉴定师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侍者的胳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勉强让自己镇定了下来,这才说道:“走,带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