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您也知道,地下力量自古有之。有一句话说的对,人类最原始的职业只有两种,一个是『妓』女,另一个就是杀手。无论社会发展到怎样的程度,政治体制再如何的健全,社会发展多么的平等富足,都永远不可能禁绝地下势力的存在!”
张震龙讲完了自己的计划后看着秦安逸思索的神『色』,不由得信心更足:“人类的心里天生就有各种各样的阴暗面,而无法控制这种阴暗面发展的人虽然只是少数,却终究会形成一定的规模,这种地下势力就是对整个国家最负面的影响,几乎没有任何积极的一面。因为他们的存在和所有发展的能量都来自于暴力和非法的手段!”
秦安逸听得暗暗点头,张震龙这一点倒是说的没错。
“无论是枪支的泛滥、毒品、赌博还是遍布全国的se情产业以及商业上的不正当竞争,基本上背后都脱离不了地下势力的影子!因为这些东西来钱快,同时对于很多人来讲,他们不需要付出太多的头脑又或者风险,只要有拳头,敢打敢杀,视进监狱如儿戏,就能搏的一个不错的出路,所以无论国家再怎么去限制,也终究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完全消灭。”
张震龙脸『色』凝重的沉声继续道:“相反,地下势力在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却总会想方设法的去寻求一些表面上合法的地位和支持,通过金钱和女人的开路,打通一些『政府』上的关节,事实证明,这种做法是非常有效的。比如我,比如勒虎,都是走的这样一个路子,以当前国内的环境来说,想要继续发展,也只能走这样的路子。”[
“但是这样以来会出现一些问题,比如地下势力本身和『政府』一些部门牵扯太深,一旦真的出了问题,就是大问题。|三八文学而在获得合法地位和门面的同时,那些非法的生意也不可能就直接停下来。毕竟是真正赚钱的买卖,这种渗透一旦到了一定的规模,就会形成对国家更大的伤害。因此我想……或许可以把这些东西整合在一起,控制起来!”
秦安逸眼前一亮,眉头则是微微皱着,脑子里不断地思考着张震龙之前所说的那个计划的可行『性』。
无疑,如果按照张震龙所说的计划,需要涉及的资金和动用的人脉都是一个非常恐怖的范围,最终即便是能够成功,所能够得到的利益甚至都有可能比不上最初的投入。
若是以生意人的角度来看,百分之百不会同意张震龙的想法。
可秦安逸不是生意人!
地下势力对国家和普通百姓的危害他很清楚,要是真的能够将这些东西全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然后利用龙骑的力量进行一些梳理,将很多不可能全部消除的负面东西尽量往好的方面去优化的话……绝对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秦安逸没有太大的雄心壮志,也不认为自己真的可以成为所谓的英雄又或者救世主,但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一些事情,他还是非常愿意的。
所以没有思考太长时间,秦安逸便点了点头:“资金没有问题,不过不能和袁氏去支取,袁氏的财力不足以支撑你的计划,过多的支取还会影响到袁氏本身的发展。这样吧,所有的资金需求由依然这边提供,你只需要提供数字和相应的支撑理由,依然认为没有问题就会直接拨给你。”
“那……『政府』哪方面?”
张震龙心下一喜,计划能够通过让他瞬间感觉到一种难言的兴奋。
不过秦安逸让他不用找袁氏去支取资金也让张震龙心下凛然,秦少果然是拥有了更强大的资金来源,能够支撑的起自己的计划……也不知道这样的资金量是怎么搞到手的……至少国内没听说哪家企业有这样的财力。
尽管想不明白,张震龙却是在心里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这件事也要办的漂亮才行。只有让秦少知道他的价值,做一个真正对秦少有用的人,才是正道,否则早晚会被秦少这个团队抛弃……
混了这么久,张震龙太清楚一个人的核心竞争力究竟是什么了。所谓的感情,在很多时候不值一提,真正牢固的坚不可摧的结合是利益!
无论是为了让秦安逸知道他的价值,还是为了他未来地下皇帝的愿望,张震龙都暗暗发狠,就算拼了命,也得把这件事做成!
“『政府』方面你不用担心,所需要的任何支持都直接汇报给我,我去联系。”秦安逸『舔』了『舔』嘴唇,一开始他是想去麻烦卫青海的,不过后来一想,这种事还是不能通过卫青海的线路去完成,否则可能对卫青海未来君临天下产生不小的影响。
以他目前在龙骑的地位,和最多几个月后龙骑就要施行的监察职责,这种事他直接出面去沟通应该效果更好。
毕竟张震龙所需要的区域范围实在是太过广泛了。
勒虎则是呆呆的看着秦安逸,没想到张震龙如此庞大的、在他看来更像是天方夜谭的计划,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
而且无论是资金还是『政府』资源都由这个年轻人搞定?这年轻人说的如此理所应当,张震龙看起来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如果不是清楚张震龙的为人,勒虎都要以为是不是两个人故意演戏给他看了!
这年轻人……这年轻人难道是首都那几个超级大家族的后代不成?可就算是那几家的后代……政治资源或许没什么问题,但是资金力量也不可能这么雄厚啊……而且即便是政治资源,以一个后代的身份想要去寻求外面那些封疆大吏的帮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勒虎发现自己越来越糊涂了,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国内究竟有什么人能够做到这些事情。
这也让勒虎对待秦安逸的态度更加恭敬,无论神态还是举止都变得越发谦恭起来。